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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卻不言,單表黃逍帥大軍,軟禁著欒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經六日,這一日方才來到欒提羌渠所言山下。
黃逍打眼觀看眼前這座山,但見卻不甚高,然其勢卻立陡至極,四下多為懸崖峭壁,唯一一條直通山頂的山路,只闊一丈餘,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卻是懸崖峭壁,似盤山道,卻不彎曲,比直通到山頂,路面甚是平整,卻多設障礙之物,端是易守難攻!
另人押過欒提羌渠父子三人,黃逍道:"此次,本將軍再放爾等一次,如若再敗而食言,某斷無再容情之理,爾等可聽的明曉?"
"黃將軍,此但可寬心,本王已發狼神之誓,就斷無更改之理,若敗,本王定領匈奴投將軍帳下,甘受驅使!"欒提羌渠篤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將軍這就放爾等歸去,午時一到,本將軍就命攻山,你好生準備去吧,莫給自己留下後悔理由。"
"如此,謝過黃將軍。戰場見!"欒提羌渠也不多說,言罷,帶著兩個兒子,打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見此山雖小,卻甚是兇險,看其態勢,怕是欒提羌渠沒少花心血在此經營,端是易守難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戲志才望著欒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轉頭向黃逍問道。
"逍之意甚混沌,還請軍師教逍。"
"主公實過謙也!如此,忠便獻醜了。忠觀此山,甚是兇險,其勢立陡,騎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戰,卻更是難為,如此,可譴‘陷陣營’打頭陣,步軍隨後掩殺。如此地勢,攻堅怕是再無取巧之嫌,唯全力攻之。主公意下如何?“戲志才冷靜的分析了一下,方才言道。
“志才所言,正和逍意,然逍欲引‘虎神衛’為先,‘陷陣營’隨後。雖騎兵不適攻堅,高地為戰,然虎乃山林之王,此宵小之山,斷無阻其之理!”
“主公高明,忠卻未曾想,如此,便依主公之意。只是如此,怕主公又需衝鋒陷陣,如此卻是危險。”戲志才猶豫的道。
“逍之命是命,將士命亦是命!逍斷無眼見將士拼殺,而坐享安樂,只意與將士共戰之!”
黃逍身邊將士聽得,無不銘感五內,為如此主公賣命,卻是值得!一將功成萬骨枯,主公卻非常人也!
時間轉瞬即過,黃逍大軍早早飯食已罷,午時已到,眾將士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等待撕殺。如今黃逍所帶大軍,經過鮮血的洗禮,人人有鬥志,再不付初臨草原的懦弱,有兼本有彪悍之風,此時已堪精兵之稱。
黃逍緊了緊三叉束髮紫金冠,勒了勒玲瓏銀龍玉腰帶,整了整渾身上下的盔甲,隨後把嘯月的肚帶“啪啪啪”緊了三緊,推鞍不進,拽鞍不回。搬鞍認鐙上了白虎,回頭喝道:“虎威!”
“無敵!”百聲充滿殺氣的“虎神衛”的吼聲,伴隨虎嘯之音,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衝!”黃逍一擺手中虎頭盤龍戟,當先縱虎衝了出去,衝著山上高呼,“呀……呔!匈奴軍兵閃在一旁,西涼黃逍闖山來也!”
匈奴兵丁聽的真切,更兼先前有主令下,早早的便做好了準備,“有了闖山啦!是‘虎威天神’!快開弓放箭!”匈奴兵見黃逍來的兇猛,忙引手中弓,箭石不要錢一般傾灑了下來。
黃逍並不在意,擺動手中虎頭盤龍戟,上下翻飛。上護其身,下護白虎嘯月,遮前擋後撥打鵰翎,望裡就衝。閃電一般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放箭的匈奴兵近前,弓箭手再也沒有分毫的作用,見沒有擋得黃逍的步伐,轉身就想跑。
一個個弓箭手扔了弓剛想逃命,黃逍哪裡同意,手中大戟一擺卻是左右開弓,勾、刺、挑、砍無所不用其及,眼前是打死匈奴無數!
黃逍盡滅這一支弓箭兵,望前便走,卻有鹿角丫杈攔住了去路。只見這鹿角,甚是粗糙,乃是大樹去其樹幹而為之。怎麼辦?挑開!黃逍來到近前,大戟“啪”的望上一插,雙膀一叫力,陰陽把“啪”的一翻,“去你的吧!”厲喝一聲,“嗖!”巨大的樹冠做的鹿角丫杈被挑落懸崖。緊接著連續幾戟,將路上所有鹿角之物挑得乾淨!
黃逍衝過鹿角所阻,再看前邊,也有攔阻,卻是在山路上鑿開的三條戰壕,每道戰壕足有五丈之闊,對面卻是吊橋所在。停下嘯月望壕溝下看去,卻不甚深,然其下,遍插槍矛,人若是掉下去,自逃不得數刃穿身而過的結局!
如此戰壕,能擋得別人,卻如何擋得我黃逍!黃逍心中冷笑,低聲一虎嘯,**嘯月自明其意,兩條粗壯後腿猛然蹬地,前爪早已揚起,望前“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