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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弱可留在谷內,這裡氣候溫和,適合農耕,養活他們千來人完全沒問題,至於大學封山,雷大人你和我哥哥為我去主峰採藥不是使用了一種工具叫雪板麼?我前幾日和張策先生商量過,完全可以把那雪板加工改成大型的雪橇,據說政策先生的先祖就為太祖製造過雪橇,只是後來失傳了,大人的這個到是可以借鑑。”李若曦道。
“嗯,如果是做雪橇,我到可以提些意見……”雷東風暗叫慚愧,這些事情本來自己應該想到的,卻被一個纖纖弱女子搶了先。
不過,這也證明了李若曦的確是飽讀詩書,而且極具戰略眼光,已經為雷東風諸軍想到了未來的發展之路。
更難得的是,這些還僅僅是她憑藉從自己哥哥那裡聽來的和平日談話分析出來的,如若讓她瞭解了戰場的形勢,那豈不是洞察分明,再無遺漏?
眾人無不暗自感慨,這少女不出峽谷,卻胸懷天下,實在難得。
而看著李若曦的目光,有寵愛、有崇拜、更有熱烈。
眾人商議已定,雷東風和江築英做出最後決定,明日即開始由張策統領建造雪橇,而隨軍的婦孺暫時留在這無名峽谷中,由張策的父親張天老大統領,將這裡打造成一個隱秘的基地。
而大軍,將在三日後,走出峽谷。
帝國紀元999年元月3日,無名山谷內,雷東風一行二千餘人整裝待發。
而其餘一千餘人的家屬以及一千多人的老弱傷病,被留在山谷內休整,並負責繼續建設基地。
跟隨雷東風等人出發的二千餘人中,全部是由騎兵組成。其中包括由龍城脫困而出的漢兵,冷翡翠沙盜團原屬的冷月騎,以及隨後選拔出的精悍力量。
而羅蘭那幾百名黑衣手下,也跟著雷東風等人一起出發,當然並不歸在雷東風軍內。
只是這些騎兵由原來一人多馬,變成了一人雙馬。雖然在紅狐沙盜團的對戰中繳獲了一千多匹戰馬,而且後來又在他們的大本營裡發現了備用的戰馬一千多匹,但畢竟後來填充的這一千多人,本是沒有戰馬的,因此能做到一騎雙馬已經很是難得。
但即便這樣,雷東風一行總體上比步騎混雜的機動性大了許多。
之所以只帶騎兵出山,這也是根據李若曦和張策的建議作出的決定。
“兵在精而不在多,尤其是在整體數量上與敵人有較大差距的時候,過多的老弱或步兵反而是行軍轉移的負擔。現在這二千多輕騎,在供給上起碼可以做到自給自足,來去如風,這就像雷團長你對我們說的‘游擊戰’!”李若曦解釋道,這幾日和雷東風接觸下來,這個心高氣傲的女孩子越來越覺得雷東風深不可測,腦袋一轉,就會產生很多奇思妙想。
雖然有一部分不太實際,但更多的卻給她帶來深深的震撼。
比如在出發前的一日,張策憂心己方勢力太弱,遇敵迴旋餘地太小。雷東風卻提出以小同樣可吃大的理論,並概括為一個新名詞——游擊戰!
具體做法雷東風用了一副對聯來解釋自己的理論,而那一副對聯一出,滿堂皆驚。
客觀的說,現在能環繞在雷東風身邊的眾人,雖然還默默無聞,但日後,他們哪一個不是威震大陸公路的將星。
以他們的眼光都能震撼的,可見雷東風那理論的跨時代性和可操作性。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游擊戰裡操勝算;大步進退,誘敵深入,集中兵力,各個擊破,運動戰中殲敵人。”幾日來,李若曦反覆研究這一副對聯,研究的愈深,看向雷東風的眼光愈驚訝。
而其他將領,基本都是騎兵出身,帝國騎兵、沙盜騎兵,哪一個不是運動戰的實踐高手,一樣沉迷在小雷的游擊戰理論裡,並對雷東風更加歸心欽佩。
其實李若曦哪裡知道,雷東風這游擊戰的金手指根本就是盜用後世那個偉大的戰略家的一點精華,而那偉大的戰略家開創的這一戰術,能讓一群農民拿著鳥銃打敗軍閥和侵略者,其精髓卻遠不止這些。
而這個時代的軍人,甚至連蒙古人那來去如風的騎射都不曾見過,又怎麼會想到這樣精湛的游擊戰略。
更何況,雷東風的手下不是一群農民,而是久經訓練的帝國軍人與曾經亡命沙海的沙盜精銳。
加上江築英、荊展、林甲這樣有著豐富馭兵經驗的帝國軍官,如李炎、段釗這般的隱士豪強,輔以李若曦、張策、穆薩和這樣的睿智之士,還有老道林清平這樣的奇人異士……
遼闊的雪原之上,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