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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主播最不能缺席的條件,是自信。”她反嘴回應。
嗤笑聲起,他不置可否。
“你從哪裡聽來,要當上主播必須先上我的床。”
“謠言。”
“光是謠言就讓你認定,這著棋會走出效應?況且,難道你不知道,謠盲該止於智者?”他繞彎恥笑她的智商。
“第一,我從不認為自己夠聰明,但是我認定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第二,我相信無風不起浪,謠言必有其出處。”
換言之,她認定他是個運用權力換取好處的上司,這種人在滿清末年就是那類賣官貪吏。
“如果我說,那是空穴來風呢?”
上官阜不想在她面前,承認八卦雜誌加諸他身上的罪,突然間,他考慮起克仰的建議,也許他要花花銀子控告雜誌社的不實報導。
“‘只是’空穴來風,我不會坐在這裡。”
他已經接受她的建議不是?否則,她現在應該站在馬路邊,懊惱自己的愚蠢行為,而非坐進他的車廂內。
“你對自己所有行為都是篤定?假使,我還是很堅決的告訴你,這個謠言就是空穴來風,你要怎麼辦?”
“你要跟我上床嗎?”
“要。”他不避諱地說實話。
“我們一夜風流後,你會把主播約交到我手上嗎?”她再問。
“我會。”他不假思索。
“既然會,又何必去管謠言是真是假。那並不重要,不是嗎?”
“謝妤盼,我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聰明。”
“我要是夠聰明,不會汲汲營營這紙主播約我要的是……”
“我這個總裁位置?”
“Maybe!”她一回答,兩人都笑出聲,他對她有了更深的欣賞。
“誰知道呢?你還年輕,也許十年、二十年後,你的成就會遠遠超過我,說不定到時,你會成為中華民國史上第一個民選女總統。”
“到時,我會努力不記取今天的事,對你進行白色迫害。”對於將要發生的事,她在心底隱隱有著排斥。
他看出來了,她在勉強自己,為著一張本就屬於她的主播椅。
“你說我是不是該客客氣氣請你下車,免得為自己製造後患?”他往後一靠,好整以暇地望住她掙扎的表情。
他在玩她?妤盼咬住下唇,壓抑下想敲昏他的慾望,這個男人太難纏,幸好,她和他打過這次交道,不會再有交集。
“你……不用忙著杜絕後患,過了今天,我會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女人是記憶力很好的動物,何況我並不是個讓人容易遺忘的人物。”
“我的記憶力由我控制,謝謝你的諸多關切。”妤盼幾乎是咬牙切齒了,她逼自己掛上笑容,不教心情外洩。
不過,顯然不成功,她的憤然盡落入他眼底。
上官阜用食指刮刮下巴。很有意思!但,玩夠了,他要繼續另一場更刺激的遊戲。“小林,送我回別墅。”
“是。”前坐傳來恭敬應和。
在這個“是”字中,謝妤盼看見沉淪的自己,笑僵在頰畔……
“去把自己洗乾淨,我不要你身上有任何的脂粉味。”他塞件睡袍給她。
他和無數濃妝豔抹的女人上床,從沒有過這樣的要求。
嚴格說來,對女人,他並不挑剔,也不會有要求,總是一晌食歡,明日下了床,忘記枕邊人的長相。
可他居然挑剔起謝妤盼身上的脂粉味,這點,恐怕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原因。
除去身上衣物,他用電話跟秘書交代幾件事情,然後坐上床,悠哉悠哉地翻開商業週刊,等待他的出水芙蓉。
終於,妤盼走出浴室。
她沒讓他失望!
鉛華洗淨後,不是一張憔悴難看的醜臉,而是個乾淨清新,漂亮得驚人心跳的出塵仙子。
如果說,化妝品為她描出了強悍自信的都會女子風情,那麼卸妝後,少了倔傲多了嬌憨純真的她,絕對可以激起更多男人的保護欲。而他,是其中一個。
“過來。”伸出手,他邀請。
妤盼侷促不安地拉拉身上過於寬鬆的袍子,這是他的衣服吧!
濃濃的男人味罩住全身,她茫茫然不知所措。走向前?這一走,她失去的會與所得成正比嗎?看看房間四周,她還有沒有機會臨陣脫逃?她的不認輸、自信及堅定,在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