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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過千人騎兵俘虜數萬敵軍的戰績。
但就是條頓騎士團,他們的重灌步兵,死戰不退,用螞蟻啃骨頭的毅力,硬是以萬人的敢死隊拖住了帝國狼軍屬下的一個騎兵師,然後整軍團趁勢包抄,將整個騎兵師全部包圍。
帝國軍人寧死不降,士兵戰死前先殺死自己坐騎。
最後,一萬騎兵,二萬戰馬,全部戰死沙場。
戰後,帝國太祖,元首程雲曾感嘆:若西方大陸軍民都如條頓軍人一般勇猛無畏,我軍怎能如此輕易佔據大陸公路。
而帝國騎軍統帥之一的太史慈更是發出:我後世狼軍騎兵不滅條頓,不血其恥的怒號。
但,條頓終未被滅,反而日見強大,其重灌步兵方陣更是橫掃西大陸。而龍城內那為紀念西征中犧牲軍民所立的紀念碑高聳依然,上邊的英魂無法離散。
“這是我最後一戰麼?”管仲雲捫心自問。他並不害怕,也不曾後悔選擇來到龍城駐防。他的最初目的就是想在這百戰之地獲得更好的機遇,而今機遇與危險同時來到,他骨子裡的世家軍人之血,已經沸騰燃燒。
他想起先祖在極北之地,面對匈奴強兵,奮勇殺敵,得太祖欣賞愛護的榮耀,更想起那把先祖所用,被命為青史,如今懸掛在江山家中的寶刀。
“兒郎們,殺敵——”管仲雲拔出腰中的帝國將軍佩劍,遙指西北那一方晴空。
“殺敵!”數萬人的怒吼匯合成巨大的力量,如實質一般從城牆上直撲而下,迎向條頓騎士團。
第一卷 狼煙起 第四章 卑微者的鏖戰
一隻羽箭帶著風聲,從城牆上呼嘯而下,地面上正衝鋒跑動的西方聯軍士兵像被錘子重擊了一下,身形猛的一頓,接著仰天而倒,被那羽箭狠狠釘在了地上。
這隻羽箭只是攻擊的序曲,很快,更多的箭矢從龍城高達的城牆上傾瀉而下,由於地上衝鋒的敵人很密集,而最前邊的都是推動攻城器械,裝備低劣的炮灰,所漢軍士兵以幾乎不用怎麼瞄準,就能射中殺傷敵人。
這些炮灰們的勇氣顯然還沒有完全喪失,拼命推者巨大的牛皮衝車,緩緩地向城牆逼近,城牆上,漢軍的弓箭手不停的向下發射著羽箭。
但隨後跟至的條頓騎士團重灌步兵卻不那麼好對付了。
條頓騎士團顯然眼前這種箭矢漫天的情況早有準備,在羽箭射出的一刻,士兵手中那巨大的橡木盾牌就已經把全身護住,偶爾漏進去的幾支也被他們身上所穿的厚重鐵甲攔截在外,對其實質性的傷害極其有限。
見攻擊不利,城牆上的漢軍軍官索性下令,要弓箭手不再進行無謂的遠距離的漫射擊,而是一邊指揮軍中的神射手狙殺對方指揮衝鋒的中下級軍官,一邊命人推出了巨大的床弩。
床弩,漢帝國所專制武器,一級戰備物資,即便在軍中也嚴格控制流通。所回收的老舊零件,必須在執法隊監督下就地銷燬。
這種發明於帝國初期的武器,歷經千年,仍然是目前帝國現役裝備威力最巨大的制式武器之一。
雖然其本身需三人操控,不易移動,但實為守城防禦之利器。
很快,第一支弩箭帶著風聲的呼嘯藉著下墜的重力,從城牆上飛掠而下。
城牆下本來一臉輕鬆的條頓騎士團的重灌步兵,初見床弩上牆,就已經停步、立盾,準備抵禦。
而當弩箭及身的時候,他們手重那本看起來十分堅固的橡木盾牌在這巨大的力量下,竟然立刻四分五裂,接著,那帶著死亡的弩箭衝破了條頓人匆匆結下的防線,在條頓騎士團密集的隊型中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一條彷彿被鐮刀掠過的血路出現在方陣中,只一支弩箭,就收走了十數名條頓人的生命。
城牆上的漢軍立刻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條頓人則一臉驚愕,然而卻這只是校正方向的一箭。
很快,就在條頓人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十來只帶著死亡的弩箭又呼嘯而來。
“加速,分散陣型,衝鋒!”負責這次攻城的條頓騎士團的指揮官見結陣根本抵禦不住這威力巨大的床弩,憤恨的怒吼道。
條頓的重灌步兵方陣,這隻看起來十分笨重的巨大甲蟲,在經過短暫的停頓後,又開始了自己的衝鋒,而城牆上也射出了另一輪弩箭。
整整三輪弩箭過後,本來密集如蝗蟲的衝鋒隊伍,變得有若溝壑。
在付出了近千炮灰部隊,和數百人的重灌步兵的傷亡後,條頓人的前鋒終於推進到了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