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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子長,你的嘴始終這麼臭,若想活命就聽話;否則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吳鳴說完,突然一手執刀狠狠劃過戴子長的小臂,另一隻手卻死死捂住了戴子長的嘴巴。
鋒利的刀刃,頓時沾染上了鮮血,皮開肉綻,戴子長疼得五臟俱裂,卻在荊展的鉗制下掙扎不得,只能含著眼淚,連連點頭表示屈服。
凌雲在一旁看到這樣的景象,眼中略有不忍,她是沒想到吳鳴能不打招呼就動手傷人。
荊展卻是一臉欣賞的看著吳鳴,這小子當斷則斷,心狠手黑,卻又有自己的原則和立場,不錯!
“我鬆開手,你若敢叫,我即殺之!”吳鳴冷聲道。
“嗯嗚……”戴子長拼命點頭,如吃米之雞頭不停點著。
吳鳴不屑的冷哼一聲,鬆開了戴子長的嘴巴。
“呼……”戴子長長出一口氣,在這種無情的霹靂手段下,果然強忍住疼痛,不敢言語。
“你,帶我們去見帥東林,不要說廢話!”荊展道。
“你們想找死麼……”戴子長話剛出口,荊展一揮手。
四個如死豬一樣的親衛被人扔進屋子。
“殺了!”荊展冷聲道,他純粹是想徹底震懾住戴子長。
幾個假扮成難民的漢兵毫不猶豫,收起刀落,四個親衛就在昏迷中死去。
“你……”戴子長眼睛大睜,他本以為這吳鳴已經夠心狠,沒想到這個荊展更加無情,說殺就殺,連給人分辨的機會都不留。
荊展,吳鳴,兩個狼一般的男人,向已然渾然不知的黑旗軍亮出了鋒利的獠牙
“想活,很容易;想死,也很容易!你自己選吧。”荊展一指地上的四具屍體。
“你說什麼我做什麼,大人饒命!”戴子長何曾見過如此冷血的手段,此刻再無一點反抗的心思。
“我們走!”荊展起身,帶眾人走出屋子,祠堂大堂裡,那些真正的難民早就被假扮成難民的漢兵帶到了另一側的偏屋控制起來,加上這祠堂此處寨子邊緣,又沒有多少油水可撈,因此不虞驚動村寨裡的眾馬匪。
隨後,荊展一行換上了由吳鳴提供的黑旗軍服裝,又讓凌雲帶著兩名士兵在吳鳴親信、一個黑旗軍軍官的帶領下去黑木村寨外接應隱藏的漢兵精騎。
“戴統領,來,先把你這衣服換換,您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怎麼能穿的如此破爛呢。”一個漢兵笑嘻嘻的拿出一套黑旗軍的衣服將戴子長那身背吳鳴劃破的衣服換了下來。
戴子長哭喪著臉,像個木偶般被幾人操縱著換上了新衣服。
荊展與吳鳴一起挾持著和已經嚇破膽的戴子長,向位於村中的黑旗軍大統領帥東林的屋子走去。
因為天已經黑透,一路上除了明崗暗哨,來往的人幾乎沒有。而那些崗哨一看這一行人有兩個副統領壓陣,也沒有膽子上前阻攔詢問。
畢竟一個是有名的狼崽子,一個卻是有名的黑心鬼。
很快,一行人到了帥東林的門外,許是因為在村寨中心,四面都是明崗暗哨的原因,帥東林的屋外只有兩個小兵站崗。荊展看了看四周,一擺手,幾個漢兵四散開去,所處位置都是那些暗哨觀察不到的死角,卻隱約對大門形成了包圍之勢。
荊展布置完畢,一揮手,幾個漢兵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大統領,戴統領求見。”那兩個衛兵一見是戴子長,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另一個衛兵則進去通報。
因吳鳴可以隱在戴子長身後,加上天黑如墨,燈火昏暗,那兩個衛兵都未看出他來。
“叫他進來!”帥東林此刻正在屋內算計著這幾日的收入,聽聞戴子長來,卻也不避諱,繼續清點著那些珠寶玉石。
“大哥……”戴子長和幾人走進屋子,隨手將門關上。
“你怎麼把衛兵也帶進來了,怎麼樣,吳鳴沒什麼異動吧?”帥東林端坐桌前,手中把玩著一方玉如意。
這玉如意還是帥東林幾日前,從一個早黑木村避難的商民那裡訛詐來的,看樣子是件古物,帥東林喜歡的很。
“大統領,你就這麼提防我麼?”吳鳴一臉陰沉的從戴子長身後轉了出來;眼神如針,死死盯著帥東林。
“吳鳴!”帥東林一驚,手中玉如意掉在了桌子上,摔成兩截,他剛想大聲呼喊,那邊荊展已經迅捷如豹,猛的撲了上去,一把掐住了帥東林的咽喉,竟然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帥東林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在荊展的手中卻如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