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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功夫,若是其執意逃走的話……太史慈很是悲哀的發現,若是黃裳要逃,他還真沒把握擒下黃裳!
看來,只得如此了!兩馬jiā錯而過,太史慈待戰馬跑出五六步之後,猛的回過身來,手中的長槍已不知何時手了起來,一張雕弓躍上手中,一手持弓,一手ōu箭上弦發連珠箭發,四支長箭幾不分先後直奔黃是頏要害而去。
熟知太史慈的人都知道,太史慈非但善於馳而且左右開弓,無所不能!
“飛鴻,iǎ心!”一直密切注視著陣中變化的黃逍,猛然見到太史慈棄槍使弓,心頭不由“咯噔”一聲,失聲叫道。
“太史狗賊,休傷我家侄兒!”與黃逍的話音一同,一聲炸雷乍然響徹兩軍陣前,一道黑影,如同旋風般急弛而出,望陣中的黃裳衝去。
“哼!”此刻,黃裳已是撥回戰馬,見太史慈長箭來,黃裳沉聲冷哼,面è;不急,畫杆描金戟揮舞如風潑一般,上格下擋將四支箭矢全部格飛。
“噫……”太史慈微感愕然地輕噫了一聲,似有些驚訝黃裳能夠格飛四支連珠箭。不過,那又如何?太史慈面è;一沉,猛的撥回戰馬,一面緊催戰馬直奔黃裳,手中更是連連跳動,長箭再度擊出,速度更快,威勢愈強。
“當……”一連閃避格擋了十餘箭後,黃裳只覺手臂微有些發麻,胯下寶馬金睛yù;雪卷獅子獸一步步向後退去,額頭上的汗水,汗如雨下。為太史慈箭枝所困,此刻,黃裳想要回得本陣,已成妄想!太史慈的箭矢非但勢沉速快,更帶著強烈螺旋氣勁,極難抵擋。
“蓬!”弓弦震動聲響起,黃裳條件反的揚戟準備格擋,但居然沒有箭矢飛來。
“蓬!”弓弦再震,卻依然沒有箭矢飛出。黃裳心中一喜,只道太史慈箭支已盡,心神不由為之一鬆。
“大侄子iǎ心,內中有詐!”一聲炸雷,在黃裳身後猛然響起。
“蓬……”三支長箭同時被太史慈擊出,直奔黃裳頸、iōng、腹三處要害。隨後,幾無時間間隔,又是兩bō三連矢分別將黃裳的左、右兩方的退路全部封死。
九連矢!
黃裳從未想到竟有人箭技如此通神,待見識時,已是死亡將近。由於黃裳與太史慈的距離只有七八步步,以三石強弓擊出的箭矢眨眼即至。
得到身後聲音的提醒,黃裳反應過來,已然是遲了,眼睜睜的看著長箭瞬息而至,黃裳頹然的垂下大戟,心頭千思百轉,卻無一絲對死亡的恐懼。父皇,母親……
這時,一道黑è;的閃電劃過黃裳眼角的餘光,一杆前端扭曲似蛇的長矛如電而至,在千鈞一髮之刻攔在黃裳的面前,“叮叮叮”連續三聲輕響,將太史慈來的三箭悉數攔下。既而,長矛左右連擺,又是六箭落地。
二伯?一騎黑è;巨馬如旋風般捲過黃裳的身邊,疾馳而過,馬上之人黃裳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黃裳的二伯,黃逍的結拜哥哥,張飛!
“二伯!”黃裳在鬼關走了一圈,乍見張飛的身影,喜極失聲道。
“裳兒,退下,此一戰,jiā給二伯吧!”張飛頭也不回,急ǐng手中丈八蛇矛,飛撲對面的太史慈,五六步的距離,轉瞬即至,丈八蛇矛帶著強勁無比的風聲破空而來!如雷般的聲音炸響:“欺負一個iǎ輩算什麼本事?太史慈,休要張狂,燕人張飛在此!”
事起突然,太史慈慌忙將手中的弓丟到一旁,抄起八寶龜背駝龍槍,順勢一拖,格擋張飛刺來一矛。
“當!”一聲巨響後,太史慈胯下寶馬九頂菊uā豹連退兩步才站住身子,而太史慈持槍的雙手竟微微顫抖起來。
好強橫的勁力、好刁絕的角度!太史慈心下驚駭非常,儘管先前與黃裳的jī戰消耗了不少精力,但太史慈還是可以肯定地判斷出來人武藝恐怕在自己之上。打量了一下來將,太史慈沉聲喝問道:“張飛?”
“嘿嘿,不錯,正是你家張二爺!”張飛ǐng矛長笑道。張飛本就看出黃是頏不是太史慈的對手,是以,聽了黃逍所說,就一直密切的注意著戰場中的每一絲變化。當太史慈掛回長槍之時,因為角度的關係,張飛看得真切,知道事情不好,這才躍馬而出,遠比趙雲等人反映快了一籌,適才救下黃裳。
“原來是張將軍,聞名不如見面,果然勇武了得!”太史慈微微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張將軍,這戰場之上,不分上輩晚輩。若張將軍當真顧惜子侄,就莫要叫他上陣。否則就莫怪他人不留情面!”藉著說話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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