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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咳嗽了一下道:“就由軍機處拿個章 程處理這個事情吧!廣州那邊增兵平亂,無論如何今年的一千五百萬兩的稅銀要保證,懿貴人那邊的安寧宮也要重修,沒有一百萬兩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來的,就這樣吧!”
肅順悲呼一聲道:“皇上,莫寒了前方將士的心啊!”
退朝之後的大殿空空如也,外面依然是黑洞洞的一片,肅順悲涼的獨自一人走出,殿外飄起的雪花讓肅順的心境更加悲涼,這時站在外面的曾國藩急忙迎了上來拱了拱手道:“輔國將軍!”
肅順看了一眼渾身雪花的曾國藩道:“伯涵怎麼也跟我玩著虛的?什麼狗屁輔國將軍,在這樣下去我大清江山就危險了!”
“慎言啊!慎言啊!”曾國藩一旁急忙勸阻到。
肅順則滿不在乎道:“我是滿人,我大哥端華是鄭親王,我是一等公,我怕個屁?”
突然,肅順語風一轉道:“過了年二月二十五你可就要奉命率師出征髮匪了,你那《討粵匪檄》我已經看過了,端端一篇好文章 啊!殺氣不足,不象當兵的倒是象文人,皇上命褚汝航為水師總統、塔齊布為陸軍先鋒,統率這萬七健兒揮師北上,你可得當心啊!此人是托爾佳氏滿洲鑲黃旗人,驍勇有餘,不可獨領一軍,切記!”
曾國藩順勢行了個禮道:“多謝輔國將軍提醒抬愛!”
肅順微微嘆了口氣道:“廣州孤軍困守的林海疆看樣也是個帶兵的奇才,如果他能有命過了這關,我到是想見見此人。”
曾國藩對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看來一個小小的正五品守備而已?又能有多大的本事?不過這話不能當著肅順的面說。
而在廣州城內,林海疆已經開始磨刀霍霍了,他已經將自己的目標完全的鎖定在了髮匪盤踞的城東太平路,因為那裡是髮匪抵抗最激烈的地方,現在髮匪的隊伍已經因為燒殺搶掠而散了架,唯一還有髮匪組織巡邏的就只有城東的太平路,而且城東街道衚衕複雜多變,外通主路,是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好位置。
所以林海疆斷定髮匪的指揮機構一定就在那裡,於是林海疆決定分兵五路會攻太平路,部隊接著黎明前的黑暗開始悄悄的運動。
手持匕首的探子前哨在大隊之前探路,率領中隊三個營頭的林海疆則押運著二十門夏德勒六磅野炮,炮手大半都是大價錢僱得洋人,要求不高,能打響就可以。
在城東太平路東門口衚衕的張家大院內,張保仁、胡琢風、李利、王文等人都在愁眉苦臉的望著一副很不標準的兩廣地圖發呆,最後還是胡琢風打破了僵局道:“那個林海疆所言我看很可能是真的,清妖畢竟是先於我們動手,然後又示弱於我等,這很像是一個圈套。”
胡琢風長嘆了口氣道:“是圈套又能如何?我們要是撤退的話回了天京恐怕也會落得個不戰而怯,身首異處啊!”
李利則以拳砸在地圖上道:“這幫該死的烏合之眾,十幾萬人馬竟然分散得聚攏都聚攏不起來了,到處燒殺**捋掠,完完全全是北殿那一套,我們手頭現在能控制的僅僅不到三千人,這裡還有籌集的五百萬兩銀子,即便想撤退的話,憑我們這些人也運不走啊?”
五百萬兩銀子?張保仁和胡琢風相互對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如果我們把這些銀子運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啊!”
在座的眾人都清楚,這批銀子表面上說是天京運來的軍費,起事成功後犒賞三軍的,其實卻是從廣州多地募集而來的,用得大部分也都是綁肉票、拉黑車等等見不得光的手段,不過有了這批銀子做護身符,這廣州起事成功與否似乎也不在重要了。
就在張保仁、胡琢風等人商量押運路線辦法的時候,突然夜空中響起了轟轟的作響和尖銳的呼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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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攻其一點,震撼全線
林海疆所指揮的二十門夏德勒六磅野炮在二個街口放列之後,向著太平路方向開始炮擊,由於沒有專業的炮兵指揮官和炮手,大部分的炮彈都打偏了地方,不過密集的爆炸也讓張保仁、胡琢風等人心驚膽寒。
城內散落的義軍都以為是清妖開始了大反擊,慌亂中都各自裹夾著財物東奔西跑,原本就是一群為了求財的地痞流氓,沒錢的時候也能跟著揮舞幾下大刀長矛,現在有了錢自然是一鬨而散奪路而逃。
這也是之前這些舉事頭目組織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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