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浮世江戶(第2/3 頁)
花圖樣,腰帶是由精緻花紋的錦緞製成。
不得不說,這幅女性的模樣的確讓我欣喜,畢竟我是一個會對同性憐惜的女人。
我主動搭話,“自平安時代以來,有幾百年沒見了。”
無慘矜持的點點頭,“但是我一直很想念您。”
“不要說這種讓我噁心的話,我們開門見山吧,你的合作具體要做什麼?”我不知道他想搞什麼么蛾子。
他非要從平安京的事情講起,“當年的醫生說成藥缺青色彼岸花,我一直在尋找,您活得比我還長,如果知道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就可以和您一樣了。”
青色彼岸花?我沒有聽說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無慘,他的殺業太重了,我也不想要人和我一樣。
我搖頭,“沒聽說過,以後會幫你注意的。”
“最好不過了。”無慘撫了撫飛散的碎髮,“我的血可以分給你,試試你能不能變成鬼。”
這句話總覺得有著無限的惡意和期待,我堅信自己不會變化,但是還是有點擔心,我不想變成怕太陽還要吃人肉的鬼,現在已經是一個怪物了。
無慘不像變其他鬼一樣,沒有戳開我的面板,刺入血液,而是自己劃開了手指,血口開得很大,流速也快得驚人,剛剛盛滿一小碗,傷口就癒合了。
我看著這碗血,有點不知該怎麼下手,是喝掉呢,還是怎麼辦?
緩緩端起來,碗壁發涼,猩紅的血液彰顯著存在感,無慘的血是臭的,像是死人和死老鼠身上的味道。
做實驗,做實驗,我在心裡給自己建設暗示,不然真的咽不下去。
膩滑的血流入口中,灼燒人一般,我感覺自己臉上的青筋暴起,臉龐發燙。
心裡有點焦急,應該不會變成鬼吧?
就這樣想著,慢慢呼吸平靜了下來,我活動了一下筋骨,沒有一絲變化,我還是和之前一樣,心臟一下落回了。
無慘的神色卻很不好,他要我分出一點血給他實驗。我也像他剛剛那樣,割破手指,血滴在碗裡,之前殘留的無慘的血被汽化了,碗裡升起了一層層的霧。
他臉色難看極了,一把打掉小碗,轉身就要離開。
我對他的態度很不滿,腳尖輕點,一瞬間到他面前,扼住他的脖子,“喂,你剛剛又對我產生殺意了。”
因為我這一出手,猗窩座和黑死牟就冒了出來,準備攻擊我,無慘陰沉的看著我,卻讓他們退下。
我收了手,“就是因為幾百年沒見,你的記憶力也變差了,以為我只靠血才能殺掉你嗎?我們又和初見一樣搞成這個樣子了。”
他大概還在憤怒,卻礙於我比他還情緒化,開口道:“看來這一次嘗試失敗了,但之後還可以繼續,以此交換你對十二鬼月的血鬼術研究,可以嗎?”
說起來是我佔便宜,連老巢是什麼樣子都知道了,他們還奈何不了我。
無慘讓十二鬼月配合我,他很快消失不見了。
我從下往上一個個打了一遍,血鬼術可能和這個鬼為人時的執念有關,與人時期擅長的事物有關。
但都是我的分析猜測,他們一個個都是失憶症,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身為人的事情,只有黑死牟記得多一點。
也是因為他我才推測其他鬼的血鬼術來源,成為鬼後,他們就記得吃吃吃,人的記憶雖然慢慢消失了,但曾為人的執念還殘留在身軀裡。
就好像愛吃甜食,哪怕老了牙都被蟲蛀掉光,還是喜歡吃糖。究其原因可能是小時候吃苦太多了,也可能是親人愛人的愛好。
鬼應該也一樣,可惜他們想不起來為人的記憶,我又不能把他們打到看見走馬燈的程度,否則很大程度能讓他們想起來,就能驗證我的想法了。
我沒有日輪刀,也沒把我的血撒到他們身上,所以他們都能快速恢復斷肢。
但我的狠辣大概嚇到了很多鬼,好幾個都不認真,就想早點演示完血鬼術離開。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之前跟著幾個蘭醫學了一陣子,他們解剖青蛙和兔子就是這個手法,我受益匪淺,因此搞懂了我的細胞情況,還有做實驗也更有方法了。
只有猗窩座異常的積極,他抱著殺死我的心理和我戰鬥。
是的,我們沒再做實驗,也不是演示,而是戰鬥。
這傢伙變強的氣勢令人心驚,不知道支撐他變強的執念是什麼,稍稍對他有點好奇。
他在這個用刀劍者眾多的時代,真是少見,用拳腳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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