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戰國紛爭(第2/3 頁)

在外，物資就不那麼充沛，巖勝先洗，然後我再洗，有空搭帳篷的話，他住裡側，我住外側。

一來二去的就被發現了真實性別。

在此之前我也沒怎麼參軍過，學劍術那會兒男女之防幾乎沒有，但我知道巖勝作為一個武士，最看重這等規矩。

他披散著頭髮，裡衣有些敞開，神情嚴肅，又猶豫不決。

我見狀趕緊握住他的手放在我的心口處發誓，“絕不辱沒武士之名！”

巖勝沒有縮回手，倒讓我有些詫異，他的大掌微微顫動，“是誰教給你的劍術？”

“是一個老前輩，老眼昏花，死到臨頭只想傳承自己的劍術了，就沒管我的性別。”我半真半假的撒著謊。

“我想也是。”他神遊在天般回應著。

大概是我的實力強勁，他接受了女性的我是一個武士的事實。

其實也可以偷換概念，我只是會用劍，並不遵守武士道那一套，也可以不認為是一個武士的，不過不遵守武士道精神對他來說更加無法接受吧。

我們就有了一個奇怪的默契，作為武士就要守護家主，奮勇向前，而在作為女人的夜晚，我們相擁而眠。

從明面上來看，我更受重視了，導致其他人對我有所不滿，他們也想上位，這一次巖勝就沒叫我隨軍，而是護衛家族，他帶著其他人再一次離開了。

可巖勝回來時卻只剩他一人，且身負重傷，傷好後還直言要離家除鬼。

“什麼是鬼，這一次發生了什麼？”我跪坐在一旁。

巖勝看向我，有些困惑道，“我遇見了緣一，我的部隊遇上了名為鬼的怪物，其他人都死了，我快死的時候，緣一出現了，我活了下來，他還是成為了劍士，你覺得我弱嗎？”

“絕對沒有！”我斬釘截鐵，其實我在他嫉妒緣一的劍術才能之時就刻意收斂了自己，現在展露的是比巖勝稍弱的厲害程度。

“但是你的神情，每次都在說，好弱，是這樣嗎？”

是這樣嗎？我的確覺得人類很弱小，但是我也沒有鄙視啊，正是因為這份弱小，卻還在努力活著，這就是人的強大，不像那些慢慢消失的妖怪，明明比人強大還要欺負弱小，真是奇怪。

這個鬼又是什麼，自從晴明死後，妖怪和陰陽師都慢慢失去了力量，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怎麼會有鬼呢？

但是巖勝不急著說鬼的事情，他還在不停的指責我，“我想起來了，我小的時候，你更加鋒芒畢露，看見緣一的天賦，就像是剛生了孩子一樣開心，好惡心啊，緣一離開之後，你就慢慢變了呢，十多年了，我都快忘了呢，你也更看重緣一呢，我不值得你重視嗎？你是不是偷偷教他了？”

說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啊，“我一直沒有離開過繼國家啊，哪裡會去教別人，再說了，我是女人啊，當初是最強的年齡，現在我已經三十多歲了呢，雖然面容依舊美麗，可力量慢慢減弱了呀，我畢竟是女人啊。”我可不想讓這種奇怪的情感沾染，兄弟之間就自己解決吧，只好委屈的撒謊。

大概我是女人這一點讓他信服了下來，默默看了我一樣，講起了鬼的事情。

“據說鬼的始祖是被稱為鬼舞辻無慘的人，他能把人變成鬼，鬼是食人的怪物，很兇暴，吃人越多越強，還會一些奇怪的能力。”

鬼舞辻無慘？

是平安京的那一個嗎？還是同名同姓的另外一個？

不過這種巧合也太少了吧，哪有第二個人叫這麼個奇怪名字，所以當年那些慘案是他吃人了嗎？然後又因為我的信想推到地縛靈身上，卻被親屬戳穿了。

不過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一個鬼也沒遇見過呢？是鬼太少了嗎？妖怪我當初還遇見了不少呢。

是不是因為我隨晴明降妖除魔的時候，血將妖怪消滅的事情被發現了，他以前以為我能治他，現在是害怕我的血也能傷害他嗎？

不過還沒有試驗過啊，我一直也沒發現這個新物種，真是想研究一下，說起來鬼是怎麼變出來的，無慘又是怎麼變成鬼的啊。

時間倒推演算一下，無慘騙人離開，再往前是有人被害，再往前是他病癒，再往前是厲害醫生治病，再往前是他咬了我。

我的腦子很好使，只是大多數時間都懶得使用，我的血對那時還是人的無慘來說是無用的，醫生治病本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對，可是他病癒了也就變成了鬼，那就是治病的醫生沒治好嗎？不然為什麼要殺掉醫生呢？

醫生做了什麼現在也無法知道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