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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衣服邊都沒有磨破。
首先是這人的臉,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再就是他的武器,一支九成新的駁殼槍,近四十發子彈,平時什麼樣的八路軍戰士能有這麼多子彈,那只有偵察員了,可一個偵察員會有這麼新的軍裝嗎?會穿這麼新軍裝出來執行任務嗎?
經過搜身,在他身上沒有發現任何證明他有鬼子嫌疑東西。倒是發現了一張證明信,證明此人叫張祥瑞,八路軍六八六團一營一連的,是到此地公幹的。
張隊長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說實話,自己佈置的陣地,沒有把鬼子消滅,反倒是害了自己的同志的性命,任誰也不會好受的。
李鐵雖然也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鬼子化妝的,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難道去問問一連長有沒有這個人?
自己是二連的,雖然同在一個營,但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歸隊了,真不能確定是不是能認識一個連所有人,更不用說一個營的了。
“先把他埋了吧。”張隊長揮了揮手。
兩個隊員過去抬起來,想把他抬到根據地裡找副棺材。
“停。”
李鐵一眼看到了那具屍體上穿的鞋。這時候大家穿的鞋都是老鄉們給納的千層底,所以底都比較厚。此人雖然也是穿的是千層底,但是一雙新鞋,象是新換上不久的樣子,而且鞋邦的地方硬邦邦的象是有什麼東西。
李鐵脫下他的鞋,把鞋邦用刺刀挑開,一個小小的東西掉了下來。
一個橢圓形金屬製品。這個小小金屬牌一面刻著:甲四四た一四。另一面刻著:六國守中一番五○。
這是日軍的“認識票”。
日軍將其軍人用於身份確定的“軍牌”稱之為“認識票”。“認識票”每個出征的官兵都有,有的用繩繫於衣內右肩左肋下,也有將“認識票”鑲在佩掛軍刀之用的腰帶,即所謂“略刀帶”上的。上面刻印有佩戴者所屬聯隊、中隊及個人的番號,軍官還有姓名和軍銜,以便在軍人戰死或面部受傷、軍服破損的情況確認其身份。
從這枚“認識票”上,李鐵認為此人為北方面軍士兵;“六國守一中番五○”應為第六國境守備隊一中隊五○號。
這下屍體的身體確認了,兩個剛才抬他的隊員朝著屍體吐了口唾沫。張隊長臉上的表情馬上由沮喪變成了興奮,但緊接著就變成了擔憂。
處理了屍體,李鐵和張隊長回到駐地,兩個人回到屋裡,對面坐了下來。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這件事的不簡單。
“我認為,這是鬼子派出的偵察隊,他們已經對這塊地方起了疑心了。有可能這裡馬上就是暴露了。”
“有這種可能,我們要及早做好準備。”
兩人達成一致意見,馬上招集大家開會。
“同志們,今天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要提醒大家的一點就是:戰鬥有可能馬上就要發生,請大家做好準備。同時嚴密監視根據地所有的地方,特別注意陌生人的動向,一有陌生人到根據地裡來,馬上報告給張隊長或者是我。大家明白嗎?”
“明白。”
全體隊員異口同聲。
“現在請大家回去做好準備,同時通知根據地的鄉親們,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也請他們注意陌生人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即報告。”
“是。”
佈置完了,李鐵回到了他的“家”。
自從把乾孃接來後,他就給乾孃蓋了兩間房子,還用樹枝給夾了個小院,小院裡開了塊菜地。只要有空他就來到這裡陪乾孃啦啦家常,偶然還給乾孃捎點野物和鮮貨,倒也其樂融融。而乾孃也沒閒著,整天不是做軍鞋就是給大家補補衣服之類的。還和其它鄉親們一起勞動,一起投入到轟轟烈烈的擁軍活動中去。
家裡沒有人。乾孃出去了。
一直到天黑了,乾孃才回來。
“三兒,你回來了?”
“嗯,乾孃你怎麼才回來啊?”
“噢,剛才,有人說要大家注意生人的活動,我去村口呆了會。我給你烙個餅去。次你給帶出來了白麵還有不少呢。”
乾孃一邊活著面一邊和李鐵拉的呱,享受著這難得的天倫之樂。
“鬼子可能要來了,我們這裡也要打仗了。”
“這天殺的鬼子,就不讓人過幾天安生日子。你乾爹和兩個哥哥也不知怎麼樣了。”
想起老伴和兩個兒子,乾孃的眼有些溼潤了。
“娘,您老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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