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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本王再考你一題,如能博得眾人的喝彩,本王就破格提拔於你,你看如何?”雖然,黃逍知道法正有大才,想給予錄用,但是,畢竟,這些軍師什麼的不知道啊,方才自己又說他品行不好,萬一有心中不服者。豈不因小失大?
“天王請問,草民洗耳恭聽!”法正也是精明之人,知道,這是黃逍給予自己的一次機會,如果,自己的回答,能令諸人滿意,不失為一平步雲端的好機會!
“法正你是扶風人氏,想來自是熟悉關中的地貌,如此,本王就考你一些關中的問題吧!如果說,本王欲取這關中,按你的意思。本王當如何取之?”
天王他要取關中?那家鄉豈不是要受戰火荼毒了麼?不過,這樣也好,早聽聞天王黃逍愛民如子,即便是起了戰火,但是,戰火之後,卻是救了百姓脫得了水深火熱之中,卻是千百倍強似現在的境況!一道趕來天都,進入幷州前,如同地獄一般荒涼,而一進幷州,耳目一新,猶如天上人間,要說他法正不羨慕,那是假的。想了片刻,法正開口說道:“迴天王,欲取關中,如今有虎牢關在天王手中,函谷關又已廢卻,自然是平川,唯一所慮者,只有這潢關也!”
“嗯,法正你所說不假,那依你之意,又當如何過得這潢關呢?”黃逍面色如常,彷彿這欲取關中的並不是他一般。
“潢關北據黃河、南臨華山小關隘城高池深,不宜於硬攻,當從水路而上,繞過潢關,到時,關中他地戰事皆定,只需圍定潢關,斷起糧水,不消月餘,其自亂矣,到那時,再取潢關,只在翻手之間。”
“汝之策略,並不見得有多奇”黃逍搖搖頭,這所說的,和他與郭嘉五人所商議者,並無多大的出入,莫非,這潢關,當真只有強攻硬取了麼?黃逍輕嘆一聲,道:“哎,這策,卻也需要條件,如此之策,本王的軍中,卻憐恰沒有水軍,這黃河,卻是難渡,如此,法正,你還有何他策?”
“這”聽到黃逍說沒水軍,法正也多少有些傻眼了。是啊,沒有水軍,那先前所說的一切,豈不都成了空談一般?根本無甚意義!是啊,我怎麼疏忽了這樣一點,北方,哪來的什麼水軍!法正面色微紅,很是尷尬,又沉吟了良久後小抬頭問道:“敢問天王,涼州牧馬騰與天王關係如何?”
“壽成兄長子乃是本王的愛徒,關係自然算得上是友善,法正你如何問此?”莫不是他想打馬騰的主意?
“迴天王,如此,取關中,過潢關,易矣!”法正一笑,道:“天王可以以朝廷的名義,傳書與馬州牧,令其出兵,同剿董卓餘孽。想馬州牧他乃是開漢功臣馬援之後小又素有忠義之名,其定不會推脫。關中長安張濟腹背受敵,定然難做抵抗,如此,關中則可取也!”
“嗯,如無他變,此倒是可一行。若只是張濟一軍,自然是萬事好說,不過,就怕,,如此,難矣!”黃逍輕擊著桌案,心情有些煩躁。法正所說的這些,並沒有超出那天所議論之事,這潢妾,當真是塊難啃的骨頭!他孃的,要是給老子點炸藥,老子何愁這的潢關!可惜,他孃的,這炸藥的配方是什麼來著!
“莫非天王所說的是西涼韓遂的漢羌軍和漢中的張魯大軍?”法正眼神徒然一凝,連聲問道。
“呵呵,果然是才思敏捷,莫不是法正你聽到了什麼風聲不成?”有那麼顯而易彰麼?怎麼都能猜的到?看來,這法正的謀策,還真不下於郭嘉啊!只此一猜測,就能令人稱服,如此,我倒也好委以他重任了!
“呵呵,哪裡有什麼風聲”法正苦笑一聲,說道:“既然有援軍,那必然是這兩路軍馬。其中,韓遂的可能性最大,甚至,無張濟的邀請,其也會出軍相助之。韓遂此人,為人精明,素有急智,天王將虎牢關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手心,下一步的意圖,幾乎人人盡知。必然是欲取這關中。然關中縱有甚關之險,但是,張濟一軍斷然抵擋不得天王的兵鋒,關中,遲早是天王的囊中之物。然,區區一個關中,自然不會止住天王的腳步,那麼,值得考慮的就是下一步天王的戟鋒會指向何人。按眼前的形式,唯韓遂、張魯最有可能,以韓遂的精明。其自然不會束手就縛,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合張濟,借關隘之險,將天王阻攔在潢關之外。真如此,其必然會廣約盟友,而馬騰又有天王結有善緣,自不在其考慮之列,如此,所剩者,只張魯一人也。涉及存亡,想那張魯也會答應吧!”
“嗯!”雖然和郭嘉分析的略有些不同,但是,也是句句在理,能在沒有任何風聲、訊息的情況下,將敵情分析的如此透徹,實難可貴,足以見得其才也!見眾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