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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負責?!”她不懷好意的冷笑。“我只負責處男,我不認為閣下夠資格。”
處男,他十七歲的時候用的名詞。“和你初次體會性愛的歡愉不就是初男。”
“想得真美。”手一用力推,她打算來個謀殺,誰知……“你!真重。”手指大概骨折了。
他笑得接她入懷,不顧她的拳打腳踢。“勿以惡小而為之,懂吧!”
“笑,牙齒白呀!”雖然真的很健康。“我在維護貞操,根據刑法第二十六章的妨害自由罪第二百九十六條,使人為奴隸罪可處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啃!好怕大律師的這張嘴,為了我的自由,乾脆綁架大律師,免得挨告。”出口就是法律條文,真不愧是律師。
“駱雨霽,你真是個討厭鬼。”度什麼假嘛!招來麻煩。
千金難買早知道。
誰教自己沒道義,拋棄律師事務所的同事,拒接藍天幫那個案子,害她們老是遭受一些“大哥”的逼供,連吃個飯上個洗手間都有人站崗。
她罪孽深重,所以老天看不過去,非要派他破壞她優閒的假期以茲平衡。
“虹兒呀虹兒,你老是教不乖,叫我雨霽。”他露出邪惡的微笑,似有所圖。
“囉唆的男人,通常壽命都不長。”她警覺地預防他的小動作。
“虹兒——”
左天虹掙扎著要下床,他一個反身覆在她身上,手撫上她的大腿,輕佻的吻吻她微露的酥胸警告著,若她再不改口,後果自負。
“小……小人。”她的雙手被制在頭上方。
“虹兒,乖,叫雨、霽。”他更加猖狂地咬掉她胸前的扣子。
他的家世和權勢,讓他有仗勢欺人的本錢,不拿來用用太對不起自己。
女人他隨手可得,而她,興起他否在必得的決心。
徵眼欲、挑戰欲,和他所陌生的情愫。
“駱……雨霽。”她的語氣和眼神迸出殺人慾望。
“乖,我的虹兒最可愛,來,給你獎賞。”
駱雨霽的獎賞是一記深吻,他眼露可惜的扣上她的鈕釦,撐起沉重的身體讓她有呼吸的機會,十分遺憾地看著她像躲蝗蟲一般急著下床。
他不瞭解自己為何對她百般縱容,似乎想將世間一切美好事物全送給她,以博取她一笑。
沒寵過女人,現在他卻想要寵她。
“喂!天亮了,你還不走?”
“嗯——你剛叫我什麼?”他不悅地挑挑眉。
忍住嘆氣的衝動,為了送走瘟神,她認了。“雨霽,你該回家了,你的家人一定很擔心你的一夜未歸。”
“那是不可能。”
一提起家人,他的心情驟然變壞,他想起母親哀怨而終的臉,父親負心無情的別戀,“她”得意囂張的嘴臉,一幕幕困住他急欲飛展的翅。
他很想不去恨,可是恨意早已生了根,長成一棵巨大的樹木。
“你……家庭不和嗎?該不會……”她下意識看看他空無一物的手指。
鎮上的男人大都早婚,少了婚戒不代表他單身,而依他先前大方的程度,身價必定不輕。
出色的外表加上財富,若無嬌妻美妾就是風流成性,女人會捨得放過他這頭肥羊不宰實無可能。
辦多了離婚案件,左天虹沒有所謂勸合不勸離的心態,婚姻一旦變了質,如同發了酸的牛奶,再也找不回那份新鮮美味。
“虹兒,你在看什麼?”一隻手被她翻來覆去,很難不注意。
“戒指的痕跡。”
找戒指的痕跡。“我從不戴那種女孩子的玩意。”
“我說的是婚戒。”最近的男人愈來愈大膽,以為取下戒指偷腥,人家就看不到戒痕。
這一提醒,駱雨罪想起溫婉賢良的古靜蓮,這一刻他對聯姻的事有了遲疑,不確定該不該用一生去賭,因為多了她的存在。
對於虹兒,他有一種提不住的無力感,也許一時能佔了上風,但他很清楚,天上的虹彩不同於凡人所有。
“喂!你在發呆。”
“哦!”他口過神,覺得她好像少說了什麼。“你剛說什麼?”
“婚戒。”她不會傻到自打嘴巴,告訴他沒有喚他名字一事。
駱雨霽深深地看著她。“你在向我索取婚戒,我們的關係已進展到這一步嗎?”
“你……你瘋了,我才不要結婚。”她一副見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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