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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瘋了。
肅順等人又將林海疆誇得是天上少有地上難見的大將之才,又誇咸豐帝慧眼識才,重用提拔葉名琛、柏貴等人。
突然,咸豐語氣一轉道:“那就讓林海疆提他的百戰雄獅入京,朕也要見見這百戰精銳,之後派他們入僧王帳下效力,這亂匪的殘部總盤踞在京津附近朕心不安!”
“啊!”這回輪到肅順頭暈了,他真不明白這個外界盛傳不學無術的萬歲爺腦袋裡面想的都是什麼?廣州大局初定,只適宜增兵穩定相鄰繼續清剿餘孽,以防髮匪亂黨死灰復燃,這個時候抽調精兵?況且廣州距離北京路途遙遠,即便走海運一時哪裡去調艦船軍餉糧草?
於是肅順急忙勸阻道:“萬歲,臣以為廣州初定,髮匪主力雖被擊潰,但是餘孽依然大量藏於民間,應發旨意讓林海疆多練精兵,清剿餘匪之後出粵擊匪方為上策。”
在眾臣的勸阻之下,咸豐最終只好悻悻的打消了自己親自指揮大軍,提調各路兵馬圍剿髮匪的念頭。
等到眾人陪咸豐嘮叨夠之後,才蒙恩退去,咸豐著急急的趕去懿貴人那裡用晚膳,皇帝找大家商量事情聊天不管飯已經不是頭一回了,所以眾人也只好感慨之餘各自回家吃自己。
在天津西南的靜海、獨流清軍大營主帳內,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正在招呼幾名身著皮馬甲的軍官在涮羊肉,大帳之內雖然點著十幾個火盆,但是依舊寒意十足,門外的親兵不時的向大仗內偷偷望去。
僧格林沁便是那胖乎乎長了一張大方臉的男子,帳內的幾個大漢身上也透露著一種帶有血腥味的彪悍。
其中一名大漢吃了幾筷子肉片,咕咚、咕咚引了一碗回頭春後,大大咧咧道:“王爺,這不是扯**蛋嗎?這髮匪咱們也不是頭一遭交手了,玩命死硬得很啊!就憑南邊的番薯兵能以一擊十?你說說這朝廷也都是豬腦子,他們還真信?”
一旁滿臉鬍鬚但是有很嚴重羅圈腿的大漢一瞪一眼道:“哈斯朝科吉勒,你個混人,幾杯貓尿又忘了自己姓什麼了?這話也好似你能說的?不要老連累王爺,朝廷對於我們現在是不得不用,滿蒙一家,你看看滿人的薪餉都在幹什麼?在看看我們破皮袍子。”
僧格林沁微笑著道:“哈斯安,不要老那麼說你的弟弟,我們蒙古人是靠著長生天庇護的,我們是天空中的雄鷹,是草原上的惡狼!既然廣州那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了,而且咱們也三番幾次向朝廷要餉要糧,也該賣點力氣了。”
哈斯安嘿嘿一笑道:“在有二天科爾沁的八千鐵騎就能到了,要不咱們等等?”
僧格林沁不屑的一笑道:“科爾沁的扎多老狐狸的話你也信?別說八千人,能有四千彎弓握韁之士,我算他附二首功!”
突然,僧格林沁壓低了嗓門道:“明天用重炮轟開靜海的土圍子後,都給我記住了,要網開一面,打得髮匪跑起來,只要他們流竄起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追擊,那樣我們要什麼朝廷才會給我們什麼,明白嗎?”
“扎!”幾個將領紛紛跪倒行禮,桌子上的碗筷頓時掉落了一地。
而在廣州,林海疆則大模大樣的主理整個廣州的軍務提調,以的是兩廣總督和巡撫的名義,有了柏貴的支援,林海疆做起事情來很是得心應手,廣東的三鎮總兵也被他調得是漫天飛,到處去撲滅髮匪餘孽。
這時林海疆才恍然發覺,原來的各種肘制一旦都消失了,無論是政令還是軍令都暢通無比,林海疆很難想象若大個大清朝竟然是被自己人給自己人下絆子搞垮的?
不過這個時代的中國人都有一個非常顯著的特性,那就是老子幹不成的事別人去做,老子都幹不成,你丫算老幾?拆你臺下絆子沒商量,居家過日子,鄰里糾紛,乃至一國的最高行政機構的朝堂也是如此,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佩服!
在平定匪亂的第四天,鎮遠、定遠、泰山、華山四艘大艦連同三艘四十六炮的輕型雙桅巡洋艦出現在了廣州碼頭。
在得知髮匪已被林海疆平定的訊息後,葉名琛和怡親王載垣幾乎同時大吃一驚!在他們看來林海疆能夠保住小命苟延殘喘就不錯了,還能反戈一擊平亂?這簡直是奇蹟中的奇蹟啊?
末了,怡親王載垣同葉名琛一定要眼見為實,這次他們不但帶回了在舊港受訓的一個營頭的兵勇,還帶回了四千名舊港的護港衛隊,雖然這些衛隊都是華人,但是他們的頭頂卻都沒有辮子,這讓怡親王載垣和葉名琛膩歪了好一陣。
既然叛亂依然平定,那麼這四千舊港的護衛隊,也稱海軍陸戰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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