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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人類仍然保留著奴隸制度。社會上一共有四等人,第一等的是皇族和神殿的神職人員,第二等的是貴族,這倆類人是特權階層,下面是平民,主要由農民、商人、手工業者組成,最低等的就是奴隸,他們大多是還不起債的平民和敵國的俘虜,在帝國的觀念裡,這種人根本就不能算是真真正正的人,他們只是屬於主人的一樣物品,可以由主人任意處置,買賣、贈與甚至殺戮。帝國的法律也認可這種現象,規定主人可以任意處置自己的奴隸,而幫助奴隸逃跑的人都被認為是犯罪,按照盜竊論處。
“我想你們誤會了。”一個一身紅色勁裝的美麗少女忽然從人群裡走了出來,幾步走到了白鶴身邊。
“我是特雷妮*弗尼特,我可以證明這位小姐並非是什麼逃奴,而與這位男爵也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他們是我的朋友。”
“噢?是弗尼特家的特雷妮小姐?”達萊克一愣,他仔細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帶著幾分英氣的美貌少女,果然是特雷妮。他心念電轉,隨即換上了一副笑臉,大度的說:
“有特雷妮小姐作證,我們豈敢不信,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就到此為止吧!”說著,還很紳士的向白鶴和艾蓮娜拱手為禮。
他知道能和素來高傲的特雷妮在一起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許是凱瑟琳聖者的弟子也不一定。雖然艾蓮娜的美貌讓他心動,但是特雷妮身後畢竟有著人類“聖者”凱瑟琳和龐大的家族作為後盾,一旦開罪了她後果很是不妙。雖然奧卡德親王不怕這些,但是關鍵時刻一定會犧牲他這個手下來換取凱瑟琳聖者和弗尼特家的諒解,久經官場的他這種事情還是很清楚的。更何況賽隆男爵和他也不是很熟,只是這次追捕逃跑的幾個奴隸的時候受到了他的協助並且接受了他幾千個金幣的賄賂而已,這種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友誼是最脆弱不過的。
“來人,把這個女奴帶走,把賽隆男爵扶上馬!”達萊克指了指地上那個衣衫襤縷的女奴喝道。
“住手!”白鶴冷聲喝道,“把這位小姐和男爵大人留下。”
達萊克一愣,隨即對特雷妮笑道:“特雷妮小姐,這樣我們就難辦了。”
特雷妮深深的看了白鶴一眼,她又何曾不同情這個女奴?但是帝國的法律是不可違背的,尤其另一方當事人是權傾朝野的親王大人。
“白鶴公子,你這樣做是違背帝國法律的,請不要讓我為難。”特雷妮語氣誠懇的說,雖然不欣賞白鶴這種魯莽的作風,但是她卻發現白鶴並不是像她想像中的那樣,是個冷血的人,也不像許多帝國貴族那樣視人命如草芥,為了權勢和利益什麼都可以丟在一邊。這讓她不由的產生了幾分好感。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白鶴沒有理會特雷妮,只是冷冷的看著馬上的幾個騎士,淡淡的說,“那麼只好把你們一起留下來了。”
“你找死!”達萊克身為奧卡德親王的近衛首領之一,何曾被人如此呵斥過,即使是王公貴族見到他也不敢如此倨傲無禮。他一揮手,馬上有兩個手下揮劍衝了過去。
“住手!”特雷妮喝道,她知道有夜羽在這裡白鶴的安全不用她擔心,但是一旦白鶴殺了這些人成為了帝國的通緝犯,勢必難以進入帝都給萊雅治療。她暗自責怪白鶴不知好歹,卻無法置身事外,在她的心裡即使得罪了奧卡德親王或者成為帝國的通緝犯,也一定要想辦法救萊雅的性命。
“白鶴公子,幫助逃跑的奴隸是違法的行為,您會成為帝國的通緝犯。”特雷妮有些焦急的說。
“那又如何?”白鶴絲毫也沒有把“通緝犯”三個字放在眼裡,他本就是要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種族作對,區區一個人類的帝國又能把他怎樣。
“如果這樣,您就無法和我一起到帝都去了。”特雷妮的語氣中竟有些哀求的意思,“您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我當然沒有忘記。”白鶴冷冷的說,指了指地上的少女,“在我的眼裡,您朋友的性命和她的性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不一樣,雖然您的朋友是貴族而她只是一個奴隸。”
地上的少女全身一震,她一臉震驚的看著白鶴,自從淪為奴隸以來,她從來沒有受到過“人”的待遇,每個人看她的時候都是像在看一隻貓、一隻狗。而只有白鶴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甚至為了她不惜開罪帝國最有權勢的貴族,她心中感激莫名,淚水彷彿斷線的珠子一樣滾了下來。
“我會想辦法救她的,用我特雷妮*弗尼特的名義起誓!”特雷妮神情堅決的說。
白鶴深深的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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