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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驚臨危不變的林海疆裝作無恙兩條一起接過來,胡亂的擦了一把,左邊袖子一條,右邊袖子一條塞了進去。
婉馨面帶微笑的暗自用手輕撫林海疆的大腿,搞得林海疆心猿意馬,結果突然在林海疆的大腿處猛掐了一把。
臉色微微一變的林海疆發覺自己的另一條腿上也有一隻手?而他身旁坐的恰恰是面無表情左手端碗喝酒的愛格格?
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林海疆手中的酒碗都顫抖了,心有靈犀的愛格格和婉馨微笑著互視了一眼。
酒到了一定程度,人就會不知不覺的受到酒精的影響,話說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林海疆望著抱著酒瓶倒在門外的張正道:“高奇帶幾個兵去扶他,不行吐一下就好了!”
結果張正還掙扎道:“我不吐,我才不吐那!八百兩一瓶的茅臺貢酒,我才捨不得那!”
林海疆牽著馬陪著愛格格在冷清的街頭漫步,藉機醒醒酒,廣州城剛剛經歷了一場大亂,正在夜禁之中,所以街道上見不到一個老百姓,即便不逢亂匪叩城,夜晚過了大約十一點亥時也就是子時了,自然也就街禁了,如果無路引和地保證明的話,被巡城營捕獲一律是罰銀或賞四十大板,這個名頭就叫犯也禁。
不過這個也就相對是指的老百姓,林海疆這樣的陪格格散步屁股後面還跟著幾十個親兵護衛的自然不在管轄範圍之內。
一路無言,林海疆把斗篷披在看似有點冷的愛葉娜身上,愛葉娜看了看林海疆沒說什麼,到了兩廣總督府門前,正在交接換崗的吳千總和鄭千總兩人欣喜萬分,這個活祖宗總算是回來了。
愛葉娜走上臺階道:“你拿了我的手帕,我拿你的披風,扯平了!”
林海疆無奈的轉身想走,進了大門的愛葉娜突然轉身道:“記得要經常換洗衣服,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門口的吳千總和鄭千總聽到這話差點沒佩服的跪地給林海疆磕上個頭,這麼一回工夫格格都擺平了?望著林海疆離去的背影以及愛格格的一副小女人模樣,吳千總感慨道:“那二十萬髮匪死的不冤啊!這林大人實在是太有手腕了!”
吳千總和鄭千總兩人對林海疆的佩服已經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林海疆並沒有回到港口在艦上過夜,而是選擇了回家過夜,被婉馨挑起的慾火加上酒精的作用讓林海疆有些慾火中燒的感覺,溫婉可人的百合、紫鵑的逢迎之下,年輕的**散發出了迷人的淡淡香氣,這是兩性荷爾蒙在悄然生效,無法自控的林海疆又一次透支了體力。
第二天紫鵑、百合又一次起不來床了,她們不知道少爺為何如此的龍精虎猛,讓她們擔憂的是如此這般一個人還真的應承不下來。
告別了百合、紫鵑兩個小可愛之後,林海疆返回了鎮遠艦,從舊港來得海軍陸戰隊這幾天都參加了廣州附近的清剿行動,尤其在面對大股殘匪的時候,起作戰的戰術和戰鬥意志都十分的頑強,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澀和膽怯。
就此林海疆詢問了帶隊的一等尉官王法仁,王法仁之前見過林海疆,不過那時候他根本靠不上前,此番帶隊出征廣州,是眾多教官中唯一被委以臨時尉官軍銜的大隊長,所以他格外珍惜此次機會,希望能給林海疆留下深刻印象,好讓他的臨時軍銜有機會變成正式軍銜。
王法仁解釋說,在舊港的時候就經常參與解決海盜之間或者海盜與舊港當局的武裝衝突,勞倫斯總督一直就刻意強調要實戰練兵,所以舊港的海軍陸戰隊可以說是大大小小戰鬥鍛煉出來的,尤其是巷戰更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王法仁提到了巷戰?這不由得讓林海疆想起了一件巷戰必備的攻防利器,那就是手榴彈!
根據林海疆的瞭解,手榴彈在這個時代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玩意,手榴彈使用歷史悠久,最先是由中國人發明的,到了15世紀歐洲出現了裝黑火藥的手榴彈,當時主要用於要塞防禦和監獄。
17世紀中葉,歐洲一些國家在精銳部隊中配備了野戰用手榴彈,並把經過專門訓練使用這種彈藥計程車兵稱為擲彈兵。到了19世紀,隨著槍炮的發展和城堡攻防戰的減少,手榴彈曾一度受到冷遇。
直到1904年日俄戰爭中,手榴彈又在戰場上發揮了作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由於塹戰壕的興起,手榴彈得到了廣泛應用,當時較為典型的手榴彈有德國的木柄手榴彈和英國的菠蘿形米爾斯式手榴彈等。這些手榴彈亦為後來手榴彈的發展奠定了基礎,林海疆所看中了手榴彈的巨大潛力和實用價值。
不過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