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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是隻有兩宮室天后不清楚。
慈禧一見奕忻同曾國藩你望我我望你的。
於是不高興道:“哀家沒想怎麼樣,身為皇太后住一住先帝爺和皇上建的園子不算違制吧?”安德海十分把握機會道:“太后您今可是親眼瞧見了。
以往還總說奴才詆譭他們如何如何?他們是真真的一點孝心也沒有啊!就一咋,破園子還推三阻四的。“
曾國藩是何許人?一代大儒加統領湘軍的靈魂人物,有些東西就是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曾國藩望著在擺弄是非的安德海,在看看面無表情的慈禧心中依然有了定論。
於是曾國藩突然怒叱安德海道:“你這個不忠、不孝、不義、不恥的混人在哪裡擺弄什麼是非?你可知道太監議政要身受三千六百刀的魚鱗剮而死?這裡是我北洋衙門,上下皇太后在,下有恭親王以及我們這幫臣子在,哪裡論得到你狗吠狂叫?這北洋乃是我大清之根本之所在,我這大堂之上就有先帝御賜的金箭王命令牌,二品以下無需上報皆斬。
爾若不信,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任你銅皮鐵骨,難抵我軍法如爐。“
呃!正說得起勁的安德海如同一隻被擰住脖子的雞一般,嘎的一聲沒了動靜,用不可思議還帶有驚恐的目光望著一臉正氣怒目而視的曾國藩。
這時安德海菜想起這曾國藩可不是光靠嘴皮子的恭親王,這是手下握著大清第一勁旅的曾國藩曾大帥啊!一揮手也是千八百人頭落地的主,無奈之下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慈禧。
慈禧雖然惱怒曾國藩打狗也不看主人,但是眼下正是用人之際。
她也不好說曾國藩的不是,只能微微點了點頭道:“曾大人,你跟他一個五步全的人犯什麼勁,他們太監就是小人。
哀家自有主張,他們不過是添個樂而已。“
奕忻在旁望著安德海可憐巴巴的如同一隻哈巴狗一樣,心裡爽得不得了!暗暗佩服曾國藩,尋思著自己可是萬萬學不了曾國藩,畢竟那廝比自己跟兩宮之間可貼心多了。
曾國藩瞪了一眼悄無聲息畏畏縮縮的安德海對慈禧一拱手道:“啟稟皇太后,靜海那邊的園子咸豐六年的時候就遭了髮匪兵亂,早以殘破不堪了。
所以還請移駕寧福園吧!哪裡臣下早已派人收拾妥當護衛森嚴。
南洋水師一到還可以望見其艦隊全貌。“
慈禧一聽靜園毀了許久也未重修,於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樣安德海沒說什麼,自顧道:“我們這兩宮皇太后拉扯個孩子,孤兒寡母的也非易事,現今兒很多人都欺負我們青年,辦事總是和我們隔著心啊!今兒說句誅心的話,今天的我們就代表著的是皇上未來的意思,今兒糊弄我們就等於糊弄皇上,我們姐妹寬宏不說了,萬一日後皇上親政了,有人的人頭就危險了,象恭親王、曾大人這樣的朝廷柱石越來越少了,哀家難過啊!”說著慈禧還抹了抹眼淚,奕忻與曾國藩急忙跪倒口稱臣惶恐之至。
慈禧正準備起行前往寧福園,行至中門前突然沒由頭的問了一句,北洋派的什麼人與哀家同去巡察南洋諸事?曾國藩急忙上前小半步,與恭親王斜線微微差了半個身為道:“臣選的是李鴻章 、唐嘉堯兩人前往伺候辦差。”
慈禧微微一愣,隨即道:“兩人可在?”曾國藩急忙回覆道:“兩人以恭候多時,讓其前往寧福園侯著可好?”慈禧猶豫了一下道:“哀家就在這裡見見吧!”不過一會工夫,李鴻章 與唐嘉堯分別穿著從四品和正五品朝服補子趕了過來,兩人打袖跪倒口稱參見皇太后萬安。
慈禧於是無論是奕忻還是曾國藩,以及現在這兩個臣下都巧妙的迴避了西字感到很高興,於是對兩人道:“你們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我大清的能臣幹吏。”
跪在地上的李鴻章 同唐嘉堯暗中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緩緩抬起了頭。
慈禧一見黝黑的李鴻章 就有點倒胃口。
尤其是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一點也不討喜。
但是再看唐嘉堯的時候卻眼前一亮。
這分明是一個小貌似潘安的美男子啊!白暫的兩旁,明亮的雙眼,鼻正唇紅。
聲音迴響悅耳,慈禧越看唐嘉堯就越是中意,時年才剛剛二十三歲的她正處於無比煎熬之中,與慈安不同。
慈安從小受的就是靜心養氣不驕不躁的教育,耐得住寂寞,而慈禧自從進宮大半時間就被咸豐寵著,以及嚐到了甜頭的她怎能忘記那張**的感覺?但是宮裡人多口雜,尤其又有慈安東宮統攝全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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