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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乾嘔,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晁鋒和向正相互打量著,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樣,都是強忍著嘔吐的慾望,鬼龍走上前在兩人的背上一人賞了一巴掌:“別死撐了,吐出來比較好,免得憋出毛病來!”
捱了鬼龍的一巴掌,兩個死撐到現在的傢伙終於忍不住了,張開了嘴巴狂吐,引得已經漸漸平息了呼吸的禿子重新加入了為大地施肥的行列!
足足吐了十幾分鍾,意尤未盡的六個人終於有時間看看身邊的環境了,眼前是一個不大的基地,裡外三層的鐵絲網,估計在鐵絲網的間隔地帶還布了地雷,四個塔臺上的探照燈正來回搜尋著基地周圍的一切可疑的東西,儘管是晚上,基地中還是有小隊計程車兵在來回地巡邏,身型高大的狼狗吐著猩紅的舌頭,默不做聲地隨著巡邏隊伍來回晃悠著,大張的嘴巴里撥出了一團團的熱氣。
鬼龍帶領著六個東歪西倒的傢伙來到了一排低矮的水泥房子前:“你們就住這裡,旁邊有浴室和餐廳,右邊的黃色房子是醫院,萬一有人在今後的日子裡受傷的話自己爬去找人救命!從現在開始,你們有三個月時間學會怎麼與我合作,與你們身邊的兄弟合作,你們不再是犯人,但你們也同樣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你們會有新的身份和新的名字,如果運氣夠好的話,你們還會有不錯的生活,但前提是你們完成了任務後還活著!明天天亮以前,每個人把寫好的遺書交給我,現在好好享受你們最後一個安靜的夜晚吧!”
李文壽愣怔了片刻,猛地喊叫起來:“遺書?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沒犯死罪吧?我要離開這裡!什麼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了啊?我們就這麼消失了?”
鬼龍點點頭:“對你們認識的人來說,你們已經死了!當然了,不是作為罪犯死的,我們會給你們的家人一個比較體面的答覆,你們是在一次任務中為了挽救他人的生命因公殉職,不再是罪犯了!遺書的目的是萬一你在今後的任務中死亡,你必須要有一個最終受益人,至於離開這裡只有兩條途徑——裝在棺材裡抬出去,或者完成訓練後走出去,你選什麼?”
向平拍拍李文壽的肩膀:“我們沒得選擇,這裡總比監獄要好一點,起碼我們還算自由的!”
晁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那好,但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算數!”
其他人什麼都沒說,直接衝進了浴室洗刷身上的汙垢,李文壽哭喪著臉走在最後,嘴裡嘟囔著:“這他媽什麼世道啊?坑人不打草稿”
卞和不陰不陽地補了一句:“坑人打什麼草稿?要是打草稿就不叫坑人,那是陰人了”
清晨六點,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幾個倒黴的傢伙已經在操場上飛奔了。儘管在監獄裡關了那麼久的時間,幾個人的體能也沒減退多少,一個個勁頭十足地繞著巨大的操場狂奔——沒法不跑,後面是幾條訓練有素的狼狗在追
李文壽的肺裡已經感覺到了燃燒的味道,每一個肺泡都象是被人塞進了一大塊火炭,燒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以前在軍隊中受的訓練也算是嚴格了,自己那愛較真的哥哥故意透過關係把自己扔到了怒江峽谷中,接受那種非人的訓練,或者說是摧殘!
但自己還是頂了下來,甚至在整個部隊中也算是排得上字號的,但在這種高原氣候下,呼吸著乾燥冰冷的空氣,李文壽還是不能適應,要是在南方就好了,溼熱的空氣,帶著些樹林間腐敗植物的氣息
狼狗那灼熱的呼吸已經在身後響了很久了,也許下一分鐘就要追上來了,李文壽機械地挪動著雙腿,眼前的地面也開始搖晃了
站在基地裡唯一一幢三層樓的辦公室裡,鬼龍和阿震默默地欣賞著這六個人第一天的訓練,可能是因為回國的緣故,阿震的精神好了很多,也不再是一張冰冷的面孔了,端著杯咖啡有滋有味地品著:“我打賭那廚子堅持不了一分鐘了,你說呢?”
鬼龍不置可否地笑笑:“嘿嘿!那具體取決於他後面的狼狗,你賭什麼?”
阿震靈活地操控著輪椅轉了過來:“一瓶上等紅酒如何?波爾多皇家珍藏版的,全世界也就幾千瓶了!”
鬼龍搖搖頭:“不用這個,我要現在最好的實驗武器的資料,你知道我們現有的裝備都只是二流水平,我許些外面沒有的武器!”
阿震用咖啡杯指了指跑得口吐白沫的秦椋:“你不是有一個改造武器的專家嗎?讓他給你改不就是了?”
鬼龍哈哈大笑:“就象我和你交流電腦方面的知識一樣,槍這東西你是絕對的外行!一把好槍的產生是經歷了無數次的實驗和實踐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