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鳴序曲(第2/2 頁)
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殺死無慘,可能是我血流殆盡他煙消雲散的同歸於盡。
不過血流乾淨我應該也死不了,但我沒有無私到自我犧牲。
有一個事情我也不能確定,那就是當年我們那短暫的合作還是給了他不少我的血,如果他因此對我的血有了抗性,那我可能就真是做錯了。
所以我和蝴蝶忍還有珠世一起研究了我的血,製作了一些疫苗,交給每一個隊士,讓他們記得在決戰前注射。
我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也許沒有,也許能拯救他們一條命。
玄彌和炭治郎一起來看我,他們總覺得我這樣做犧牲很大,好像我是一個瓷娃娃。
小心翼翼地被對待很好笑,但我還是領了這份情。
他們身上傷痕累累,自從鬼的活動消失,所有隊士都要跟著九柱訓練。
“你們快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沒事。”
玄彌望著我的神色,“先是因為我的緣故您取了很多血,之後又是給每一個隊士的藥劑製作,您的胳膊一直沒有好,臉色也在發白,就算您很厲害,也會撐不住的。”
“我幫不了你們太多,是一點算一點吧,我的造血功能很強的,你別擔心了。”
炭治郎卻打斷了我,“您的味道變了。”
“啊?”
他對我說:“您在愧疚。”
我沒有,我只是困惑。
但他的眼睛就是那麼告訴我,訴說著我的悔意。
“也許吧。”
但我不是對他們人類後悔,是對我自己的,自從我踏入這條名為干涉的河流,就無法讓這雙腳不沾溼。
我不應該為人或者鬼做到這種程度。
先是與鬼同行,再因為自己的行為習慣傾斜到人,再由於無慘所為,更倒向人。
我越陷越深,雙腳已經拔不出來了。
也許鬼的徹底消滅會毀滅這個天平。
我期待又不願見到結局。
善逸在他們走後來找了我,其實我和他交流不算多,只是在桃山上聊了聊,等他來到鬼殺隊後,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再撒嬌了。
所以我見到他還蠻驚訝的。
他的神色很不好看,混雜著悲痛與憤怒。
我嘆了口氣,“過來。”向他招招手。
他遲疑了一下,走了過來,我環抱住他,“不是最擅長哭了嗎?哭吧。”
他沒哭。
只是在我懷裡待了一會,遞給我一張信紙。
桑島切腹自盡了。
因為他的另一個弟子變成了鬼。
善逸在我耳邊自言自語又好像對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他!”
衣袂翻飛,沒等我的回覆就離開了。
桃花落盡,粉白慘淡,零落成泥,香如故否?
耀哉想要以自身為餌,我拒絕了。
“我能找到他。”
“您不是說不行嗎?”他已經病入膏肓,這種是詛咒,和其他病不一樣,但是我估計無慘死了,這個詛咒也會終結的。
“我找不到無慘在哪,但是我能找到無限城,這是一個血鬼術的效果,我去過就記住了,但是無慘以前也不一定就在那,其他鬼也不一定在,所以說找不到,但現在應該是龜縮在那裡。”
“那難道要去突襲嗎?這沒有我做餌有優勢。”耀哉平靜地指出。
“但突襲可以選擇白天。”
“我迷障了。”耀哉費力地笑了,“天音,把我的孩子們都叫來吧。”
他的妻子便退下召集了九柱。
他們隔著屏風,排排坐在耀哉面前。
他咳了一下,“秦姬大人能帶大家找到鬼舞辻無慘的藏身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告訴了他們無限城的事,“大概是被隱藏著的,但我的血能破壞血鬼術,也就能讓它顯形,白天和鬼的作息不同,突襲嗎?”
他們答應了。
“我可以把其他鬼都牽制住,你們只需要去對付無慘一個就足夠了,你們殺死他,其他鬼自然也就會死掉。”我的提議被他們堅決反對。
“我們不會那麼做的!”
“您不能這樣!”
我大喝:“都住聲!”輕輕吐出一口氣,望著他們擔憂的神情道:“無慘不是那麼好殺的,不要以為覺醒了斑紋,又會通透世界就能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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