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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接到命令後,送信的那個人毫不猶豫地、快速地而且非常高興地跑上臺階,衝進旅館,一會兒便出現在書房的門口了。
“哦,原來是庇皮諾呀。”伯爵說道。
庇皮諾在認出伯爵後,什麼都沒說,傾身跪下,不停地吻著伯爵的手。
伯爵說道:“啊,原來你還記得你的命是我救的。這真令我高興,要知道那可是一星期前的事了!”
“不,大人,我會永遠銘記在心,永生不忘。”庇皮諾萬分感激地回答說。
“永生!可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啊,只要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庇皮諾警惕地看了弗蘭茲一眼。
“噢,你儘管放心地回答,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伯爵說道。
“您不介意我們以朋友相稱吧,要取得這個人的信任,我們必須這樣做。”伯爵用法語對弗蘭茲說。
“您儘可以當著我的面說,我是伯爵的朋友。”弗蘭茲說道。
庇皮諾答道:“好吧!請先生隨便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如實回答。”
“羅吉是怎麼抓到馬爾塞夫子爵的?”
“伯爵,狂歡節的時候,那個法國人的馬車曾多次與德麗達坐的車子相遇。”
“就是你們頭兒的那位情人嗎?”
“是的。那個法國人向她拋了一個花球,坐在車子裡的首領同意德麗達還他一個。”
“什麼!羅吉·萬帕也在那輛載滿羅馬農民的馬車裡?”弗蘭茲失聲叫道。
“他化裝成了車伕,在趕車。”庇皮諾答道。
“是嗎?”伯爵說。
“是的,後來那個法國人把他的面具摘了下來,首領允許德麗達也把面具摘下來一次。那個法國人便要求和德麗達見面,德麗達通知那個法國人會在聖加科摩教堂的臺階上等他,但是最後去赴約的不是德麗達,而是貝波。”
“那個奪走阿爾貝的蠟燭的農家姑娘是誰?”弗蘭茲嚷道。
“是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化妝成的,他叫貝波。很多人把他錯認成姑娘,您的朋友大可不用為此感到難為情。”庇皮諾回答說。
“然後貝波就把他帶到城外,是嗎?”伯爵說道。
“沒錯,在馬切羅街街尾,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輛馬車。貝波先跳上馬車,然後請那個法國人也上去,那個法國人馬上就上去了,而且還討好地把右手邊的座位讓給貝波坐,自己坐在旁邊。貝波說要帶法國人到城外三里處的一座別墅去。那個法國人立即同意了,還向他保證說,願意隨他到天涯海角。車子很快便駛到裡佩塔街,從聖保羅門出了城。他們到了城外兩百碼左右的地方,貝波掏出手槍頂住法國人的腦袋,馬車停下來,土匪的兩個同夥跑出來圍住馬車,原來他們早在阿爾莫河岸邊等候多時了。法國人拼命抵抗,差點把貝波勒死,但他畢竟不是五個人的對手,更何況對方還是有武器的人,他只能投降。後來,他們帶著那個法國人沿著河邊向聖塞巴斯蒂安的陵墓走去,德麗達和羅吉在那兒等著呢。”
第37章 聖塞巴斯蒂安陵墓(5)
伯爵轉過臉,對弗蘭茲說:“哦,我認為,這倒是一個精彩的故事,您覺得呢?”
“如果故事的主角不是我那可憐的朋友,我會覺得它非常有意思。”弗蘭茲答道。
伯爵說:“說實話,如果您沒有找到我,那麼您的朋友將會為這次的桃色事件大大地損失一筆了。但現在您可以放心,他最多隻是受到一場驚嚇。”
“我們要到聖塞巴斯蒂安的陵墓去找他嗎?”弗蘭茲問。
“噢,當然。要知道那地方的景色非常美。您去過聖塞巴斯蒂安的陵墓嗎?”
“我從來沒去過,但一直想去一次。”
“太好了,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機會嗎?而且是難得的好機會!您的馬車準備好了嗎?”
“沒有。”
“沒關係,我總是讓人隨時為我準備著一輛馬車。”
“總是隨時準備著?”
“是呀,您不知道,我其實是一個相當隨性的人,總是突然想要到什麼地方去,然後就必須立即出發,無論那時我是剛起床,是午餐後,還是深夜。”伯爵拉了一下鈴叫他的侍從。不一會兒,一個侍從進來了。“準備車,我現在要用,不用帶槍,不用叫車伕,直接叫阿里來駕車。”伯爵吩咐道。
不久,門外傳來了馬車駛到旅館門口的車輪聲。
伯爵看了看錶說:“才十二點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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