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色真美(第2/3 頁)
既往的熱情洋溢,邀請我去他們家。
千壽郎是杏壽郎的弟弟,他和千壽郎的關係倒挺好的,就是他們家的父親脾氣不怎麼好,認為他們沒有天賦。
“你父親也在家嗎?”
“哈哈,因為日之呼吸的事情,我父親一直很在意,所以就想請您去和他講講。”
“那等一下,我先去看一下禰豆子。”煉獄家並不在鬼殺隊的駐地,但也被紫藤花保護著。
禰豆子在那之後被帶去蝴蝶忍的蝶屋,我繞了一圈,找到了病患的房間。
屋內吵吵鬧鬧的,我推開門,是炭治郎他們的房間,還有桃山那個叫我妻善逸的金髮男孩,和一個帶著野豬頭套的人。
“你們身體怎麼樣了?”我打了招呼。
善逸認出我後一下撲到我身上,“這是和我約定婚約的女孩,你專門來看我嗎?嗚嗚太開心了……”
被炭治郎拽到一邊,譴責道:“你在幹什麼呀!”又對我道歉。
我想起來了,是隨口答應過求婚,不過應該成功不了。
“炭治郎,我和善逸認識的,那邊的,嗯,該怎麼稱呼?”我問道。
他們給我介紹,戴著野豬頭套的是他們同期的劍士嘴平伊之助。
我只是路過,問了禰豆子的位置,就準備離開。
“謝謝您!”炭治郎突然對我說道。
“嗯?”我轉回來,疑惑地看著他。
“禰豆子的事,火之神神樂的事,還有,錆兔他們的事。”他的眼睛清澈又堅定。
我可能笑了一下,“你才是,我要謝謝你。”
找到禰豆子,她又在睡覺,讓我想起來了朱彌子也很愛睡覺,連孩子都讓我和緣一照顧著。
輕輕拂過她頭髮,禰豆子也很努力啊,這還是第一個讓我喜歡的鬼,珠世也只是不討厭的程度。
我對禰豆子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她剛覺醒了血鬼術,細胞剛發生過劇烈的變化,現在平靜下來,已經對我的細胞有了抗性,這還是第一次有鬼能做到這種程度,我不由想到,如果無慘發現她能對我的血像人類一樣免疫,是不是就要不求代價的捉住她呢?
說起來珠世和他們見面了,也許也發現這一特點了,我望著禰豆子的睡顏,輕聲說:“你是不是有一天能夠克服太陽呢?”
月色如水,夜空如海,樹影在風中不斷變化,我的心潮起伏不定。
“您還沒有休息嗎?”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大概我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了。
是宇髓天元,他那個忍者作風沒有完全改變,正蹲在屋頂,從上向下望著我,月亮在他身後,大地在他腳下,這一刻我被這樣的景色迷惑了。
望著這明月,想到了夏目漱石那句名言,又不知為何,記起來“我是貓,名字還沒有。”這句話,我的想法還真是變得快,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沒有在笑你啦。”我連忙解釋。
天元縱身一躍,瀟灑地落到地上,站在我的身旁,看向我剛剛注視的角度,感嘆一聲:“真是好風景,夜色很美啊。”
“是啊。”我點點頭,“你怎麼也還沒休息?”
“在想斑紋的事情。”天元說道。
他二十三歲了,除了巖柱,比其他人都大。
“你害怕了嗎?”我有些疑惑。
他嗤笑,“怎麼可能!如果有斑紋就真能更強,殺死十二鬼月和鬼舞辻無慘,死的早也不算什麼,只是……”
“什麼?”
“您就沒人……不,我的妻子都要變成寡婦了,我放心不下。”他改口了。
“別擔心,我會幫你照顧的。”我安慰道。
但是天元好像反倒更喪氣了。
行冥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去了可能是十二鬼月出沒的無限號列車。
而其他幾個柱也都在處理手上的事物,等炭治郎傷好後,就要開始訓練。
我便遵守承諾和煉獄杏壽郎去拜訪他們家。
千壽郎還是沒什麼變化,小小的,和旁邊這個天天散發熱量的炎柱不一樣,他有禮貌地接待我到屋內坐下,準備了茶水和羊羹。
“千壽郎知道我要來嗎?還買了這麼高階的羊羹啊。”我叉了一塊,細膩的豆沙裹著飽滿的栗子顆粒,甜度適中,是我最喜歡的精品。
“兄長說您一定會來。”千壽郎快速地瞄了一眼一邊的杏壽郎。
杏壽郎揚著眉毛,一口一個羊羹,“我喜歡這個紅薯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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