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邊一閃。旋既足下猛然發力,一躍衝到近前。狠狠揮起拳頭,一把奪過其手中的槍。
“這,這怎麼可能?你,你竟然沒事?”
右手死死抵在雷震腰側的劉檳,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顫抖著身體,彷彿是看到了最可怕的魔鬼般嗥叫道:“不!你不是人類!絕對不是!”
“我是人類。只不過,比起正常人,稍微強上那麼一點點罷了。”雷震冷笑著,抓起對方的右腕,用力反向重重一掰。就在一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中,緊握在其掌中的物件驟然落下。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撞得四分五裂。
那是一隻警用強力電擊器。也是劉檳獲救時,從學院保衛科裡,避開旁人注意,從警用儲藏櫃中弄到的唯一武器。
發現雷震闖入避難所的那一刻。腦子轉得極快的劉檳,已經想出了應對的計策。
走過人群的瞬間,他將一張寫有指令的小紙條,悄悄塞到了持槍男生的手中。而後,巧立名目貼近目標。在雷震最麻痺大意的時候,突然發難。用能量開至最大限度的電擊器,狠狠將其擊斃。
強力電擊器,原本是聯邦研究部門,針對士兵近身肉搏戰開發出的軍用品。而後被聯邦警察總監看中,大幅降低電擊量後,專門配發給基層警員使用。饒是如此,電極開至最大的情況下,所發出的能量,足以當場將一頭健壯的活牛電斃。
如此之強的電能,打在雷震身上竟然毫無作用。劉檳內心的驚駭,可想而知。
第二十六節 … 差異(上)
“很意外是嗎?我居然沒死!”雷震一把擰住對方的喉嚨,獰笑道:“是不是令你非常失望?”
咽喉被死死掐住的滋味兒並不好受。劉檳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感受到死亡距離如此接近的他,只能用雙手拼命摳住雷震的指頭。希望,能夠從中掙脫出一點點微小的縫隙。讓自己可憐的脖子能夠掙扎著,吸取一點點必要的氧氣。同時,他的雙腳也在使勁兒踮高。畢竟,雷震整整高過他一個頭。而且,那雙肌肉虯盤,充滿爆發力的手臂。伸舉得實在太高了。
望著滿目鄙夷的雷震。劉檳如同看到了一隻最兇殘、最冷血、最嗜殺的人形魔獸……此時的他,似乎比那天晚上的食肉狂人,更加兇猛,更加猙獰。
自從遇到雷震的那一刻,劉檳的內心,隨時都籠罩在充滿憤恨與怨怒的氣氛裡。
構成藝術學院的學生群體當中,唯有美術系的男生數量最多。歷來往屆均是如此。相比之下,專修音樂、舞蹈等專業的女生。不僅在系內形成壓倒性的數量優勢。而且,全班乃至全系僅有一名男生的情況,並不鮮見。
與天生陰柔的女人不同。男人的陽剛,在某種程度上,必須依靠集體的氣勢才能體現。時間一長,每天被無數女孩包圍裹脅於課堂中的音樂、舞蹈等專業男生,原先的剛銳總會在不自覺的棉軟中逐漸磨蛻。開始朝著“奶油”的方面潛移默化。
劉檳正是“蛻化者”其中的一員。也正因為如此,他總覺得:空有蠻力,那是最愚蠢的行為。只有智慧和計謀,才是真正能夠體現自己頭腦優勢的最佳途徑。
不錯!雷震的確救過自己的命。可是劉檳卻絲毫不領情。
他只覺得: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難道不是嗎?電視和廣播裡,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要員,不是每天都在拼命叫囂著“一人有難,八方支援”嗎?所以,老子現在有難被困在這兒。有人來救,實屬天經地義。試問,如果沒有類似我這樣的“難民”。哪裡能夠體現出救人者的偉大?哪裡能夠使之成其為英雄?那一層層,一個個炫目耀眼的漂亮光環,又怎麼能夠套在他的身上。使他成為永遠為後人稱道傳誦的物件?
劉檳這輩子都會記得:雷震用手槍指著自己腦門的那幕場景。那種屈辱,那種面臨生死不得不忍辱負重做出的退讓選擇。令他在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當作今生最大的對手,最大的仇人,最大的敵對者。
當雷震從教學大樓裡救出一干女孩的同時。望著被那些嬌美誘人身體簇擁在其中的確他,劉檳的內心,完全被劇烈膨脹的嫉妒與憤恨所充斥。那一刻,他只想殺了雷震,取而代之。
一頭雌性動物的出現,足以使得一群雄性生物掙搶拼殺。何況,被雷震救過且下意識親近於他的漂亮女孩。足足有一大堆。
劉檳是一個極具忍耐力的人。表面上默默無聞沒有絲毫變化的他,總在暗地裡隱忍著。伺機尋找最佳的發難時機。
從保衛處裡意外獲得警用強力電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