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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霞:你們兩個在公司都不愛說話的人,當時有沒有想過自己會做主持人,或者說想過對方會做主持人?
戴軍:沒有。我們當時一起玩的還有孫國慶,他是真能說,太能說了,我們一大堆人,他一說話,我們所有人都只有聽。所以有一天他做主持了,我覺得太正常了。像劉儀偉和我做主持人家覺得是不正常的,劉儀偉是肚子裡有很多東西,只要給他開一個口,他就能夠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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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涵:神的孩子都跳舞
超女·無極
夢霞:我還是想請你描述一下,你在《超女》節目現場的感受,就是你作為一個人,當然也是作為一個主持人,當時在現場的真實感受。
汪涵:我覺得下面都是瘋子,全都是瘋子,我覺得為什麼要這樣,憑什麼弄成這樣呢。但是我也很感動。我很感動,就是我很難在節目當中哭。
夢霞:你是沒有哭過嗎?
汪涵:我沒有哭過。但是有過心裡被撞了一下的感覺,挺可惜的,像葉一茜被淘汰了啊,像靚穎和何潔PK啊,心裡想這些都是小孩。
夢霞:你當時的真實感受是什麼?是像外界所批評的那樣,覺得“殘酷”還是別的什麼?
汪涵:不是,這就是一個遊戲規則,而且是擺在檯面上的遊戲規則,你來了就要遵守。而且這個遊戲規則不殘酷,你離開這個舞臺之後,這個舞臺以外的世界,有比這個殘酷十倍、百倍的PK,有比這兒殘酷十倍、百倍根本就不擺在檯面上的遊戲規則,這算什麼?你們有什麼資格和權利去批評它、指責它。她們這些小孩,會遇到比這個更殘酷的東西。所以當時我特別不屑於別人說這個。生活當中她們現在進到公司,有可能會非常懷念舞臺上,誰都知道要幹什麼,誰都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麼。生活不是這樣的,你根本不知道你要怎麼樣,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以後會怎麼樣,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有可能誤傷自己了呢。你拿一把明槍去防一個暗箭,一下扎到自己了。這算什麼呢?只是一個節目。
夢霞:那個現場會是你主持節目當中感覺最奇怪的現場嗎?
汪涵:一夜之間大家都怎麼了,我們每次做節目之前,臺灣好多電視臺就把機器架在我們門口,還有日本的,就架在門口,我們每次進來的時候,就拍照什麼的,都搞成這樣了。我覺得特別奇怪。我到外面去做其他節目的時候,也是,好像不知道超女就不是中國人似的。就一個欄目你想想,就一幫小女孩,唱得比她們好的多的是,長得比她們漂亮的多的是。憑什麼呀?
當然從做節目的這個角度來講,我覺得《超級女聲》是非常善於去順應民心和民意的。我很喜歡“善順”這個詞,在節目的推進過程當中,作為編導來講,作為臺裡來講,作為節目的主創人員來講,很善於去把握,同時去順應這個節目在觀眾心目當中那個情緒的走勢。所以這個節目特別容易讓人群情激憤,它彷彿每一下都撓在了大家的癢處,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他自己的節目,所以它才會這麼火。
《超女》也是一個很無極的東西。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變化無窮。其實它是一個環環相扣的東西,無極本身是混沌的,誰也說不清它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其實最開始《超女》就是一個無極的狀態,誰也不知道它會變成一個什麼,《超女》只是一個節目而已,僅僅是一個活動而已。湖南廣電每年要辦那麼多活動,金鷹節是最大的活動了吧?但是就沒有《超女》火。最開始就是一個欄目去做,就是《音樂不斷》歌友會在操作這個。然後慢慢地舉全臺之力,慢慢擴大了,為什麼一個《超女》會火成這個樣子?誰也說不清楚。天時、地利、人和,應運而生,你可以做任何解釋。
李倫:夢想照進現實(1)
在一個信仰缺失的年代,做什麼都需要夢想
夢霞:你很強調電視要“文以載道”,解釋一下這個“道”的問題?
李倫:我覺得“道”這個問題不應該在電視圈裡去討論,這是一個傳媒態度的問題。有一種說法說媒體傳播只是一個物理搬運過程,它只是要把人們需要的東西搬過來,至於搬過來能幹什麼用,那是人家的選擇。
我覺得作為一個公共媒體來講,選擇搬運什麼和不搬運什麼肯定存在一個標準,這個標準就是“道”。我們的公共媒體不可以不存在“道”的問題,你必須考慮。
就比如說播賭博節目的電視臺,其實它也在傳播一種“道”,只不過你認為它那個“道”是邪惡的,或者說是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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