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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直瞅著她。
“你有錢買,不見得有人願意賣,還是留下幾文錢買口薄棺材候著,你很快就需要長眠之用。”
律師的訓練使她不輕易形露於外,即使動怒亦不見她有失常的舉動,光用一張嘴就夠對方棄甲歸田,回老家趕牛去也。
“律師嘴鋒如刃,今日我見識到了。”好可恨的一張小口。
“你的讚美我收下了,手可以離開我的腰了吧!我想我不至於虛弱到需要人肉柺杖。”她眼珠子一溜,瞥向他蠢蠢欲動的色手。
情逢敵手,在口頭上佔不到便宜,駱雨霽利用先天上的優勢攔腰一抱,得逞的賊笑軟化他花崗岩般的石化臉,意氣風發地抱著小美人。
他不是溫吞牌的謙和男子,掌控近乎一個小鎮的生計,豈會聽任一名女子指控。
“我喜歡抱你。”
左天虹的臉色頓時一沉。“根據現今法律,你的行為已構成犯罪……唔……唔……”,他封住一張喋喋不休的嘴,吻是最好的武器。
“真甜美,教人百嘗不膩。”他故作陶醉地抹抹香味猶繞的唇。
“駱雨霽,我一定會讓你後悔。”這絕不是口頭威脅,她發誓。
“喔!我等著。”他皮皮的又一吻、“也許我該更後悔。”
悶聲的左天虹再度開不了口,蠕動的唇瓣被徹底封蓋,許久許久之後……
第四章
“虹兒,你還在生氣呀!”
屋外的風雨爭相叫囂,閃電席捲龐大的雨量淹沒黑色的道路,稻田在黑暗中被瞬間吞沒。
另一道暴風雨則在廚房上空徘徊,駱雨霽洗淨了流理臺,用拙劣的技巧煮了幾道看不出菜色的“食物”,低聲下氣地賠著罪。
一個大男人用哄小貓的語氣,先前的得意已然消失,換上一張氣餒不已的苦瓜臉。
女人心,玻璃心,看似單純卻千變萬化,教人捉摸不定。
“你不餓嗎?”
她冷嗤一聲。
“好歹看我辛苦了老半天,犯不著為了跟我賭氣和肚皮過不去。”他莫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左天虹打定主意不去理會,看他能唱多久的獨腳戲。
有些事可以原諒,有些事不能縱容,壞男人全是女人寵出來的,所以他們才敢無法無天。
“虹兒,一個人的耐性有限,不要逼老虎噬人。”他也是有脾氣。
若換是旁人,早不知死幾次,還容她拿喬。
“好,這是你默許的行為,不要怪我沒有惜花之心。”他動怒了。
駱雨霽夾起自己的心血放在口中嚼,微怪的味道令他眉一蹙,但他仍努力地嚼爛。
左天虹看不出他在耍什麼把戲,直到肩膀被人猛烈扣住,放大的臉孔逼近,她才大劫難逃地被他硬哺進一口菜;
難聞的味道和噁心的怪菜讓她想吐,可是他強悍地用舌失不斷將食物頂入她喉嚨中,逼著她非吞不可,否則只有嗆死的份。
“咳……咳……你……咳……你想害……害死人呀!”
這下,他眉角含笑。
“早提醒過你,好女孩要乖乖用餐,不聽話的壞女孩是要受罰。”他歡愉地輕笑。
此刻駱雨霧的面前沒擺一面鏡子,不然他會被自己發自內心的笑容震住,他已二十幾年未真心的笑過。
自從母親過世後,笑容已成為絕緣體,他一向冷眼嗤笑無情世界,不屑男女真情,但原來不存在的冷心有了溫度,不經意被天空中的彩虹捕獲。
在那一瞬間,七色彩虹化為永恆,鐫刻在他來不及設防的心窩中。
“駱雨霽,老天要是長眼,小心一道雷劈死你。”
也不知她的嘴是否真有靈,剛一說完,天空響起一道雷聲,電光乍起,他們很清楚地看見屋後的老樹被雷劈成兩半,白煙四冒。
兩人面面相覷,繼而盡釋恩仇的大笑出聲。
“天呀!你可以去廟日擺攤算命了。”女人喔!你永遠不能小看她潛在的爆發力。
“對呀!上面就寫著鐵口直斷,包管你有命算到沒命。”她一定會幫地府爭取許多“移民”。
“你喔!”他用寵溺的口吻輕點她的額頭。“快趁熱吃了吧!”
“不要。”她很爽快的搖搖頭。
“虹兒。”他飽含威脅的味道。左天虹不客氣地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胸膛。“那是人吃的食物嗎?我建議你去預約掛急診。”
不是她要浪費食物,實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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