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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光景,不過,在他呂布看來,卻是度日如年!“虎神衛”一天不滅,他就如坐針氈一般,食不知味!
“確實是時候了!”陳宮點點頭,猛然一揮手中的令旗,吩咐道:“傳令全軍,攻山!”
軍令一下,二萬多大軍。整個龐然大物,頃刻間完全動了也沒有刀盾兵方才的謹慎,如潮湧一般,向山頭席捲而來。
“殺”虎神衛,一人者,賞金十兩,官升一級!待得盡滅“虎神衛”大軍搞賞三日!“望著鋪天蓋地一般的大軍潮流,呂布得意的笑了,再次丟擲了重賞誘惑。
如此重賞,又安會沒有勇夫?當賞賜的訊息傳達山頭之上,衝在最前沿的刀盾兵,彷彿被打了興奮劑一般,上頭上並立的“虎神衛。”此刻,在呂布軍兵眼中,再沒有了往日的那份可怕,在他們的眼中。“虎神衛。彷彿成了一堆堆黃燦燦的金子、仕途上的助力一般,先前的謹慎小心,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如今,唯有衝鋒!衝上去,殺了”虎神衛。“升官、財兩不誤!
“退後!”
在方才想到衝鋒的刀盾兵錯愕的眼中,隨著典韋的一聲令下,所有的“虎神衛”整齊的退後了五六步,露出了身後所掩藏著的物事。
這是?望著閃現存眼前一堆又一堆的山石,刀盾兵甚是不解。難道以這些石堆就能阻擋我們的腳步?這只是石堆而已,又不是高聳的城牆,怎麼可能?
很快,“虎神衛。就用行動,為他們上了極為生動的一課!
“下坐騎!給老子砸他個狗孃養的”。
隨著典韋的第二道命令,“虎神衛”紛紛自坐騎上跳下,來到石頭堆前,一彎腰,自石頭堆上搬起了石塊,雙手舉過頭頂,惡狠狠的向著已到了近前不足四十步距離的刀盾兵砸去。居高臨下,大小不一的石塊,掛定風聲,如同石雨一般,傾瀉了下來。
盾牌雖然是能抵擋得弩箭的射擊,但對諸如石頭類的鈍器,防禦能力卻是大打折扣!更何況石塊乃是居高臨下砸來,勢大力沉,力道又何止石塊本身的分量?
頃刻間,衝到前面的刀盾兵被飛來的石雨所砸死砸傷者不計其數,往日賴以護命的盾牌,此刻,再也抵擋不住從天而降的亂石,更兼亂石掉落到了地面之上,由於慣性,兀自滾動,使得本就崎嶇難行的山路更添波折,一時間,被山石砸傷者、絆倒者。比比皆是,蜂擁而上的大軍,尚不知道前面生的什麼事情,哪個又不為爭功?你推我搡間,大軍前行的度沒有半分降低,可憐的跌倒者,無不被無情的戰友踐踏而亡。
亂石似雨,只這片刻間。呂布大軍受砸而死者、被踐踏至死者,又何止一兩千之數?又因陳宮、呂布的所在,乃是山腳低處,更兼大軍漫山遍野,人頭聳動,自然見不得山上所生的事情,聽得山頭上傳來的聲音,兀自以為乃是“虎神衛”做困獸之鬥,二人自然不會做他想,連連催促著軍兵努力進攻。
然小小的石頭山,縱是山石再多,終究也是有個限度,當呂布大軍傷亡達到三千餘人時其中大部分是被山石砸倒、絆倒而被大軍踐踏而死,,
“典將軍,沒有石頭了”。
“你說什麼?給老子大聲點!”剛剛丟擲一塊磨盤大石的典韋聽到士卒的聲音,卻是不曾聽的真切,忙大聲問道。
“典將軍,石頭都砸光了,再沒有一塊石頭了!”那名“虎神衛。士卒再次重複道。
“他娘是,這麼快就砸沒了?”望著漫山遍野、如同潮湧的敵軍,典韋皺了皺眉,再次拋飛一塊碩大的巨石,喝問道:“你們呢?你們那裡還有沒有石頭?”
“典將軍,都沒了,所有的石頭都砸光了,你身邊剩下的那塊,已經是山頭上最後的一塊了!”藏霸聽到典韋的問話,連忙巡視了一眼四下,這才現,方才還是遍地的石頭,這會功夫,居然一塊不剩!
“呂布這咋。兔崽子還真將老子往絕路上逼啊!”典韋將最後一塊如磨盤般大小的石塊拋了出去,看了看此刻還離自己這裡尚有一百七下的呂布大軍再看看集結在一起的,“虎神衛”剁“心咧嘴一笑,道:”看來,今天咱們“虎神衛,耍難逃一場惡戰了!呂布這個兔崽子是了狠心要消滅咱們”虎神衛。!兄弟們,俺老典是一粗人。不會、自然也不想隱瞞什麼,因為咱們是兄弟!眼下的戰鬥不比以往,這次咱們是孤軍奮戰,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血戰,戰鬥將極為殘酷!情況可能會更糟糕,甚至是糟糕透頂!咱們“虎神衛”可能會迎來自組建以來第一次的傷亡,這次的傷亡,或許會很大,咱們中的很多兄弟,可能會在此戰中死去,兄弟們,俺老典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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