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夜魚蝦舞(第1/3 頁)
人可能都害怕孤單,所以很原始的時候就群居在一起,有了家庭,家族,部落,發展到國家,人多了,熱鬧了,感覺不孤單了,也強大了,有了許許多多的約束的法則。
這些法則也誕生了現在的文明,很多法則的存在也是自私的私慾,有了這些條條框框的約束,有了這個人一出生就有法則存在和約束的世間……自然的男女媾和,也是約束至極的,但是人始終是動物,充其量是智商高的動物而已,他在被約束的過程中還是擺脫不了動物的本質,擺脫不了受孕,擺脫不了哺乳繁衍,也擺脫不了每天早上的勃起或者春夢……
人和動物一樣,都是濫情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能剋制和被約束。
如果有那種條件,男人都希望美女如雲,女人也都希望男人成堆,不然女人整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去逛街幹什麼?打扮漂亮絕對不是給自己的唯一的男人看,而是給很多的男人看,獲得很多男人的讚賞。
女為悅己者容,這個悅己者絕對不是指一個男人,不然逛什麼?還不是想吸引更多男人目光的注意才是她愛逛街的本質?
男人只是喜歡看逛街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如果說在公交車上、地鐵等地方穿著暴露的女生被卡油,那為何每次還不長教訓還是穿的那麼露骨,是在享受這種被卡油的刺激,還是想得到那種被揩油的讓人們關注的存在感?活幾把該……
……
陳楚撥出口氣,他有些激動,倒不是邵曉東要領人砸人家飯店的那種刺激,當然這種事兒他第一次幹,也有點刺激的。
凡是第一次做的事兒,都很刺激,陳楚更刺激的是等著晚上上演的節目。
便是邵曉東說的被他開苞的那個女人,給自己找來,讓他禍害一次,陳楚心裡暗罵邵曉東是畜生,人家第一次給你了,你還……把自己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玩?這他媽畜生……老子喜歡這種人。
陳楚心裡正琢磨著,邵曉東已經把人員分配好了,嚴子一拉他,雖然被陳楚打了,不過道上就這麼回事,成了一夥兒的就是在一個鍋裡吃飯了,在一個鍋裡吃飯就不能往這個鍋里拉屎撒尿……
一行人往飯店那走著,陳楚偶然抬頭髮現飯店上有一塊匾——行雲齋。
齋?吃素的地方?不禁一愣,小聲問嚴子說:“這飯店誰的?怎麼起這個名?好像信佛的似的。”
“不知道,管他呢,反正大夥都有錢。”
陳楚不禁皺皺眉,暗想邵曉東這活做的不好,凡是有錢就敢做?應該問問這飯店有沒有靠山才對,萬一是瀚城市市長家裡的飯店,你去砸不他媽找死麼。
陳楚下意識的發出去了一條簡訊,這時十個人已經進了飯店內,裡面有一百二十平左右,不算太大,裡面裝修的卻很別緻,很有情調。
桌椅一律是紅木的,而且大廳裡有許多屏風當做隔斷,每個隔斷亦或翠竹,亦或香墨,牆上還有一些匾額,這匾額上書題著很多蒼勁有力的飛揚字跡。
有一些字陳楚還不認得,應該是通假字,亦或是繁體的狂草等字型。
陳楚也對字型多少有些研究,一見這些字的落款,還有字跡的遒勁,不是寫出來的——準確的說不是那種睜著眼的普通人寫的。
字講究一種神韻,判斷這個人的字好不好,按照書法專業的水平上看,是要看他的內在,字重筆勁,要隨著心動,真正寫好的字,能被評為大家的,稱之為‘家’的人,他們的字都是用心寫出來的。
字隨心動,心隨意走,這樣寫出來的字不拘泥條條框框,一個個字型生龍活現,意氣風發,筆勁飛揚,龍走蛇盤……
陳楚看著這些匾額上的字,暗歎一聲:“好字!”忽然見正中的一塊匾額寫著‘無字天下’這四個大字。
字型飛揚跋扈,乖戾暴漲,就像是一個目中無人的狂人,笑傲天下一樣。
不過這字狂,詞狂,飛揚中的意境更狂傲。
陳楚撥出一口氣,心想這人真是口氣太大了,無字天下,也就是說只有你寫的字才是字,除了你之外,天下就沒人會寫字了?真是傲啊!不過這字真是不錯的,難得一見……
嚴子這些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字不字的,陳楚要不是跟張老頭兒學的也不懂這玩意,他以前的字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練字可以引起女人的注意,他還是挺下功夫的。
嚴子他們敲著桌子喊服務員點菜。
那服務員穿著長筒旗袍,間隙處露出白白大腿,這幫人都用眼睛瞄著,而十個小夥子一起看她,這服務員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