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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會去阻攔。
黃逍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深情“放心吧。嫣然,為夫離開後,你可要小心照顧自己!若待我歸來,你見了消瘦,為夫定當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會照顧好自己的……”
……
“修兒,此去要好生輔佐主公,多看多學,莫要叫為父失望!”楊彪的神情很嚴肅,眼神中還有濃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兒明白。兒不在您老身邊,爹要保重身體才是。”
“為父在幷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掛念。”拍了拍楊修的肩膀道:“修兒,此去戰場,兵兇戰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說著,楊彪眼圈一紅,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知道了,父親。”
黃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揚聲道:“全軍聽令,出發。”
“楊伯父,幷州上下就交給你們了。”臨出發時,黃逍在嘯月上深深一禮。
“主公放心,楊彪祝主公旗開得勝!我等擺下慶功酒等主公回來!”
黃逍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禪,隨即調轉馬頭追著“虎神衛”去了。
冀州。公孫瓚大軍。
“大哥,這袁紹著實可惡,邀我大軍前來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卻遲遲以糧草為由,不肯發兵,致使我軍孤軍奮戰,打的甚是艱苦。照如今形式來看,這要等到何時才能打下這冀州?”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氣呼呼的道。
“賢弟勿惱,想那河內經戰火洗禮,缺糧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這冀州殷實,吾料他斷不會輕易放棄,出兵之事,乃為必然。不過目前戰事膠著,於我軍卻甚是不利,不知眾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憐的公孫瓚,還在被袁紹當槍使喚,尤不自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悲劇啊!
“伯珪兄,備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孫瓚忙回頭看去,見正是同鄉之劉備,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講無妨!”
“伯珪兄,此間戰事膠著,短時間內難有分曉。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眾,擅習野地為戰,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軍繞路而行,直撲鄴城所在?若是韓馥得誅,冀州上下必亂矣,到那時,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紹發兵便罷,若起不發兵,冀州當歸伯珪兄所得,何必與其平分?再者,袁紹邀伯珪兄共討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現,備只怕半個冀州喂不飽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孫瓚疑惑的道。
“依備觀之,此或是袁紹之計也。其邀伯珪兄共討冀州,然其卻以糧草不足而按兵不動,備料其必懷損我軍實力之念。若真得糧草不繼,何以當初來書時不曾言明?如此看來,其中必然有詐。若待我軍與冀州軍拼鬥的差不多,袁紹再攜精銳之師而來,到那時,備恐於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於瓚,愚兄幾中那袁紹之計也!好個袁本初,枉我公孫瓚以他是個人物,不曾提防於他,卻不想……著實可恨!”公孫瓚經劉大耳一番話,哪還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紹的算計,氣的他連連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當局者迷,伯珪兄心懷仁慈,一時不查罷了。然此時亦不晚也!”劉備甚是得意,袁紹居然在我面前用計策,真真小覷我劉備也!
“哦?玄德,速速將你計策說與兄知。”
“備之策,先已說過,伯珪兄可留些許兵士於此,以惑冀州眼線,另自引大軍直撲鄴城韓馥所在,攻其不備,大事可成矣!到那時,伯珪兄可自領冀州牧,收編冀州軍隊為己用,如此,又何懼他袁本初乎?”咋樣,我劉備這暗渡陳倉之計,你公孫瓚想不到吧!
“如此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孫瓚遲疑的道。
“伯珪兄,富貴險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膠著於此,若無袁紹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傷亡慘重,得不嘗失也。又有那袁紹虎視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穩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實力,不過,如此只會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猶豫了!”
公孫瓚低頭思索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是啊,富貴險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傳我軍令,公孫越領一千白馬騎兵,留此以惑冀州軍。大軍開拔,隨我直取鄴城!”
第一卷三國揚名第七十五章計得冀州公孫來犯
“黃大人忠義為先,仁慈愛民,請受韓馥一拜!”
這一日,黃逍率“虎神衛”並田豐、沮授、楊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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