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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沒來由的一跳,“主公,計倒是沒問題,然有一人,卻是不得不防啊!”
“誰?”袁紹見逢紀如此表情,自然謹慎,忙問道。
“幷州黃逍!”
“他?”袁紹不由想起那虎牢關下那道英姿,慶功宴上其怒罵之聲,沒來由的打了個顫。
逢紀點點頭,沉聲說道:“正是黃逍。幷州比鄰冀州,有什麼風吹草動怕是難逃過他的眼睛,若是他橫插一手,怕是……”
“這個……”袁紹也遲疑了,這萬一插上一手,結局什麼樣,還真未可知也!不過他黃逍會插手此事麼?他與那韓馥好象沒什麼交集才對。罷了,與其在此餓死,還不如拼一把!想到這,袁紹面現狠色,對逢紀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貴險中求!”
“是,主公!”逢紀按下心中的不安,領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攜袁紹手書,往北平投來。
卻說那公孫瓚自得到袁紹手書,見其信上言說共同舉兵,夾擊韓馥,平分冀州之事,哪還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調來劉備、甘寧,盡舉本地之兵,望冀州席捲而來。公孫瓚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紀算計。袁紹見公孫瓚起兵攻韓馥,又起一書,盡言公孫瓚起兵之圖,星夜使一兵士,投鄴城處報與韓馥。
“諸位,那公孫瓚不顧朝廷律令,已引兵來犯我冀州,諸位有何良策可退敵軍?”韓馥得袁紹密報,得知公孫瓚引兵來攻自己,大驚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議。
“主公,公孫瓚將燕、代之眾,長驅而來,其鋒斷不可當也。兼有劉備、甘寧助之,想那甘寧,有萬夫不當之勇,如此卻是難以抵敵。今有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糧草於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請袁紹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無患公孫瓚矣!”謀士荀諶聞言,諫道。
“言之有理!諸位意下如何?”韓馥深感荀諶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卻象徵性的問向屋內眾人。
“主公,授卻不知主公主公從何處得到的訊息,可否告之?”一人皺著眉頭說道。
韓馥回頭一看,見乃是沮授沮公與,“這有何不能告?此訊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於我得知。公與,這有什麼問題麼?”
“此卻是大有文章!”沮授篤定的道。
“哦?沮別駕,何有如此之言?”韓馥疑惑的看著沮授,不解的問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紹,現囤兵河內,距那北平甚遠,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孫之兵的動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孫大軍未進境前就將訊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預謀!若授猜測不差,袁紹信中怕是有欲與主公共領州事之意吧?”
“公與怎知信中之意?”韓馥驚聲說道,我並未曾與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測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聲說道。
“難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劃不成?那他所圖為何?”韓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縱再是無謀,也還是有些頭腦的。
“袁本初所圖者,當是主公的冀州!先前與袁紹糧草,吾等已見,袁紹缺糧甚是嚴重,雖得主公接濟了糧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過是杯水車薪,定不能長久也。授料定,袁紹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錢糧富庶,欲圖之。主公若引袁紹入冀州,主弱而賓強,無疑於引狼入室矣,到時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談,一番話,說的韓馥冷汗涔涔,“非沮別駕之言,吾險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與之意,吾當如何處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話,若主公不引袁紹入冀州,那麼必定會是兩面夾擊的局面。想必公孫兵來犯,必是受了袁紹之意,二人達成了某種協定。”
“如此看來,引與不引,我冀州皆是處於危難之間,這可如何是好?公與可有良策?”韓馥見沮授一臉的老神在在,絲毫不似擔心的模樣,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與所言者,何人也?”韓馥一臉的掃興,原來還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紹進冀州又有何分別。
韓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著道:“授舉之人,頗有名聲,百姓多稱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絕天下,無有敵手,得當代名士許子將好評為‘文武德才,一代人傑’,若解冀州之圍,非此人不可也!”
“公與所言之人,莫非是幷州牧黃逍?”
“正是!”
第一卷三國揚名第七十一章晨意情濃語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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