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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煙:“四年三個月零九天。”
鬼龍:“一定要那樣做嗎?”
向正:“背叛者死!我的觀察手多少次絕境都闖過來了,到頭來反倒死在他老婆手裡,這個仇不能不報!”
鬼龍:“不是有警察嗎?而且軍方也施加了壓力!”
向正:“那女人和他的情夫已經逃到了雲南,馬上就要出國境線了,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鬼龍:“那為什麼要殺三個警察?”
向正:“那三個傢伙收了他們的錢,打算放他們出國境,這樣的人還留著幹什麼?”
鬼龍扔掉了手裡的菸頭:“想繼續摸槍嗎?我需要個最好的狙擊手!”
向正噴出了一口清煙:“什麼時候走?”
從觀察口看去,一個禿子正在牆壁上忘形地摸索著。粗短的手指甚至不放過每一條牆縫,就象是一個處男在探究第一次面對的女人一般,警衛低聲告訴鬼龍:“這傢伙已經關了三年多了,每天就是在牢房裡到處亂摸,有時候還用飯碗在牆上亂敲,鬧的同監室的犯人都受不了他,只好把他放到了單間裡。”
鬼龍讓警衛開啟了牢門上的鎖,一腳踢開了牢門:“摸你個卵子啊?這麼個破地方摸這麼久,要是讓你炸世貿你不要摸上一輩子啊?六個點,每個點鑽十到十二公分,裝二十克黃色炸藥剛好是往對面炸倒!我說得對不對?”
禿子一怔:“不對!是七個點,輻射狀分佈,裝藥也多了,這麼小的空間很難保證不出現碎片傷人!”
鬼龍上去就是一腳:“你有這本事說我不對?那炸你們村長家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裝藥裝多了啊?還把隔壁的養豬場震塌了一半?”
禿子摸摸光亮的腦袋:“那我怎麼知道養豬場的磚牆只有單層的啊?再說我沒時間仔細看周圍建築的結構了”
鬼龍翻翻手裡的卷宗:“我把你那被村長家打傻的哥哥送到秦皇島榮軍院,你跟我走,你哥哥就安安樂樂在裡面過一輩子!”
禿子忙不迭地點頭:“好好!我跟你走,但我想看看我哥!”
鬼龍在牢房門口轉過身:“那也要先出去吧?你是不是被炸藥給崩傻了啊?”
秦椋的單間裡相當整潔,連鋪板上的被子都疊得有稜有角,當過兵的都會疊被子,但能把一床被子疊成標準的方塊並不容易,總會有什麼地方有些不協調的,但秦椋的被子不會。
鬼龍把手槍的彈夾卸下來,三兩下把手槍拆成了零件從觀察窗裡扔了進去,什麼話也沒說,把旁邊的警衛嚇了個半死,這也太離譜了吧?就這麼把一支槍扔給犯人啊?
秦椋從地上揀起了零件,飛快地把槍組裝起來,鬼龍默默估算了一下時間,暗暗點了點頭:“這槍怎麼樣?”
秦椋撇撇嘴:“就那樣!一支好槍給弄壞了!”
鬼龍很乾脆地問道:“要你把這支槍改好了要多久時間?”
秦椋把槍從觀察窗裡遞了出來:“扯淡!在這裡我說了也沒用,什麼都沒有怎麼改啊?”
鬼龍把槍往腋下一塞轉身就走,還沒走出幾步,秦椋的聲音已經在背後響起:“喂!有足夠的裝置我只要一天,我可以把這支槍的穩定和準確性提高一倍以上,後坐力還可以減低百分之四十!”
鬼龍沒有回頭繼續向外面走去:“收拾你的東西,我給你個活幹!”
一行六人坐著那輛大型越野車搖晃著離開了軍事監獄,剛剛開出監獄大門,所有的犯人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自由的味道,自由的空氣,連最平靜的向正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激動的神情。
晁鋒從出監獄大門起就轉悠著眼珠四處張望,李文壽則一個人咕噥著什麼縮在車的最後排,其他人倒是安靜得很,基本上沒什麼動靜,向正更是斜躺在椅子上開始打起了瞌睡。
坐在最前排的鬼龍隨手把手銬鑰匙朝後面一扔:“開啟手銬吧!現在你們已經不是犯人了!”
鑰匙很快飛了回來,準確地落在鬼龍身邊,秦椋懶洋洋地說道:“不用了,早就開啟了!少賣這種空頭人情,你知道一般的手銬對我們沒用!”
車廂裡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或許是剛剛自由的緣故,所有人的心情都很不錯,向平乾脆坐到了鬼龍身邊:“給根菸抽。”
鬼龍把打火機和一盒加長紅塔山遞了過去,向平抽出一支,順手把煙盒扔到了後面,車廂裡馬上傳出了愜意的深呼吸組成的合奏,,李文壽更是開始賣弄自己的本行:“這種煙應該是特供的吧?外面賣的不會有這種菸草的原有醇厚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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