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1/4 頁)
“不行,要等,我已經答應蒙兄弟,不見號令,不出最後一兵!”司馬南看著遠處越來越深入敵軍中部的白杆槍兵團,眼看那黑色的漢兵鎧甲慢慢被銀白色西方聯軍鎧甲所淹沒,咬牙吼道。
蒙戰此刻卻也覺得壓力越來越大,越往西方聯軍陣中挺進,西方聯軍就越拼命。
那些條頓重灌步兵團計程車兵瘋子一般的高舉著盾牌,呼喊著口號,如蝗蟲一般不要命的撲來,闊劍狠狠的斬在白杆槍尖,盾牌死死的抵在身前。
若不是他們身穿重鎧,行動相對緩慢,蒙戰和這些白杆槍兵早被死死拖住。
“兄弟們,再堅持五分鐘,五分鐘!”蒙戰大喊著。
“這些漢人到是勇猛!一會休要殺那領頭的漢將,帶他來見我!”其時,馮塞卡和蒙戰的直線距離已經不過兩百餘米,但就是這一段距離,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條頓重灌步兵。
“二百米,還有二百米就能殺到那領軍的西方蠻子面前,他就快忍不住了,他就要亂了!蒙天裂,你他媽的不能給漢兵丟臉,不能給你死去的老子丟臉啊!”蒙戰心如烈火,熊熊燃燒。
“殺呀!”蒙戰手抄鑌鐵長矛,也不再身居陣中,如一條黑龍,衝至白杆槍兵團最前方,長矛連刺,瞬間殺倒數人。
“殺!”眼見團長如此英勇拼命,身邊漢兵也被激得熱血沸騰,長槍只顧拼命突刺、回收。
他們身前的條頓重灌步兵防禦再強,也抵擋不了這樣銳利的鋒芒,連連後退。
陣前的蒙戰,更是了得,手中長矛猛然突刺,竟然直接將面前一面橡木巨盾,刺得四分五裂,盾破之後,矛勢不減,那躲在盾牌後的條頓重灌步兵只來得及用手觸碰一下矛尖,整個人就倒飛出去,鮮血狂吐。
“痛快!兀那西方萬夫長,你休要躲在陣中窺探,可敢出來與我蒙天裂一戰!”蒙戰只覺得生死再無所懼,長矛斜指西方聯軍陣中被層層保護的馮塞卡。
其時,蒙戰正好立於半坡之上,這一聲直衝雲霄,身形更顯得魁梧挺拔,一時間,戰場上下無不側目。
戰陣之中,馮塞卡目瞪口呆,牙關緊咬;城牆之上,司馬南手執長刀,胸生豪氣。
而少年高漸飛更是心情激盪,眼中湧出滴滴熱淚。
生子當如孫仲謀,殺敵當如蒙天裂!少年高漸飛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目標。
壯哉,好一個蒙戰蒙天裂!好一聲痛快!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
第四卷 天行健 第二十二章 熱血昭昭(4)
江築英手掌始終輕撫在龍將的鬃毛上,似乎在藉此平復著心中激動的情緒。
昨夜,江築英在王建堂的帶領下,順著山谷中的那條小路連夜從三十里外趕至這裡,埋伏至此,就是準備在近日戰事最激烈的時候出擊,從側翼給予幾人狠狠一擊。
至於蒙戰那裡,江築英在其臨出發時早有交待。
西方聯軍雖然勢大,但畢竟是在異國作戰,難明具體地理,怎麼也想不到,就在自己身邊不過一里多地的山壁中還有這樣一條通道。
“大人,西人攻勢很猛,一直壓制著蒙戰團長他們。”不斷有漢兵的偵騎向江築英等人稟報著潼關方向的戰報。
其實,不用稟報,江築英只用耳朵去聽,也能聽見山谷外震天的撕殺,也能想象到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蒙戰和白杆槍兵團的艱苦。
而蒙戰蒙天裂那一聲怒吼,彷彿傳到了她的耳中,即便沒有,那峽谷外的撕殺聲卻還是讓她慢慢騰起滔天的戰意。
白馬龍將,四歲口,對於一匹汗血寶馬和西陸純種馬交配而成的戰馬,血統優良,性格桀驁,通人語,曉人氣。
白馬始跟於黃金沙漠冷翡翠二當家陳良,奈何陳良沉迷權術,竟勾結西人,萬劫不復,被江築英刺於馬下。
後感觸於江築英一腔真心,英姿勃發,成為“紅顏風魔”江築英之坐騎。被雷東風親命名為“龍將”,更有英國侯胯下“龍將”之雄風。
龍將,一匹驕傲的戰馬;馬上,一個驕傲的女子。
馬如龍,人如風,戰意滔天。
峽谷外,漢家兒郎的頑強撕殺,正一點點激起這一人一馬體內的熱血。
而江築英身後,那兩千漢家精騎,雖然已經得到休息的命令,卻人人執刀,眼中閃爍著或仇恨或興奮的光彩,蓄勢待發。
“痛快!兀那西方萬夫長,你休要躲在陣中窺探,可敢出來與我蒙天裂一戰!”蒙戰長矛斜指西方聯軍萬夫長馮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