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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量!
槍炮聲不斷響起,沒有攜行多少彈藥儲備的林海疆揮舞著橫刀左披右砍,迸濺得跟血人一般,張正被救了出來,固守待援的張正同林海疆相互呼應殺出了一條血路,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職業軍人在很多時候就等同於高素質的職業亡命徒。
臨時聚攏起來的地痞流氓拳會土匪哪裡會是訓練有素的兵勇的對手,三陣排槍先打掉對方的銳氣,然後橫刀在砍對方個殘肢斷臂血流成河,為了活命,林海疆是真的豁出去了,正所謂是一夫拼命萬夫莫敵。
殺出重重包圍之後,林海疆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只不過這種對內揮舞利刃的感覺讓林海疆很難過、很揪心,這種殺戮的勝利讓林海疆感覺不到勝利的喜悅,但是卻不得不為之,他不能讓這些為了一己私利的農民軍破壞了自己的計劃佈局。
到處都是在搶掠的髮匪?甚至一些地痞流氓將辮子散開,頭上綁個紅布條就開始**擄掠,對於沿途遇到的林海疆一律下令就地處決。
整隊!整隊!傷員在中間,保持隊形!
林海疆指揮著七百殘兵向總督府撤退,因為那裡有高牆厚門,起碼可以抵擋一下,各路傳來的訊息有好有壞,總體的情況林海疆一時還很難評估。
但是林海疆十分清楚,他現在最緊急的就是將他的精銳集結起來,形成一個鐵拳,將尚未聚攏形成氣候的亂匪擊垮。
壞訊息也接仲傳來,廣州將軍穆克德訥的十個營頭的八旗一轟而散了?穆克德訥本人跑到了水師提督哈爾德的船上,現在兩個人都正在搶運家財,一兵一卒都沒派出來,相反到是巡撫柏貴清醒之後,立即將自己的撫標五個營頭調派了過來,而且柏貴只派來了營官,遊擊被他扣下了,林海疆十分清楚,柏貴此舉是怕他的豬頭遊擊將軍耽誤正事給自己添亂。
回到總督府門前,附近已經倒了一地的大清兵勇,足足有二千多人的模樣,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夾雜在其中的傷員在哀嚎不止。
林海疆沒管看門的吳千總,徑直大吼一聲道:“先把受傷的弟兄們扶進總督府醫治,他們都是這次平亂的功臣,弟兄們!現在我告訴你們大家一個好訊息,南澳十個營頭的弟兄已經登船了,水師的十個營頭也在集合包抄發匪洪逆的後路,我所指揮的四艘大艦也正在向廣州駛來,城南的幾萬髮匪被我們千把號人擊潰了!”
附近的清兵頓時被林海疆吸引住了,連葉名琛陪同怡親王載垣以及格格出府都沒人注意到。
毫不察覺的林海疆趁勢掀翻一頂轎子,站了上去繼續大聲道:“這裡是廣州,是生我們養我們的地方,是廣東的父老鄉親一個銅子一個銅子的稅賦養了我們這幫吃乾飯的大老爺們,現在髮匪正在城中**擄掠?我們能答應嗎?”
林海疆的兵勇揮舞著手中的橫刀嗷嗷直叫帶動著眾人喊不能,隨即林海疆大聲道:“髮匪有多少?幾十個?幾百個?最多沒千人,其餘的都是混亂摸魚的混混老百姓,現在我宣佈,擊殺髮匪者,可得繳獲戰利品的三成,弟兄們我們不能等大部隊來了啊!他們是來分我們東西的啊?機會難得啊!”
“弟兄們!為朝廷效力!發財立功只在今朝!城南四房街衝啊!”林海疆一揮刀,二千多名各路被擊潰或者流散的潰兵加上他的七百精兵,又成了三千嗷嗷叫的狼崽子,一聽擊潰髮匪可以明搶,下面苦慣了的兵眼睛都紅了。
林海疆一轉身,看見了葉名琛陪著一個身穿便裝的中年人,旁邊還有一個身著青帽馬褂的小廝,小廝似乎異常清秀俊俏了許多?
葉名琛也顧不上許多,一把拉住林海疆的手急切道:“這是怡親王載垣千歲,這位是愛格格,無論如何你一定要護得他們周全啊!”
葉名琛說到激動之處竟然一撩袍子就要給林海疆下跪?
林海疆急忙一錯身,順手將葉名琛一掌砍暈,怡親王載垣當即臉色一變,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大清的遊擊、副將臨陣反水的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但是林海疆急切道:“葉大人不能留在這裡,萬一被俘或者被殺會嚴重影響士氣,王東旭,你帶五十人送怡親王和愛格格立即上鎮遠艦,全速向舊港求援。”
王東旭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大人,職下願與大人共生死。”
林海疆情急之下一腳給王東旭踹了個跟頭大吼道:“執行命令!”
怡親王載垣見此情景心中暗贊感慨不已,這可真是危難關頭顯忠臣啊!看誰還敢說我大清無忠骨?漢人怎麼了?怡親王載垣拉住林海疆的手道:“你叫林海疆?記住一定給爺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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