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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信譽最好的一家酒樓,酒裡從不兌水,卻是最實在。”苟三帶著黃逍三人,左彎右拐,來到一座酒樓近前停下了腳步,說道。
進得堂內,早有二迎上來,一眼就認出黃逍才是買單的老闆,點頭哈腰道:“三位大爺,要二樓雅座麼?店地處這義陽城北街中心,二樓視野開闊,可鳥瞰遠眺,三位還可點些清倌人,聽聽曲,豈不快哉?”
怎麼這三國裡隨便一個人拉出來也有如此眼力?黃逍卻是將這三國人物想得忒簡單單純了些,什麼人在酒樓這種人蛇混雜的地方呆久了,自然有一股子眼力勁兒,一眼就看得出誰是人,誰是鬼,倒不是黃逍一個人才有這樣的本事。
四人跟著二邁步二樓,果然一層樓,風景便不同,此時幾可一眼遠眺至西門城牆,眼望著裊裊炊煙,樹綠屋青,倒也比一樓熙熙攘攘的喧鬧愜意得多。
黃逍也不羅嗦,只道:“將你這店中最好的酒水上幾壇來,再來幾個拿手的菜。”二聽得嘴角喇啦子快流出,點頭不已。黃逍又聽得有清倌人,又道:“再命一個清倌人上來便是。”
本來,黃逍不想叫的,不過,現在的貴人,都是這般,這裡畢竟不是天都,他也只好入鄉隨俗,免得露出什麼破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多時間,酒菜遍擺了上來,菜倒還算是可口,不過,這酒麼……喝慣了天都的美酒,此刻再喝起這酒來,實在是難以入口,沒辦法,三人也只得勉強的應付了一下,畢竟,出門在外,比不得在家中。
這時便有一個抱著琴的二十多歲的女子和一個老頭子上來,對著三人施禮道:“三位……三位大爺卻想聽甚曲?”
至於,站著的苟三,直接被忽略了。雖然黃逍遙叫其入座,但是,苟三也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死活不同意。而這一老一女,自然是將視線定在了黃逍三人的身上。
典韋、許楮兩個粗人,哪懂這些,二人卻不做聲,看著黃逍。黃逍輕聲說道:“只揀些拿手的唱便是。”卻象是後代的咖啡廳,有吃有喝,還有人表演。
三人吃喝無羈,喝多幾碗後,遍聊起一路所行的見聞。那女子咿咿呀呀唱什麼卻聽不太懂,好象是山西口音,而山西,則在三國時的幷州,真不明白,這女子怎麼放著幷州不待,跑到這來賣曲為生。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黃逍也懶得過問。
這時卻有另一撥人上得樓來,打量了他們這一桌後,便徑直坐下,不待菜上,便聽那桌聲音傳來。
“忠荷蒙貴使謬愛,本不該推辭,奈何犬子重疾在床,賤內一人料裡,實是脫不開身,待犬子病稍好,必立當致仕。何如?”
另一人說道:“姓黃的,我家主公是看得起你,才讓我來好生勸你,要不是你那三腳貓功夫,你以為我會跑到這鳥地方客客氣氣的找你?若是識相的,便收拾收拾乖乖跟隨走,日的少不了你一個校尉什麼的,如若不從,便叫人捆了你帶走,你自己選吧。”
忠?黃?莫不是黃忠?黃逍一聽之下,頓時豎起了耳朵,留意起那桌人來。
那背對著自己的那個極有可能是黃忠的漢子,一聽此言,武人那不屈的氣節立時顯現,周身一股殺氣如冰鋒刺骨,讓人覺得如身置寒窖之中,有若數把刀刮骨一般,黃逍、許楮、典韋三人皆是練武之人,而且,還是世之高手,卻不免周身為之一緊,此刻的典韋、許楮也放棄了吃喝,將視線凝在了那極有可能是黃忠的漢子身上。
“好氣勢”典韋、許楮低聲說道。
黃逍點了點頭,卻是不曾說話,不過,這心中,卻是起了招攬之意。先不管這人到底是不是黃忠,單憑這氣勢,就足以稱得上一號大將
只聽那個黃忠傲然說道:“我黃竟威雖一介武夫,卻也知威武不能屈,貴使這就請回吧,黃某日後定當上門謝罪”
黃竟威?黃忠應該是自漢升才對,怎麼?莫非是巧合?聞聽那漢子的話語,黃逍頓時呆了一呆,腦中思索道。
對面那人還當真的參嚇得了黃忠,知道他武藝,卻奈何他不得。一腔怒火盡數洩在那可憐的清倌人身上:“大爺在此談要事,你等卻咿咿呀呀吵個不停好生擾人還不與我閉了嘴滾出去”
那清倌人本就是無根浮萍,哪日不受人欺凌?又不能更不敢得罪人,聽得此言,忙嚇得雙雙跪下。
“且慢”此刻,黃逍再也忍耐不住了,那人說那個黃忠不打緊,但是,卻讓清倌人滾出去,這無疑的打了黃逍的臉要知道,這清倌人卻是他叫上來的
那人見居然自己說話還有人敢打岔,頓時一雙怒眼看著黃逍,就要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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