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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出生於農家,自幼酷愛讀書,識度不凡,嘉佑二年(1057年)考中進士,=。|縣,但他卻沒有去上任。而是終日跋涉於野外,從事農田水利的考察和研究,深究古人治水之跡。直到認為有所得,才上任。
父子二人合著《吳門水利書》,總結了前人治水的經驗教訓,指出了以往治水中存在的六處失誤,並指出了治水必須“辨地形高下之殊,求古人蓄洩之跡等六得。又提出了“治田利害大概”七條,深為當時的宰相王安石採納和賞識。還繪製了許多水利圖,為歷代治理太湖水利的重要依據。
趙霖聞言,搖頭道:“圍田容易造成水道狹窄,洪水無法排洩,大水時必致淹圩,壞房屋。委實不可取,先朝時便已被摒棄,前朝單鍔已做過論證。子高如何還能以此做閱卷標準?”
(單鍔也是北宋著名水利專家。不就官司而關心太湖水利,在蘇、常、湖等州調查30多年,著有《吳中水利書》。認為治水有上阻、中分、下洩三策,對僑治田之說卻是大為反對)
前朝雖然沒用氏父子治田之策,不過僑卻不認為自己父親一生心血是錯誤的,起身駁斥道:“治田之法,因地制宜,其低田,則闊其塘浦,高其堤岸以固田;其高田,則深浚港浦,引江海以灌田。後之人,不知古人固田、灌田之意,乃謂低田、高田之所以闊深其塘浦者,皆欲決洩積水也。更不計量其遠近,相視其高下,一例擇其塘浦之尤大者十數條以決水,其餘差小者,更不浚治。及興工役,動費國家三五十萬貫石,而大塘、大浦終不能洩水,其塘浦之差小者,更不曾開浚也。而議者猶謂:此小塘、小浦亦可洩水,以致朝
見信。而大小塘浦,一例更不浚治。積歲累年,而盡壞,使二三百里肥腴之地,概為白水。高田之港浦皆塞,而使數百里沃衍潮田,盡為荒蕪不毛之地。深可痛惜!前朝百餘年間,除十數條大者間或浚治外,其餘塘浦,官中則不曾浚治。若能不問高低,不拘大小,亦不問可以決水與不可以決水,但系古人遺蹟,而非私者,一切併合公私之力,更休迭役,旋決修治。系低田,則高作堤岸以防水;系高田,則深浚港浦以灌田。如此則高低皆治,而水旱無憂矣。”
張揚在僑的高談闊論中進屋,見二人面紅耳赤的樣子,奇道:“你們在爭論什麼?”
二人見皇上來到,趕忙行禮,陳述自己觀點,同時請求聖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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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對治水之道卻也是不甚了了,聞言問道:“你二人所言理論可有實效?”
|》水田中,開圩崖、溝場圃,實踐治水理論,成功獲得農業豐收,也驗證了先父治水之論。”
趙霖卻不以為然的道:“區區一片水田,不足以證明什麼。疏浚之策,神禹治水始,之後歷朝多采之,功效亦喜人。”
o本不在水。”
“水患在人不在策。疏浚之策,早有無數先人論證,不過河道疏浚工作常常被疏忽,才導致水患不斷。”
“咳”
二人在專業上爭論起來,頓時進入忘我境界,正面紅耳赤之時,聽得張揚咳嗽,這才清醒過來,趕忙跪下請罪道:“微臣失禮了,請皇上恕罪。”
張揚在現代都見過專家在會議上對罵,他們這些爭論還真沒放在心上,揮手笑道:“不妨,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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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霖自然也不甘寂寞,叩頭道:“臣也請皇上裁定。”
張揚看著二人都不甘服輸的樣子,無論論誰勝,另一人都不會心服,說不得還會生出什麼鬧劇來呢,只好道:“你二人所言都有理,不過卻又都不對。治學講究的是因材施教,這治水則講究因地制宜。不同地地方,水患各有緣由,或疏浚,或治田。沒有一種方法是萬能的,只有因地制宜,才能取得成效。”
雖然張揚有和稀泥的嫌疑,不過卻也言之有理。
二人不論是否理解贊同,都拱手道受教了。
“只是不知這試卷又該如何評判?”
張揚笑道:“無論考生選取何策,只要言之有理有據便可,作為考官,你們要摒棄自己的私見,公正無私地審閱考卷。”
一眾考官聞言,趕忙道:“臣等慚愧。”
有了張揚此語,判卷便也簡單了。
六號一早,皇宮外便又人山人海,煎熬了數日的考生都在等著一張紙宣告他們的命運。
辰時,宮門正式開啟,金榜也貼了出來。
數萬考生便向前湧來,好在有御林軍監督,才沒發生踩踏事件。
此次科舉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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