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不可有傲氣,不可無傲骨。”
“小弟受教了,我日後自會緊記。”
“另這鞍,”白虎指了指地面上的那鞍,“此乃一寶物。話說我白虎,亦是屬於貓科動物,一旦奔跑起來,脊椎抖動異常嚴重,一般來講,是不適合作為坐騎的。然此鞍,卻是能解決這一問題,一旦裝上此鞍,即使再過顛簸,也是平穩如常,世間寶馬也難望其背。既然嘯月甘願成為你的坐騎,我不得不再幫你一把,雖然我捨不得這寶物。”
“大哥……”我仔細的聽著白虎所言,感動萬分,可是,卻再也說不出什麼。
“呵呵,兄弟,你也不要做這小女兒之態,常言說的好,物盡其用,在我手中,這寶鞍也不過是隻有觀賞的價值罷了。再好的寶物,不能發揮它的作用,也是枉為寶物的。好了,兄弟,大哥就此別過,日後自有想見之時,兄弟你要好生保重。”
“大哥這就要走?”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走早相逢,哈哈……”
“今日一別,卻不知何年再見,大哥……”半月的相處,我實在捨不得白虎的離開。
白虎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我,“收起你的兒女態,這成什麼樣子,莫讓大哥瞧不起你!”
“是,大哥,你們一路走好!”
“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對了,再告訴你一句話,莫要高看你自己,不要以為你能再踏雲手下支援很久,若不是因生育,踏雲焉能被你口中的董卓所傷!你可知道,現在的踏雲不及它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言盡於此,兄弟,大哥就此別過。”
話畢,白虎足起雲朵,攝起踏雲,踏空而去,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不及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麼?謝謝你,大哥,我不會小覷天下英雄的,一定不會!”
送走了白虎,日子又回到了平靜的時刻,只不過,以前的三口之家,如今只剩下我與嘯月。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小白虎嘯月逐步的長大,身形已經超過了它的媽媽,然而,我知道,這,並不是它的極限。或許,普通的老虎,在它的年齡,早已算得上成年,但是,在和白虎的談話中,我才知道,白虎要達到十五年,方才算上成年白虎。
再嘯月的陪伴下,我一日日的修煉著虎息神決,煉化著白虎留在我體內的白虎精金之氣,其餘的時間,除了打獵吃飯,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再練習項羽所創的絕學“單手十八挑”。這樣的日子,倒也是過的充實。
這樣的日子,晃眼間便是五年,白虎留在我體內的精金之氣已經被我煉化完畢,果真如同白虎所言,在精金之氣被我完全煉化完畢後,虎息神決,再也不對我產生絲毫的作用。就這樣,我結束了虎息神決的修煉,改為上午習練騎術,弓箭之術;而下午,則溫習著“單手十八挑”與前世的殺人手法,“單手十八挑”固然是無敵的招數,但是,那只是最適合項羽的招數,並不一定是最適合我的。溫故而知新,我要創出屬於我的招式,最適合我的,才是最好的。
這一年,我十五歲,公元184年,中平元年。
且說這十餘年,天下漸成亂像,建寧四年六月朔,黑氣高達十餘丈,飛入溫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漢靈帝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焉是如此。議郎蔡邕(就是那個蔡琰蔡昭姬的老爹)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太監之學名)干政之所致,言詞頗切直。漢靈帝覽過其奏章連連嘆息,因此起身更衣。不想曹節在後竊視,悉數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於罪,放歸田裡。後有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四起,天下大亂。
話說,鉅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採藥,偶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術》,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內,疫氣流行,張角常持九節杖,在民間傳統醫術的基礎上,加以符水、咒語,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並以此為掩護,廣泛宣傳《太平要術》中關於反對剝削、斂財,主張平等互愛的學說、觀點,深得窮苦大眾的擁護。張角又派出弟子八人,到四面八方去宣傳教義。發展徒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