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合作一二(第2/3 頁)
麼練,不過我沒學。”
“您願意教我的孩子嗎?”他一臉陳懇。
孩子?你孩子不是才剛出生嗎?
“是劍士。”他笑著解釋,“現在還只有一位柱,他學的是巖之呼吸。”
我們敲定了各個細節。
先從巖柱開始,就在我的安全屋教他。
無慘絕對是有在監控我的情況,要不然童磨之前也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找到我了。
不過他們不敢出國,因此趁這次留洋,把之前的痕跡全都掃除了,要重新再找到我還要花費一段時間,我就像一個聚光燈,鬼殺隊也是,兩個大燈匯在一起就像太陽一樣閃耀,雖然能殺死他們,但另一方面,在力量未達最勝時,不能聚在一起被找到。
所以我不能經常跑到鬼殺隊的駐地,半年一次已經是極限了。
產屋敷耀哉也並沒有要求我去親手殲滅無慘,只是讓我提供幫助,讓他的劍士變得更強大。
不得不說這個舉動讓我鬆了口氣。儘管我已經違背自己的規則了,但依舊不想太乾涉。
這個平衡搖搖欲墜,早在江戶時代就有了預兆,是無慘那邊的邀請讓我不再保持我的平衡,所以才想著補償人類一方,想要改變童磨,結果是大失敗,這個平衡越發崩潰,所以我才會答應鬼殺隊的邀請。
已經維持不下去的平衡,那就打破好了。
本來最開始就不應該有這種平衡,都是最初鬼這一方逼我做出的選擇。
但說到底,我也並不是非常認真的在教,柱越來越多,但沒人學會日之呼吸,只不過靠著和我的對練,每一個都越發強大了。
難是可能有點難,但主要是因為他們學了很多年自己的呼吸法,現在改變也不好改。
前一段時間,耀哉的妻子天音帶回來一個據說是日之呼吸的後代,他完全不會呼吸法,我很細心的教他,結果這孩子從風之呼吸中自創了霞之呼吸,就離開了,轉眼當上了柱。
不過也因此,他們沒學會,鬼那邊也不知道有人會日之呼吸,要不然無慘肯定會懷疑我,不停打擾我了。
但我沒想到,鬼舞辻無慘能找到炭吉的後代,把他們一家都殺了。
我記得那一天,是音柱宇髄天元來看望我,他是一個高大華麗的前忍者,聽著他訓練忍鼠的趣聞和殺鬼日常,我正笑著不停,卻突然感覺一陣心悸。
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心跳個不停。
天元疑惑地看著我,“您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稍稍感覺不對勁。”我皺著細眉,卻不知道這股慌亂源自何方。
天元扶住我的肩膀,“您的身體沒有事情,我們幾個人也都沒有大任務,什麼事都會逢凶化吉的。”
見我還是愁眉不展,開玩笑般勸慰我,“相信我這個祭典之神保佑,什麼壞事都不會發生的。”
我還是心神不定,讓天元先去休息,我招來鎹鴉,要他幫我給耀哉送信。
每一處和我有關的人都沒事,我還是放不下心來,突然想起排除法,排除掉各種情況之後,發現有一處我漏掉了。
那就是炭吉後代那裡。
我只是隔幾年去看看他們的情況,的確很久沒有確定過他們的情況了。
我把鬼殺隊的事情先放到一邊,飛速趕往那座山林。
現場已經被處理了,大雪紛飛,血跡斑斑,但依舊還能聞到那冰冷空氣間隙中的無慘臭味,風捲著雪吹亂了我的衣襬,紮好的頭髮散下,髮絲亂飛,就像是我那無處噴薄的怒火。
門口的幾座新墳,冷冰冰的告訴我一個事實,我再也沒有辦法睹物思人了。
每次看著不變的神樂舞和那個日輪耳環,我就能感到一陣平靜,能觸到我的錨,清晰自己是誰。
現在我只能聽見風呼嘯的聲響從我的心臟穿去,無數情緒都在這一刻鮮活又倏然凋謝,記憶就在這冰天雪地被凍結。
我不知道回去的時候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模樣,只是感覺很虛無。
躺在地上,直愣愣盯著飛蛾不斷撲向昏黃的燈泡。
鬼殺隊的幾個柱輪流來看我,先是煉獄杏壽郎,他一進門就大聲問好:“聽音柱說,您感覺不舒服。”
我懶洋洋地瞥了一眼,杏壽郎是這一代的炎柱,長得和我最早見到那個炎柱很像,這幾百年他們的媽媽完全沒能扭轉基因,黃紅色相間的長髮,似貓般的眼睛,唯一稱道的是他的性格,像火焰一樣熱情。
“我沒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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