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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活著。將一切堵死!”這位參謀長對這驚人的訊息心領神會,因為他也是個密謀者。幾分鐘後,統帥部和陸軍司令部的主要變電室都關閉了。
通訊的切斷為柏林的密謀者提供了奪取首都的時間,但他們並未採取行動,原因是,本德勒大街已亂成一團。由於不知道希特勒是否已死,陰謀起事者不願將“女神行動”付諸實施。“狼穴”傳來的訊息含混不清,他們不敢冒險再來一次7月15日的虛驚。
於是,在總參謀部大樓,人人都不安地等待著施道芬堡回來——施道芬堡仍在半小時飛機航程以外。陰謀起事的兩個有名無實的領導人,貝克將軍和陸軍元帥馮·維茨勒本,本應釋出事先準備好的通告和命令的;本應向全國廣播,希特勒的暴虐統治終於結束了。但兩人都未來到本德勒大街。
也許是因為天氣的關係。天空陰沉沉的,空氣很壓抑。有個密謀者陰鬱地說,這不是搞革命的天氣,但有人又指出,法國人是在7月間令人同樣難熬的一天衝擊巴士底獄的。他們坐等菲爾基貝爾把“狼穴”的進一步情況報來。什麼訊息也沒有。這樣,寶貴的時間便白白過去了。
午餐前,希特勒拒絕休息,堅持獨自外出作長距離散步,與開始時受到懷疑的建築工人們交談。他的黨衛軍副官遠遠地看著他,心裡猜想,他是有意讓人們知道他還活著,他已不再認為工人們與此事有牽連。午餐時,施洛德小姐驚奇地發現,他的面容變得年輕了,即使在簡樸的餐室內無罩電燈的照射下,他也顯得很鎮靜。不等人們催他開口,他便把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他們。我的運氣好得令人難以置信。“說著他便向眾人解釋,那張桌子的支架如何保護了他。他自豪地把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褲子拿給眾人看。如果爆炸發生在地堡裡的大會議室內而不是在用木頭建成的兵營裡,那末,他相信,所有人都會被炸死。”怪事!好長時間來我都有一種預感,覺得會有異乎尋常的事情發生“。
午餐後,他乘車前往“狼穴”附近的小車站月臺。天空烏雲密佈;稀稀拉拉的幾個雨點,解除不了下午的悶熱。他把帽沿拉得低低的,擋住了臉,還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在月臺上走來走去,直至墨索里尼的火車進站。他的客人似乎成了自身變的鬼;他重建了一個新的法西斯政權,但在這一過程中,在希特勒的逼迫下,處決了不少“叛國者”,包括他的女婿齊亞諾在內。元首腦中想的只有當天發生的事件。“總理”,他一邊伸出左手,一邊激動地說,“幾小時前,我經歷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好運!”他堅持立刻帶客人前往犯罪現場。在3分鐘的行程中,希特勒述說了事情的經過,他的“聲音非常單調,好像他與此事無關似的”。
兩人默默地視察著被炸燬的會議室。墨索里尼在椅子上就座後,希特勒坐在一個箱子上。希特勒以羅馬廢墟嚮導的熟練技巧,把爆炸情形原原本本地作了解釋。墨索里尼聽得好生驚訝,眼珠子骨碌碌直轉。之後,希特勒又向他出示被炸破的褲子,相當輕鬆地說,讓他不高興的是,他的一條新內褲給弄壞了。墨索里尼苦笑了一下。接著,希特勒便讓他看後腦勺——那裡的頭髮給燒焦了。
墨索里尼被嚇壞了。最高統帥部裡怎能發生這種事情?希特勒興奮起來。他再次告訴總理,參加會議的人,有許多受了重傷,還有一人被炸到窗外去了。“你看看我的軍服!看看我的燒傷!”他還談到,在幾次針對他的暗殺行動中他是如何死裡逃生的。“今天在這裡發生的算是高潮!”他喊道。最後一次的死裡逃生,毫無疑問,是一個訊號,表明他為之服務的偉大事業定能渡過目前的險關。在他的熱情的感染下,墨索里尼也開朗了。“我們的處境很糟”,他說,“甚至可以說是絕境,但是,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卻給了我新的勇氣。”
他們離開被炸壞的會議室,步行下了小路,準備一邊喝茶一邊討論。中間,希特勒走到鐵絲網前,再次與工人們交談。他告訴他們,他起初對他們的懷疑是沒有根據的,他的調查人員已發現了真正的罪魁禍首。到了茶室後,他的情緒突然變了。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由於通訊已區域性恢復——他與墨索里尼的會談不時被將軍們的電話打斷,將軍們想要知道,外邊報道他已死亡的訊息是否屬實。希特勒的情緒一落千丈,沉默著,還疑心重重。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吸吮著顏色鮮豔的藥丸,對戈林、凱特爾和裡賓特洛甫3人間進行的舌戰充耳不聞——3人在互相指責,都說是由於對方的錯誤才把德國引入絕境。當海軍上將鄧尼茨(剛從柏林北面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