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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郭嘉互相望了望,沒想到自己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卻是成真!戲志才穩了穩心神,端碗低頭做飲酒狀,嘴中卻言道:“不知中興尋我二人,意欲何為呢?”
“志才兄,逍就實言了吧!我尋二位,卻是欲請二位出山,助我一二。”
“中興兄倒是快人快語,甚合我心。然方聞兄之言論,皆超我等,奈何尋我二人?”郭嘉疑惑的問道。
“上兵伐謀,想我黃逍,若是征戰沙場,我自比不遜於人,但江山非武力所能平定,有勇少謀,斷不成大事。若論及出謀劃策,逍安敢比志才與奉孝乎!”黃逍誠懇的說道。
“若中興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戲志才仔細的聽著黃逍的每一句,末了問道。
“古語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逍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觀今天下,逍深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逍得江山,定不會自斷,當是善待百姓。想來志才、奉孝不曾瞭解逍的過去吧,卻不知二位可知那亂世‘肉食’之言?”黃逍望定二人,眼中一片坦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精闢!如此之言,卻是發人深省,受教了!嘉曾聽聞‘易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確定的說道。
“正是易子相食,二位又可知,逍曾經就是那欲被食的肉食?”
“什麼?中興此話怎講?”戲志才脫口說道,二人滿面震驚,就連關羽三人也被黃逍的話吸引了過來,一臉的認真,仔細的聽著。關羽、張飛雖與我結拜,但卻少知其的過去。
“那一年,天下大亂,在西涼隴右有一山村……”黃逍低聲的講著他幼年的故事,而五人均被其所講的故事吸引住了,酒,不喝了,話不說了。
“這個孩童,就是我,黃逍。”黃逍輕輕的一聲,結束了他的故事。
“嗚……”
待得黃逍語聲落下片刻,座中突然傳出兩聲哭聲,待得看去,卻是張飛、典韋兩個粗人,此時已是淚流滿面。再看關羽、戲志才、郭嘉,也是眼角溼潤。
“主公,俺老典只道吃不飽飯已是苦不堪言,卻不想主公……”
“三弟……”
“三弟……”
關羽、張飛卻是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原來三弟還有這麼辛酸的過去。
“正是因我自身,見慣了百姓的疾苦,身臨世間的醜態,方對大漢充滿了失望。根已糜爛,樹將焉扶?大漢,已是扶不起也。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有德者居之!逍雖不才,願引一軍,逐鹿天下,以定百姓之心,還望二位能出山相助與逍,早日還百姓一朗朗乾坤!”說著,黃逍對戲志才、郭嘉深深一躬。
“中興,這如何使得!汝之辛酸,甚我等百倍。人都言,有其歷方有其操,中興所說,我二人卻是深信!若非此,也斷無言出此話之理,”戲志才看了看郭嘉,見他也是一臉的贊同,遂下定決心,走下首席,立於黃逍桌前,不再有一絲的猶豫,深深一禮,“中興若是不嫌忠才識學淺,忠當效犬馬之勞!主公,戲志才參見主公!”
“你……你叫……叫我什麼?”黃逍驚喜,不確定的問道。
戲志才見黃逍驚喜的模樣,心中也是大慰,此君,良木矣!笑著回道:“主公,忠還請主公上座。日後,忠定當鞠躬盡瘁,忠軀及主公之軀,任供驅使,絕無二言!”
“哈哈……”原來我沒聽錯,真的是叫我主公!黃逍卻沒有應他請求,自身坐了下來,一臉戲笑的看著戲志才。
戲志才被黃逍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黃逍因何不應他請,神色中浮現出一絲尷尬與不滿,“主公這卻是何意?”
“志才,你一心脫俗,怎麼自己反落了俗套?一個座位而已,何必相讓?你我之交,貴在知心,你雖以逍為主公,然逍卻以君為知己,知己者,何談身份也,何有座次乎?”見戲志才面顯不愉,黃逍笑了笑,“志才,看我說的可在理?”
戲志才訕訕一笑,道:“如此說來,卻是忠落了俗套。忠定當肝腦塗地,以報主公知遇之恩!”說罷,一禮,轉身走回座位。心中卻是無半分平靜,原以為,今日這一拜,必當少一知己,然萬沒想到,此人無一絲架子之言,與人不俗。如沐春風,端是使人難生隔閡之意。我何等之幸,遇此明主,我定展我平生所學,以報之!
郭嘉見相交許久的戲志才一臉的滿足,心中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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