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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見吳詩卉在外面大喊大叫,那些下人想要攔住她,卻根本無法阻擋,她一個勁地嚷著:“徐南方呢?徐南方在哪裡?!”
徐南方看了三太太一眼,吳詩卉這一鬧,三太太這邊的話題自然得放下。三太太不做聲,只好任由徐南方出去,徐南方剛把腳邁出門檻,就看見吳詩卉已經揪著蓮香帶路往徐南方的房間裡去了。
玄色卷 第十一章 沒有床睡了
南方跟進去,正巧和出來的吳詩卉撞了個滿懷,吳詩 正要開罵哪個傭人不長眼,卻正是她要找的徐南方。吳詩卉正是氣不打一處來,看見徐南方立馬扯著她道:“徐南方,你這個害人精!你馬上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吳詩卉的眼眶還是紅紅的,臉上已經重新補了妝,但那雙略顯紅腫的眼睛還是看得出之前哭泣的痕跡。徐南方用腳趾頭也能猜到自己走 後,尚君澄跟二老爺肯定還是言語不和,說不定二老爺當著吳詩卉的 面,說過放棄尚君澄這個兒子之類的氣話,或者尚君澄對吳詩卉的態度依舊惡劣,吳詩卉無處發洩,今日算是受盡了委屈,又在夏家丟人現 眼,只好尋著徐南方來出氣。
徐南方冷眼看了一圈,吳詩卉倒也不是一個人上門挑釁,而是如同三太太一樣,貼身帶著一個女保鏢兼助手,只是吳詩卉帶著這女保鏢的目的卻是要把徐南方用“強”的方式給趕出夏家。
吳詩卉的大吵大鬧把整個雲彥居搞的雞飛狗跳。夏絳諮也聽著她的叫嚷趕了出來,眼見那保鏢伸手拽住徐南方,他就把身子往前面一橫;那保鏢去拿徐南方的東西,夏絳諮又出聲喝止,吳詩卉到底是個外人,在夏絳諮這裡居然碰了一鼻子的灰,讓她更是不爽。
說到底,夏家的其他人都對她禮讓三分,本就是把她當作客,是禮貌客套。可夏絳諮自己還就是個大孩子,對跋扈的吳詩卉非但不禮讓,還同她槓上了。凡事偏要同對手對著幹。
吳詩卉被夏絳諮盯得緊。即便是保鏢在前也佔不了多少便宜。吳詩卉本就氣急攻心,現在討不到任何便宜,更是火上澆油,直接就端了一盆水,嘩啦就往徐南方的床上一澆,水瞬間沁入床墊,暈開了一大片。
徐南方哭笑不得,吳詩卉卻如同一個潑婦一樣,插著腰向著徐南方道:“我看你怎麼睡!”她說著,就又對旁邊那保鏢指揮道:“把這裡都給我拆了!”
那女保鏢得了命令。手腳麻利地就要去把徐南方的房間給大卸八 塊,夏絳諮臉頓時就黑了,剛才只是和吳詩卉不合作,現在也懶得理會什麼好男不跟女鬥,指著吳詩卉就大聲數落起來:“你這女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我要是澄哥哥,也絕對選南方不選你啊!”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吳詩卉地臉瞬間慘白,似是被夏絳諮戳中了最痛地地方。掩住口帶著哭腔道:“你胡說!君澄怎麼可能喜歡這個鄉巴佬!”口裡的怨恨掩飾不住。
只是她話音剛落,門後面就閃進來一個人。那人俊俏的臉上泛著微紅,透著一股淡淡的酒香。他一進來,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間錯愕,大腦停滯了好一會兒。才叫出聲來:
“澄哥哥!”“君澄!”
繞是徐南方也沒想到尚君澄會出現在這裡。可是他這一站,所有人都明白尚君澄此來是為了什麼。
夏絳諮最先哈哈大笑,對著吳詩卉揚著勝利的笑:“你看!我就說澄哥哥寧願選南方也不會選你!”說著。還扮了個惡鬼臉。吳詩卉頓時再止不住哭泣,一轉頭,狠狠地把自己身後的尚君澄往旁邊用力一推,一個人跑了出去。
尚君澄剛才喝酒喝猛了,酒精上了腦子,反應有些遲鈍,皺眉看著遠去的吳詩卉,回過神來,夏絳諮已經勾住自己的肩膀,“喂,澄哥 哥,我強烈支援你把那個女人甩了!太沒素質,你看看,居然用潑水這樣的損招來對付南方,我真是服了她!”
尚君澄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邊,用手摸了摸床上的褥子,吳詩卉那一盆涼水下去,整個床褥都又溼又涼地。尚君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還怎麼睡!”
夏絳諮應和道:“是啊。”他也走上前,把被褥掀開,露出床褥下的木板,想來是被褥太薄,涼水太多,現在連床板都已經溼了大片,水珠兒沿著縫隙往下滴著。
夏絳諮說道:“得把床也換個才行,嘿,你不知道,要不是我阻 止,澄哥哥,你那姓吳的小姐就要把南方這裡給拆光了!”
尚君澄有時候真是恨不能把夏絳諮的嘴巴給貼上封條,句句聽起來都是找打,尚君澄衝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蓮香說道:“去找人換張床 來。”
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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