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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遼南四衛——金州、復州、蓋州、海州的官員一起,投降了後金。以後,努爾哈赤派來了一個遊擊官員,名叫佟養真。他原是商人,投降努爾哈赤較早。
努爾哈赤在遼陽宣佈剃髮命令,很快傳到鎮江,繆氏五兄弟決心對抗,誓死不剃髮。
一天,繆立仁出面,將繆家寨中有頭面人一齊請到家中。酒宴當中,繆立仁讓家人抬出白銀一萬兩,向眾人說:“這頭髮乃父母所生,怎能隨便剃掉?為了對抗這個剃髮的命令,咱們要充分的準備。咱家這一萬銀子,是父親一生的積蓄,咱兄弟五人已經商議好了,要獻出來作為活動費用。一方面組織軍隊,一方面到外地請來有武功的豪傑之士,來幫助咱們起事。請在座的父老鄉親發表意見。”
有一個名叫繆家駒的年輕人站起來說:“俺的師父吳華人,是‘長白四快’中的老大,他的武功精湛,拳術高明,被稱為擎天手。不久前,他在海州。若能找到他,那三俠也可以找到。是否俺去一趟海州看看。”
繆立仁當即表態說:“那太好了!俺早聽說‘長白四快’的功夫不凡,若能將他們請來,對俺大有幫助。那就請你明天去海州吧。”
有個老人站起來說:“蓋州西門裡面有一個姓滿的父子,有一身的拳腳功夫,父子兩人長得奇矮。老頭名叫滿小腳,兒子滿小手。可以派人去請他們來。”
“俺去請滿家父子!”
一箇中年人名叫繆小星的站起來說:“那小腳是俺師父,他兒子滿小手為人厚道,功夫也不差,跟俺關係很好,俺能把他請來。只是俺那小腳師父有一個毛病,喜歡搞年輕女人。別看他身材矮小,精神可好呢。”
大家一聽,都鬨笑起來。繆立仁說:“那就請你去把滿小手請來,不用請你那小腳師父了,免得來了誤事。”
這時候,繆立義站起來說道:“據說復州城裡有個武舉,名叫陶瑞安,辭官回覆州為父親服喪。如今喪期已滿,遼陽已被後金攻佔,無任可上,在家閒著。此人原是遼陽守軍的教頭呢,若能將他請來,咱軍隊的訓練有人抓了。”
他說完之後,老大繆立仁說:“不知哪位鄉親能前去復州一趟?”
有個白鬍子老頭說道:“這個陶瑞安是有些名氣,他為人正直。他在復州為父親服喪期間,在他父親墓旁蓋了兩間草屋,吃住在那草屋裡,三年未離開墳場,一次家未回過。復州城裡家喻戶曉,都知道他是大孝子。俺看,你自己去一趟吧!”
繆立仁說:“若沒有合適的人去,俺只得自己去走一趟。不過家裡的事情太多,要組織護寨隊伍,要打造兵器,要購買醫藥,要準備糧食,……”
那白鬍子老頭說道:“這些事由咱們來分頭辦理,還有立義他們兄弟四人,你就親自去一趟吧!”
繆立仁又說道:“三爺說得對。家裡這些事請你老人家多操心,催著他們抓緊辦。俺明天就前往復州去。”
大家又議論一會,各自分頭行動,也就散了。老大繆立仁又與四個弟弟交待一番,隨即回房休息,一夜無話。
話說第二天早上,繆家寨裡幾個人各自行動。繆家駒往海州,去找師父擎天手——吳華人;繆小星前往蓋州去請滿小手,暫且不表。
單說繆家長子繆立仁,準備好行裝,告別四個弟弟,又囑咐他們一番,一個人往奔復州而去。
一路之上,飢餐渴飲,曉行夜宿,非只一日,來到復州地界。
這一天,走到中午,見前邊一道大河攔住去路。這條河很寬,又沒有橋樑可過。
繆立仁正在著急,心裡想:附近哪兒有渡船呢?他手搭涼棚往河面上察看。
就在這工夫,突然順風傳來一陣野調荒腔的漁歌聲。歌中唱道:烈日炎炎照九州,一葉扁舟河上游。
大江魚肥大江去,小河蝦多小河收。
大江小河無魚打,山村野嶺度春秋。
南風吹得漁人醉,強似封個萬戶侯。
繆立仁順這聲音看去,只見從河旁一人多深的蘆葦叢中,盪盪悠悠撐出一隻舢板小船。
小船上兩個人,都是漁人的裝束。在船頭上坐著的一位,中等的身材,膚色黝黑,年紀三十開外。頭戴斗笠,身上短衣襟,小打扮兒。
後邊搖船的是個年輕人,頭上沒有帽子,長長的頭髮挽到頂上,用個竹簪彆著。上身穿著涼背心兒,下邊燈籠褲子,光著腳,手裡搬著櫓,不緊不慢,隨著身子的來回晃動,嘴裡哼著漁歌,顯得非常悠閒自在。
繆立仁一看,可有了船了。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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