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最後一程(八)(第2/7 頁)
畫師裡,只有a級?這諾大的世界允我予取予求,若是隻能找到12個資質平平的修行者,那也太失敗了吧。」
老爺子不置可否:「下棋。」
宗丞奇怪道:「您不擔心嗎?」
老爺子從棋盒裡拈起一枚黑子來:「曾經有位朋友帶他兒子來下棋,我給他兒子看了棋盤上的走向,讓他兒子接受了極其殘酷的命運。他對此一無所知,我卻心中有愧。」
宗丞:「李修睿,李雲壽。」
老爺子抬頭看向宗丞:「那時我便下定決心,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管多少阻礙,我們都一定要贏。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那些坦然接受命運之人的犧牲。」
「您還是低估了戲命師,也低估了我。」
「你低佑我們的決心。」
山野中,家長會成員相互挽扶著趕路。
一場跋涉、一場大戰,家長會最核心的a級成員已經只剩下一萬餘人。
那些不見的人,都永遠留在了a1戰線的戰場上。
活著的人,每個人的體能都已經接近極限。
即便小七這樣的,有時候也走著走著被地上的枯樹枝絆倒,這說明他已經疲憊到大腦無法準確分析環境了。
「拉我一把!」小七喘著粗氣說道,他的左臂上有抓痕,雖然塗上雞血芽製成的特效藥,但這裡不是表世界。
沒有鯨島,藥有是限的,每個人都只能薄薄的塗抹一層。
羅萬涯將他拉起:「要不你帶著傷員留下來休息,我們身上沒傷的繼續趕去支援。」
小七調侃道:「撇去傷員,你們就剩三百多號人了,還不夠西大陸塞牙縫呢。」
羅萬涯想了想:「也是。」
小七站直了身子說道:「走吧,戰友們還在等我們呢……老羅,你說咱們以前都是一個個混子,你是跑路達人、江湖大哥,我是夜店裡的常客,咱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落到這步田地。」
小五笑道:「什麼叫落到這步田地,搞得大家像失足青年一樣,會不會用詞!」
羅萬涯挽扶著大羽繼續往前走去,哈哈大笑著:「咱們」不是為信仰嗎?」
「咱們的信仰是什麼?」
「呸,現在還聊什麼信仰,一群臭流氓裝什麼文青,幹就完事啊!老羅,當初我就是被你洗腦拉進家長會的,現在你還想著給我們洗腦!」
羅萬涯朗聲大
笑:「幹就完事了!」
家長會隊伍向其他戰場趕去,速度雖慢,卻不曾停下。
這時,前方出現三個身影,肩膀纏著繃帶的陳灼藻,腿上纏著繃帶的胡靖一,腰上纏著繃帶的小九,三個人來這裡與家長會的隊伍匯合。
隊伍最前方的李恪忽然揹著復刻揹包轉身:「各位,我要先走一步,時不我待。」
小七認真道:「活著,等我們趕到。」
「嗯。」
a5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原本黃色的土壤漸漸凋的血液染成了黑色。
兩條山脈之間夾著的十多公里的戰場上,已經無比蒼涼。
時值午後,烈日當空,所有人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色。
慶塵現在,很渴望恢復記憶,解開自己的封印。
這一次,他純粹希望自己有更多的殺伐手段,而不是隻能這這麼一拳一腳的殺死那些獸兵。
實在是太慢了啊!
別的boss血量一旦掉到臨界值,就會立刻放個大招秒掉全屏小菜雞,但慶塵不行。
也希冀自己多戰鬥一會兒、受點傷,就能想起什麼,結果根本沒有。
慶塵戰鬥了太久,而且每次出手都是全力,慢慢的他開始劇烈喘息起來,速度也漸漸慢下來。
之前他
出拳根本沒人能看清,可現在不同,一舉一動都能被肉眼捕捉到。
戰場遼闊,獸兵熙熙壤鑲,慶塵就感覺自己身處春運最擁擠的火車站,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見其他東西。
真是個神奇的比喻…慶塵心裡嘀咕道。
下一刻,一個戲命師老怪物見他疲態盡顯,再次從獸群之中悄然而至。
這位戲命師老怪物沒有貿然靠近,他只是隔著數十米,從袖子裡抽出一支印第安吹箭,用力一吹。
但就在吹出吹箭的一瞬間,慶塵驟然轉身以兩指夾在當中,隨手一碾便將吹箭碾碎。
戲命師老怪物整個人都不好了,此時的慶塵哪裡還有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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