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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體也非強壯。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在大部分人的心中,他都像站立在神殿中的神祗一般指引著他們走向勝利,他們需要奉獻的,僅僅是自己的信仰和生命。
只要是領袖的命令,那麼便有可以為此付出一切的意志。
他用虔誠的目光在人群中仰望著那個留著小鬍子的中年人,將自己的生命和靈魂交到了他的手中,並堅信他們將會走向勝利,世界畢竟屬於偉大的領袖。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迴響著,他貪婪的在筆記上記述著領袖的話語,不肯漏下一個小小的字母。
“……我的意志決定一切。”
“在發動戰爭和進行戰爭時,是非問題是無關緊要的,緊要的是勝利!”
“去征服、剝削、掠奪乃至消滅劣等民族,乃是我無可推卸的職責與特權”。
“戰爭已經變成一種神秘的科學,令人高深莫測。但是戰爭其實是一個極自然的東西,也是日常生活中最必要的東西……戰爭就是生活。”
“人類在永恆的鬥爭中壯大,在永恆的和平中毀滅。”
寫著,寫著,似乎一切都變了,有一個人在不斷的推著他的肩膀。
他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看到了一個充滿微笑的年輕人,不同於老狐狸的睿智,莊博陽的單純,他的微笑像是一種陽光的散發。
年輕人的背後跟著一臉正色的莊博陽。
“哦,羽明啊。”他從靠椅上坐正,揉了揉自己有些模糊地眼睛問道:“都準備好了麼?”
“我們需要攜帶的,僅僅是武器,何時踏上戰場,是隻有您才有決定的權利。”羽明依舊微笑著,彎腰說道。
“哦?”穿著納粹軍裝的男人帶上了早已經落後於這個時代的舊帽子說道:“那麼,告訴士兵們,跟我去赴死吧。”
“無上光榮。”羽明彎腰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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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已經記不清了啊。”
穿著道袍的老人,從開始波動的空氣中走出,看著眼前如林的廢墟,後面跟著斯文眼睛白領,蒙著眼睛的貴族,抱著娃娃的傀儡師,最後從波瀾中走出的,是自從幾個月前在上陽出現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的片山井二。
“蕭前輩曾經來過日本麼?”片山問道。
“誒?”老人轉頭對著片山說道:“我可是個從泥土中埋了幾千年的怪物呢,上次來的時候,記得是受蘇我氏家臣的邀請吧。”
“你看起來很高興啊。”老人從袖子抽出了一隻細長的煙桿,慢條斯理的打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連綿不絕的煙霧從鼻孔中噴出,沒有發散,嫋嫋煙霧在空氣中盤旋扭動,變成了一條沾滿鱗片的白蛇,飛舞向了天空。
片山深深地吸了一氣感嘆著:“很久未曾聞過了啊,故鄉空氣中充滿的腐朽,罪惡,墮落。”
“真是幸福啊!”他張開雙臂,擁抱著廢墟之上露出的殘缺的天空說道:“我愛這個地方,我愛這個地方充滿的罪惡,我愛這個充滿的背叛和仇殺的地方,我的快樂來自他們的仇視,我的喜悅是因為他們的墮落。”
“哈哈哈,太有意思啦!”他絲毫不顧及在瘋狂的摸樣,原本平凡的眼睛從鏡片背後幾乎能折射出光來:“父親殺死兒子,母親殺死女兒,爺爺因為飢餓吃掉還在襁褓中的孫子,小女孩為了一個饅頭去出賣自己的肉體,這種墮落,這種充滿非人味道的地方!”
“我愛東京!ILOVETOKYO!”片山遮住了自己因為激動而通紅的臉,聲音顫抖著:“一想到我能夠殺死那麼多人,能毀滅這個地方,就連我的雙腿之間都開始興奮了呢!”
老人並不介意他的胡言亂語,只是靜靜地抬頭看著天空,擺弄著另一隻手中的羅盤。
“真是奇妙的卦象呢。”老人收起羅盤之後伸出一隻手承接著從廢墟上滴落下來的水滴。
“各位先生,準備好吧。”老人神秘的微笑著:“我似乎感覺到了了不起的東西將會在新的時代中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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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雲看著遠方緩慢接近的海岸線,微笑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誒?云云你在想昨夜和邋遢的溫存麼?”一個拖著等身長髮的女人在他的背後突然開炮說道:“果然是耽美關係是最牢固的了……”
秦逸雲抖動著頭上的黑線,青筋暴跳,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不屑一顧的說道:“小洛,不要每天想那些噁心東西。”
“呵呵,云云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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