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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彷彿一切發生過,然後一切又都消失不見了。
許連臻茫然不解地望著他陰霾的表情,不明白他的臉色變得如此之快,明明方才還心情不錯的……
她的眸子清澈,眼波如水,一片無辜的模樣。蔣正楠愈發覺得心裡頭那種失控地焦躁和憤恨有越燒越旺的趨勢,像是有團火在胸膛裡亂竄,只想尋找一個出口。
視線一低,便瞧見她纖細的鎖骨,白皙而脆弱。蔣正楠喉嚨一緊,輕輕覆蓋了上去。
許連臻身子一僵,本能地側了側臉,蔣正楠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處。他也不知怎麼的一直維持這個姿勢,溫溫熱熱的呼吸,撩撥著她,好受又難受。
他到底是怎麼了?可她還沒有仔細想,蔣正楠的吻已經劈頭蓋臉地落了下來,雙手在扯她的衣物……
似痛苦又似酸慰,那種滅頂的感覺又要來了……她捏住了他的手臂,繃緊了身子,似貓一般發出誘人的哀求:“不……不要了……”蔣正楠吻住了她的唇,愈發蠻狠用力。許連臻只覺得眼前酸霧瀰漫,她抓著他的手,用盡全部氣力深深地咬了下去。他的動作略頓,但很快卻更放肆地進出她的體內。
唇齒間瀰漫著血味的腥甜……她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到那一點上去,更狠更狠地咬下去,似要咬下他的一塊肉下來……
她越咬,他的興致好似越高。他向來都很會折磨人,今天尤盛。反反覆覆地總不肯停止。
許連臻醒來的時候,房內黑乎乎一片,開啟了燈,看了看手錶顯示的時間,不禁一愣,竟是晚上了。
床旁無人,房內極靜。許連臻只覺得身子倦怠,只想這麼懶懶地一動不動。可是肚子在抗議……
她極緩慢地下了床,赤足踩在了地板上,進了更衣室。隨手取了一條白裙換上,這才準備下樓。也不知怎麼地轉頭就瞧見了一整面的更衣櫃裡頭,她的衣服被整齊地收在一邊,竟將他原來的位置佔據了一半。
許連臻心裡發怔,湧起了一陣幽微的異樣。
在樓梯處,隱隱聽見樓下傳來蔣正璇的聲音。
她和葉英章還沒走。徐連著不由得止住了腳步,轉身想回屋。她與他在樓上待了那麼久,而她後來睡了這般久,葉英章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呢?一想到這裡,許連臻頓時耳朵發燙,連眼神也不知道放哪裡了。
於是,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吃了點水果,繼續再睡。也不知道是累極還是方才根本沒有睡醒的緣故,竟然一夜無夢的好眠,到清晨的時候忽然就醒了。
心裡有些模糊的異樣,許連臻也沒有多想,懶洋洋地伸手。可不知怎麼的就碰觸到了一物,她驀地睜眼,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來。蔣正楠的臉靠的極近,熱熱的呼吸,緩慢悠長地噴在她脖子處。彼此間的距離這麼近,她可以聽見他心臟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有規律極了,倒也像一種韻律。
平日裡剛毅冷淡的臉,此刻線條弧度柔和溫軟,嘴角微翹,瞧來竟有種淡淡地孩子氣。許連臻就這般怔怔地瞧見,第一次發現他的鼻子極高,線條分明,真的如同雕刻而成的一般。
她猛地移開目光,輕輕地移動身子。可視線一轉,便瞧見自己這邊的床頭櫃上有一蠱燉品。她緩緩地伸出手指,瓷蠱冰冷,可是她心底卻似滑過春光般的暖流。
蔣正璇這晚在給許連臻發微信,本想約去逛街的,聊著聊著就想到了其他的活動,興致勃勃地提議道:“連臻,我們這個星期去騎馬吧。這幾天天氣涼爽了,正是騎馬的好時候。星期五下午你沒課,我們兩個可以好好玩,怎麼樣?”
許連臻倒是從未騎過馬,她雖然經歷許多,但終歸有幾分少女心性,也不禁被蔣正璇說得動心:“好。可是……可是我不會騎。”
蔣正璇在那頭“耶”可一聲,興奮地道:“不會騎沒關係,騎師會教的。再不行,就拉我大哥去,我跟你說哦,我大哥騎術很棒的哦。來,你把電話給我哥。”
許連臻把電話遞給了蔣正楠,只聽蔣正楠回了一條過去:“星期五我沒空,星期四就要出差,去七島。你們好好玩。”
又聽蔣正楠發了一條:“要不要去聶家那個私人馬場,我給聶重之打個電話。”蔣正璇在那頭極快地否決了:“聶哥那裡啊,太遠了,來回都要六七個小時,還是算了……我和連臻去近郊那個就好。”蔣正楠“嗯”了一聲。
蔣正璇又發了過來問他去幾天,蔣正楠道:“估計要兩個星期吧……嗯……就這樣。”
掛了電話,蔣正楠從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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