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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屬實?”能忽悠就忽悠唄!
這也能看出來?四人驚疑的看著高順,只見他卻也是一臉的驚色,莫非……
“主公真乃神人也,順確是滴酒不沾!”震驚之餘,高順一禮道,卻再也不懷疑我方才所言。
“主公莫非先前識得高將軍?”戲志才嘴巴張的大大,再也沒有一絲形態可言。
“逍自幼長在涼州,卻是未曾步入幷州,與公孝亦是第一次相見,安有相識之言?”黃逍一邊說著,抬頭看了看五人,咦?怎麼都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不成?“眾位焉何這樣盯著逍?”
“以後該離主公遠一點,要不再無半點**可談!”郭嘉弱弱的來了一句。
“哈哈……逍還道什麼事,原來如此,諸君放心,逍只不過是略懂而已,略懂,略懂!”
“忠素知汝南名士許子安精通面相之術,今卻不想主公亦懂此道,忠佩服!”戲志才欽佩的說道,想不到主公勇武冠天下,政治難出其右,又精通此術,還有什麼是主公不曾涉獵的呢?怪了,忠聽主公言其長在深山,此卻皆從何處學來?
“些許小術,登不得大雅,莫要見笑。酒食已擺下,咱們邊喝邊聊!公孝,逍知你不善飲,特以自釀葡萄酒以待,倒是便宜了這些酒鬼!此酒但喝無妨,公孝定會喜歡。”三國的酒黃逍自然喝不慣,好在前世記得葡萄酒的釀製方法,遂收集材料,釀製了些許,卻不多,只得五壇。
“主公自釀之酒?”郭嘉、戲志才聞言眼睛放光,隨即郭嘉苦笑道:“嘉實在不知,主公還有何不通之處。嘉日日相隨,卻也不見主公與嘉喝一口,今日卻是沾了公孝的光!諸位有所不知,自前日嘉得知主公釀得美酒初成,苦言求之,卻點滴未得,哎!若不是公孝,嘉實不知何年方能喝得上!”
“奉孝莫要取笑與逍,此酒,逍初釀也只得五壇,哪夠你牛飲?”
侍衛自我屋內取出裝葡萄酒之壇,一一為眾人倒滿。
戲志才看著碗中紫色的液體,疑惑的道:“這是酒?”放到鼻下細聞了起來,眯起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當真是醇香至極!”
一言畢,卻是像有人與他爭酒一般,一口飲下,仔細的品位著,不想卻痛哭出聲,“枉忠飲酒達十年,自信多飲酒中極品,今日喝得此酒,方知以前所飲皆是無味,哎!卻是再無飲之趣?無酒飲矣!
戲志才正說著,卻不想郭嘉飲完一碗酒,猛然自座上站了起來,走到黃逍的坐席前,“撲通”就跪了下來,“主公,嘉求主公賞下此酒之釀造方法,若無此酒,嘉生不如死矣!”
黃逍忙在坐席上站了起來,“奉孝這是為何,快快起來!”說著,用手欲攙他起來。
卻不想郭嘉一掙,“主公若不告之與嘉,嘉永不起,無此酒,嘉此生卻是難過矣!”
看來還是小看了郭嘉、戲志才的嗜酒如命的程度。黃逍看著郭嘉,不由哈哈大笑。
“嘉貪這杯中之物,人人盡知,主公為何笑我?”
“我笑奉孝枉做這無為之舉,此酒,逍正是為奉孝與志才所釀,焉有不與你二人之理?哈哈……我只是沒想到奉孝會為這杯中物而如此這般!”
“讓主公見笑了,”郭嘉臉色一紅,“主公言此酒是為我與志才所釀,這卻是為何?”
郭嘉疑惑的問道,戲志才也是一連奇異之色的看著黃逍。
“奉孝、志才,既然你二人問起,逍也斷無不說之理。古語有云,酒乃穿腸之毒藥!而你二人卻如此這般嗜酒如命,對身體卻是大大的不利!我曾觀你二人面相,縱酒過度,而成早夭之相,奉孝年僅三十有八,便……而志才,卻是怕……”
歷史上,郭嘉享年三十八歲,而戲志才,卻是在公元190年就早夭。
“怕什麼?主公但講無妨!”戲志才聞黃逍如此言,大驚,出言急聲問道。
“哎!據逍猜想,志才如今身體該不是很好,卻又嗜酒如命,傷身敗體,如此下去,怕也只有五六年好活……”黃逍長嘆一聲,哀聲說道。
屋內五人聞聽黃逍所言,俱是大驚,郭嘉還好說一點,畢竟他現年方一十四歲,還有二十四年的壽命,可是戲志才卻只餘五六年而已,又焉能不驚。戲志才、郭嘉之才華可是有目共睹,與人為善,甚得人心,眾人更是不想他二人早夭。
“主公所料不差,忠之身體卻是不同早日,想不到我戲忠居然……”戲志才面現灰敗,慘聲說道,卻是對黃逍的話無半分猜疑。
“三弟,大哥方才聽你說言,卻像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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