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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貂禪突然悽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黃逍的後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麼了,娘子。”黃逍感覺背上絲絲的疼痛,再見貂禪眉頭緊皺,忙停下自己的動作,急聲問道。
“夫君…疼……”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過來的人,黃逍沒吃過豬肉,但總是見過豬跑,見此情景,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尷尬的說道:“那要不咱們先不……”
“不!”不想貂禪一臉的反對,緊緊的摟著黃逍,語氣堅決的說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輕輕的吻上黃逍的唇,以示自己無事。
“嗯……”
這是**和心靈的釋放,生澀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無比狂熱的,他與她,在這一刻,釋放著彼此的一切,完全敞開著心扉。
房間內升起的,並不能用春意去形容,應該說的熾熱,燃燒著他們所有情感與**的熾熱。這對愛人,終於真正的結合在一起,走向了靈與欲的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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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夢不擅長寫感情戲,寫的可能不好,大家要多擔待擔待,謝謝大家對水夢的支援,明天三更奉上。
第一卷三國揚名第七十章袁紹之圖沮授之策
第一更到!今日三更。
卻說袁紹自討伐董卓後,見眾諸侯各自分散,洛陽也被董卓焚燬一空,再甚可戀,遂領兵拔寨,屯兵於河內。卻不想河內久經戰火,田地多為荒蕪,糧草告急,大軍立於危難之間,直愁的袁紹雙眉緊縮,鬱郁不歡。然就在其糧草捉襟見肘之際,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韓馥,念及舊情,遣人送糧以資軍用,卻是解了袁紹的燃眉之急。
韓馥卻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舉卻引來了無妄之災,袁紹見冀州糧草豐盈卻是動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於黃河以北,地勢平坦,水源豐富,土地肥沃,是黃河兩岸難得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時間的黃巾之亂並沒有對冀州造成大的影響,錢糧充足的冀州無疑是一塊大肥肉。深為糧草愁的袁紹非但不感恩韓馥,卻對冀州垂涎三尺,然卻苦無出兵理由,再者,也無良策以對之。雖得到韓馥的糧草資助,解了大軍危難,眉頭卻是皺的日益見緊。終日長吁短嘆,憑什麼他韓馥能坐擁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紹四世三公,卻還要為糧草愁!
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議事,坐席間袁紹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主公因何事作此長嘆?”謀士逢紀早見到這些時日袁紹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見袁紹議事間又長嘆出聲,忍不住問道。
“元圖有所不知,某正為大軍糧草之事愁,前雖有冀州韓馥念舊情送來糧草,解了燃眉之急,然這不過是飲鴆止渴之舉,端不是長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紹聽逢紀相問,眼前一亮,我怎麼這麼糊塗,養這些謀士幹什麼的,關鍵時刻也該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圖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聞名!大丈夫縱橫天下,何待人送糧為食!紀素聞冀州乃錢糧廣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何我猜想的一般無二,聽主公言語間對韓馥送糧草之舉的不屑,如此看來,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圖深知我心矣,然董卓敗逃,天下初平,此時妄動干戈,怕是難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況,想要取那冀州,亦無良策也!”袁紹嘆息的說道,眉宇間盡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紀卻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順取冀州!”
“哦?元圖有何良策,道來!”袁紹一掃數日來的陰晦,神情激動,猛然自座上站起,喜聲急問道。
逢紀微微一笑,“主公,此計甚簡單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孫瓚處下書,約其共同舉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軍可以糧草為由按軍不動,待得公孫瓚與那韓馥交惡,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韓馥處陳說厲害,言語間可說助他之說,想那韓馥乃一無謀之輩,其必請主公領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圖大謀也,某有元圖,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圖之意,此事汝可全權處之!”袁紹仔細得聽完逢紀之策,撫掌哈哈大笑,哪還有一絲愁容。
“只是……”逢紀遲疑的道。
“只是什麼?元圖但講無妨!”袁紹心情大慰,怎麼看逢紀怎麼順眼。
逢紀眉頭緊皺,沒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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