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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蔡?小蔡做大廚,我看你是大菜(蔡)才對!人也爽快,坐下來吃菜吧!”項自鏈邊說邊端起杯子往嘴邊送。
這一說,把大家逗樂了。小蔡是個“大塊頭”,這會卻犯難了,看看顏玉寶又看看夏冬生,拿捏不定,不知該不該坐下來。夏冬生說:領導叫你坐下來你就坐下來吧,平時你聽顏書記的,這回聽項市長的。“小蔡還是不肯坐,直到顏玉寶點點頭,才挪了張椅子挨著桌角。正要坐下,項自鏈又說:”坐到我這邊來!你敬了我一杯,我還沒回敬呢!我敬你是因為你可敬,廚師就是要想辦法把菜做好,學生就是要想辦法把書讀好,可我卻沒把官當好,是不是要敬你為師向你學習啊?“小蔡不知怎麼作答,在顏玉寶目光授意下憋紅了臉把椅子搬到項自鏈身邊。項自鏈端著酒與小蔡碰過杯後,小蔡才說:”你是市長,水平就是不一樣,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說完就站起來走開,藉口廚房裡有事。
桌上的氣氛熱烈起來,顏玉寶要敬酒,項自鏈趕緊打住,說:“酒是要喝的,但今天情況特殊不能多喝,到了村裡酒氣噴噴,群眾的印象就不好了,再說也沒有時間多喝,晚上還得趕回市裡開會,我們也得抓緊到村裡走走。這樣吧,大家都喝三杯,心意盡到就好了。顏書記工作忙,下午就不擔誤你了,有夏冬生陪著轉轉就行。”顏玉寶忙說:“項市長你來了,最忙也得放一邊,我怎麼能不陪同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顏某人架子大呢!”“顏書記就不要客氣了,大家都知道越到年底工作越忙,再說計劃生育可是國策,怎麼能因為我一個人延誤了國策的執行。”這樣一說,顏玉寶就再也不好勉強了,忙端起杯子催著喝酒。大家都都衝著項自鏈敬了一杯。
過了半個小時,三杯酒的任務也完成了,項自鏈抹抹嘴問:“夏鄉長怎麼樣了,是不是準備出發?我是酒足飯飽了。”其實項自鏈並沒吃多少。沒來這裡之前,覺得充滿新鮮勁,來了反倒心情沉重。
夏冬生回答:“項市長連吃飯也要掛念著工作,難啊!這樣吧,你再喝點湯,我去吩咐他們準備出發。”項自鏈笑笑,站起來答非所問:“來!我敬大家一杯,在清岙鄉工作不容易,一直到頭都辛苦,這杯酒就算是拜歲酒了。大家慢慢來,再吃點東西,要不是時間緊,我還真想同大家多喝幾杯呢!”平民化的說詞,人心裡聽得舒服,大家不約而同地站起來說:“項市長忙,項市長慢走。”幾個副職大概都被顏玉寶派到村裡抓計劃生育了,三四個陪座的都是些普通工作人員,大家目送項自鏈一行人遠去後,又坐下來繼續喝酒吃菜。
沒走出多遠,耳邊就傳來了吆喝聲,大家正幹得熱火朝天呢!項自鏈禁不住在心裡發了聲感嘆,又想起一個故事來。
有一次,寧臨市有家酒店給掃了黃,其中有個女的大呼小叫,問掃黃隊為什麼抓她倆,說夫妻同房也犯法不成。聽口音那女的確是本地人,掃黃隊的人就問她倆什麼關係,那女的就大罵掃黃隊是殘疾人組織,剛剛說過是夫妻關係,轉眼又問了,不是健忘症也是腦子臨時搭線了。女人口氣硬,掃黃隊也緊張,領隊的橫了眼那男的,男的一聲不哼,心裡有底了,一聲令下帶回局裡。女得還真剛烈,開始時罵個不停,出了酒店也就順從了。在審訊室裡,就有了一番精彩的對答。
警官問:你同那男的什麼關係?
女的答:領導被領導關係。
站在邊上的掃黃隊隊長就有些得意了,插了一句:為什麼在酒店時硬說是夫妻關係,你知道嗎?再正常的領導關係,也領不到床上導不到被窩裡去,你這叫非法關係。按你當時的表現,應當從重從嚴處罰。
掃黃隊是個臨時組織,隊長的名頭過期作廢。那隊長很年輕,難免一時盛氣。
女的橫了他一眼,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小子懂個啥,回家問問你老孃。
小夥子捱了罵,臉紅了一陣又一陣,顧忌她是本地人,要不手中的棍子早就砸過去了。他恨恨不已的說:等著瞧,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的正要頂嘴,警官又問:哪個部門的?
女的答:民政局的。你們這是干擾民政工作,我出去告你。
小夥子笑出聲來,警官忍不住想笑,終舊給憋住了,問:那男的什麼級別?
女的答:正股級!
小夥子又忍不住插話:正是犯賤,正股級也值得你脫褲子巴結!
女的大罵:你小子給我閉嘴,不巴結正股難道還巴結副股?
警官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喊:我管你正股副股,今天不罰個五千六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