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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一禮,坐下道。
“請快快說!”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難哪!”戲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請道其詳。”黃逍點點頭,戲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圖所在,古人之智,誠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處邊北,騎兵之利,草原之闊,不服已久,雖今日破之,難保日後再反!”
確實!黃逍點點頭,他正發愁這件事,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征討匈奴吧!
戲志才見黃逍點頭,接著說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後,班師再圖中原,匈奴必定會再亂邊庭,主公後顧之憂終不得解。”
“若依志才之見……”
“依忠看來,伐匈奴,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願主公但服其心,以圖常治久安,那時,匈奴奉主公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後,揮師挺進中原,大業可成矣!”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黃逍聞言一愣,這兩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馬謖在諸葛亮攻打南蠻時所獻的策略吧?絕對不會錯的!不想戲志才也有這般見解,不過話說回來,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內政的好幫手啊,尤其是馬良……算了,先顧眼前吧,“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於扶羅被擒,想他乃是當今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欒提羌渠必然引兵來救於扶羅,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們會來?”黃逍疑惑的問道。
“十有**,忠曾聽聞欒提羌渠對其子於扶羅甚是疼愛,斷無不救之理。”戲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當如何安排?”
“依忠之見,只……這般便可!”
“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這般,若匈奴不來便罷,若來,定要他們有來無回!”聞戲志才言明,黃逍如撥雲見日般,開懷大笑。
“主公切記,攻心為上!”戲志才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
果不出戲志才所料,時不及兩日,匈奴單于欒提羌渠聞聽於扶羅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願與黃逍軍隊捉迷藏,點起三萬匈奴騎兵,星夜尋黃逍而來。
流星探馬探得分明,飛報黃逍得知。黃逍遂依先前之計,整兵派將,眾將紛紛得令,出帳按令行之,以待撕殺。
令押過於扶羅,親自為他解去綁繩,以酒食衣服賜之,以謊言著其後營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養生息,造福百姓。於扶羅得言,惶惶而竄。
卻說欒提羌渠引兵來救其子,三萬大軍待到黃逍軍所駐之地,心有奔襲之意,卻又恐兒子被傷,遂結陣討敵。
戲志才早聞欒提羌渠已來,著令軍士於鹿角後排兵列陣,攜張飛出得陣中,高呼道:“對面可是匈奴單于欒提羌渠?”
欒提羌渠正自軍中打量黃逍軍容,顧左右道:“人每說西涼黃逍善能用兵;今觀此陣,旌旗雜亂,隊伍交錯;刀槍器械,無一可能勝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時矣。”正言論間,忽聽對面有人正喚自己,遂催馬出陣應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黃逍?”
欒提羌渠見對面為首一人,不由眉頭一皺,這是黃逍嗎?我曾聽人言黃逍號“虎威天神,血衣修羅”,本王還以為其是站起來頂破天,坐下壓塌地,橫推八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漢,怎麼今日一見,倒像個書生模樣,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帳下軍師戲忠戲志才也,在此見過單于,請恕某兩軍陣前,不得行禮,勿罪!”戲志才見對面出來一將,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腰繫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綠靴,騎一匹捲毛棗紅馬,懸一口松紋古澱寶劍,一臉上位之氣。聞他所言,已知其是單于欒提羌渠,於馬上一禮道。
“戲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識,速叫你主公黃逍出來答話!”原來這人不是黃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廂,不知單于有何話,但說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權代之!”
“前兩日,汝軍擒了我王兒於扶羅,本王此來正是欲取回我王兒。戲志才,本王問你,我王兒現在何處?”
戲志才見欒提羌渠言語間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單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禮儀吧!如此聲勢,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與我見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識像的話,速速將我王兒好生送將出來,若是壞了一絲頭髮,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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