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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亦都急忙上前扶著,范文程喊侍衛,大家七手八腳,把努爾哈赤抬進臥室。
過了好一會工夫,汗王才甦醒過來,范文程勸說道:“陛下要節哀自重。自古以來,死生有命。費將軍已病很長時間,久藥不治,現已昇天而去,不可挽回,望陛下珍重龍體。”
努爾哈赤坐在那裡,只是流淚不止,過了好長時間,才說道:“朕要厚葬他!……”
次日,努爾哈赤留下族第鋒粥、貝和齊及額駙沙津和蘇巴海等統兵守遼陽,帶著諸貝勒大臣,部分八旗士卒,回赫圖阿拉。
努爾哈赤回到赫圖阿拉,仍然哭得幾次發昏,范文程等勸說道:“人之生死,自有分定,怎能痛喪不已?何況陛下攻明大事也不能半途而廢,還要以龍體為重。”
努爾哈赤哭罷,便教人用香湯為費英東沐浴屍身,裁製壽衣,備設靈堂。一面打造內棺外槨,選了吉日,盛放在正廳之上。
靈幃正中,設個神主,上寫道:“大金國大臣費英東之靈位”。
金國自努爾哈赤以下,全都帶孝,舉哀祭奠,並讓喇嘛廟裡的喇嘛前來做功德,超度英靈等。一連過了七日,葬在赫圖阿拉都城旁邊的雞鳴山上,墳前立下大石碑,上寫:“大金國大臣費英東之墓”。
努爾哈赤帶領眾貝勒、大臣、將領們再行祭奠後,才無限依戀地離開墳墓,回到赫圖阿拉。又過了兩天,重新回到遼陽城裡。
且說費英東去世,其子費格拉哈怎麼未出來?這其中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慢慢交代:一年以前,明朝派來的刺客幾次來到赫圖阿拉,幸虧費格拉哈的及時救援,努爾哈赤才能免遭毒手。
為了安全起見,努爾哈赤讓費格拉哈住進了內城。在繼妃富察氏住屋的旁邊,有兩個房子,原來是富察氏生的兩個兒子養古爾代和德格類小時候住的地方,現在閒著,努爾哈赤就讓費格拉哈住進去了。
每日,費格拉哈早出晚歸,隨著努爾哈赤的行止生活。努爾哈赤回到都城赫圖阿拉時,費格拉哈便白天睡覺,夜裡值班。
費格拉哈是個練武的人,他的練功時間是在夜裡三更多天。一旦夜裡值班,只能改在白天中午時間練。每次回來,費格拉哈都在院子練功,好在院子裡也沒有別人,只住著繼妃富察氏一人。
這繼妃富察氏,十三歲嫁給努爾哈赤。共生一女二男,即莽古濟、莽古爾泰、德格類。
那莽古濟兩次出嫁,早已離家。
莽古爾泰、德格類隨著父王努爾哈赤征戰在外,也早不在這院裡居住。
只有富察氏一人,單獨住在小院裡。平日,連個說話的人兒也沒有,真是孤魂淒冷,獨衾耐寒。
這富察氏雖然生了一女二男,但是年齡也才三十多歲,正是半老徐娘。那三個孩子都是二十歲以前生的。
這十多年來,努爾哈赤另有大烏拉皇妃、小妃納澤等十多個,富察氏這屋裡,幾乎就未曾來過。
如今住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每當費格拉哈穿著極短的衣服,在院子裡練功時,那滿身的肌肉飽滿、鼓脹,陽剛之氣噴薄外溢。
自此以後,富察氏開始了修飾打扮。由於平時保養得法,加上天生的一副豔骨花容,稍作美容,仍像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每當費格拉哈練功結束,富察氏便主動端來參茶給他喝。有時夜裡回來得很遲,她也跑來送湯端水,問暖虛寒,使費格拉哈深為感動。
一來二去,兩人便有了那種關係。
一天午後,莽古爾泰來看母親。
他來到門前,見門閂著,就沒有喊。他知道,從大門距離內室,還有十多丈遠,喊也聽不見。便從門旁的院牆上面翻過來,突然間,他看見院子中間的草地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人。走近一看,那女的是他母親,男的是費格拉哈。當時,可把莽古爾泰氣壞了!
這莽古爾泰生性魯鈍,行動莽撞。他氣得往身下一摸,準備拿佩劍,可是,一般文武大臣進內宮,是不準帶佩劍的。這是努爾哈赤訂的規矩。
他朝周圍一看,見院牆下面橫著一根大木頭,隨即“嗵嗵嗵”地跑去,拿那根大木頭。
莽古爾泰的腳步聲,把富察氏和費格拉哈的美夢驚醒。正當他們翻身坐起的工夫,莽古爾泰已舉著那根大木頭砸了下來。
費格拉哈本是有武功的人,一個鷂子翻身,早已躲過大木頭,跑進屋內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可憐那富察氏還未站立起來,就被大木頭擊倒在地,再也沒有起來。
莽古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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