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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給犯了軍規的人準備的,幼平,莫非你犯了軍規不成?”
“這倒是不曾”周泰搖了搖頭,說道。
“呵呵,那還罰什麼罰?若是打了敗仗就該罰的話,那被砍腦袋的大將可就多了去了不說太遠的,就說光武帝麾下的大將,馬武、岑彭、鄧禹等等一個個響噹噹的人物,又有哪個不曾打過敗仗?至於說罰麼,本王倒是想罰罰你,嗯,就罰你帶軍將這筆帳找回來吧,有信心沒有?”黃逍搖搖頭,先不說他無心責罰周泰,單就這次敗仗而言,若是處罰周泰的話,必然會使其他武將心生惶恐之念,畢竟,都是在勝仗中慣處來的,這次若是處罰,輕了沒意義,重了,只會令人心聲惶恐,對打仗充滿壓力,那樣一來,軍隊,就失去了活力,這卻不是黃逍想要看到的。
“末將……”周泰剛想答應下來,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頓時嘎然止住。
“怎麼了,幼平?”聽周泰沒了下文,黃逍定眼看去,這才發現,周泰臉色已經變了,心中甚是不解。腦中突然想起周泰先前說過的話,詫異的問道:“幼平,你先前說這次的敗仗,確有你輕敵的因素在內,莫非,還有其他的因素不成?”
“這……主公,末將有些說不好,這一切,太詭異了,末將……末將敗得糊塗,都不知道是怎麼敗的”周泰慚愧的說道。
“不知道怎麼敗的?”黃逍聞言一愣,能讓勇武如同周泰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卻是大大出乎了黃逍的意料。先不說周泰的武藝如何,單單就是那兩千士兵的戰鬥力,想要輕易的拿下,沒有著兩萬以上的大軍都難,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竟然讓周泰敗都敗的如此糊塗?黃逍愣了半晌,這才開口問道:“幼平,你將當日的事情,仔細的說與本王一聽”
“主公,是這樣的……”說著,周泰將打敗仗的那次經過,詳細的說了出來。
原來,周泰、蔣欽奉命征討倭島,一路來,打的順風順水,幾乎沒有一點的阻礙。畢竟,這時候的日本,還處在部落的形式之中,而且,人口本來就不甚密集,除了有數的幾個大部落之外,其他部落,連軍隊都沒有,試問,拿著原始武器的落後的倭人,又如何是裝備精良的周泰大軍的對手?
一帆風順,卻也使得周泰對眼前這個民族不屑起來,然而,當他的自負膨脹起來,到了那一日,卻是遇到了真正的阻礙——邪馬臺
邪馬臺國是知道的倭島上最大的國家形式存在的一處,不過,這些,顯然對周泰的發揮起不到什麼影響,周泰僅僅帶了兩千計程車兵,就來到了邪馬臺城前挑釁,最後,在兩軍陣上,周泰刀劈倭人將領四員之多,更是以兩千多一萬,輕易的破去了倭人的陣勢,揚長而去,在邪馬臺城的西面二十里處紮下了營寨,與邪馬臺遙遙相望。
而事情,就發生在當天的夜裡,一陣的嘈雜聲,將周泰從睡夢中驚醒,茫然的周泰聽到外面傳來的刀兵之聲,還以為倭人來襲,當他抓起身邊的大刀衝出營帳看時,卻不禁傻了眼在他眼前的,不是倭人來襲,竟然是內鬥
只見一些軍兵,彷彿是中了邪一般,雙目發直,手中抓著軍器,狠狠的向前劈去,就好象,眼前的,不再是經常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一般,臉上、雙目之中,一片的木然,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而少數顯得正常計程車兵,在嘈雜中鑽出了帳篷,就愣眼看到,昔日戰友竟然挺刀砍來,一時間,難以相信,卻是不記得躲閃,亡命刀槍之下,不多時間,正片營帳的上空,飄蕩著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
周泰也呆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怎麼可能?就在他呆楞的光景,靠近他身邊的一名士兵,突然將刀揮向了他。也幸好周泰武藝之高,武將的直覺還在,倉促的揮刀將這名士兵砍來的刀架開,再看去,卻是自己的一名親兵
“李三,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不認識本將了嗎?竟然感對本將軍動刀,你想幹什麼?”周泰怒聲喝道:“住手,通通住手”
周泰這一聲怒吼,不喊出來還好一些,這一聲吼出,還清醒計程車兵很是聽話的收住了手中的兵器,然那些木納計程車兵,手中的兵器依然砍出,頓時,又有大量計程車兵死在了刀兵之下。
“住手,統統給老子住手”周泰怒極,挺刀上前,將還在揮刀的一名士兵手中的武器大力崩飛,然後,剛想去依法炮製別的不聽話計程車兵,卻不防剛被崩飛了兵器的那名士兵,竟然再度撲了上來,一把抱住周泰,木然的一張臉湊了上來,張開口,狠命的咬在了不及防備的周泰肩膀上,周泰出來的倉促,不曾有甲冑在身,頓時被這士兵咬的齜牙咧嘴,出於本能,大力的一掌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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