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颶風得意地抿了一口伏特加:“我有個遠房親戚以前是看守那些在白令海峽的煤礦中做苦力的德國戰俘的,每年的假期他回家之後都要趕第一趟前往煤礦拉煤的車,而我經常去送他,就這麼簡單!而我的一個朋友現在就在白令海峽的潛艇基地中服役,據說他們最近有一次大買賣要做,如果不是接到了你的電話,沒準我早就去他那裡了!他正想找幾個合適的人手開展國外的業務,聽說我曾經在國外的僱傭軍中混過,他已經找了我好幾次了,可是許諾了大價錢給我的!”
半個月的時間就這麼悄悄地過去了,除了在火車更換火車頭或增加燃料的時候溜出車廂去補充些食物和燃料之外,鬼龍一行基本上就是在車廂中度過的。彼此間聊聊上次分手後各自的際遇,時間也比較容易打發,尤其是鬼龍一行人配合默契地杜撰了一個與SB等人遭遇相仿的故事之後,深受其苦的SB和颶風更是對那些要清洗掉鬼龍一行的高官們罵不絕口,恨不得這就飛到那些高官的面前,活生生地掐死他們!
越靠近白令海峽,鬼龍手上的GPS全球衛星定位儀上的訊號就越微弱,有時候甚至是整天也接收不到一點訊號,電磁波干擾的情形越來越嚴重,尤其是在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那些被白雪覆蓋的巨大方形建築時,巨大的干擾波甚至讓所有人身上的電子裝置都完全失靈了!
滿臉自豪的SB指點著那些巨大的方形建築向鬼龍等人解說著:“那就是我們俄羅斯的雷達天線陣,籠罩著俄羅斯東面的所有領地。從前和美國的冷戰時期,這些天線陣發揮的作用是我們都想象不到的,美國人甚至派出了超過兩千人的間諜來刺探這些天線陣的情況,甚至是想破壞它們,可他們從來都沒能得逞!你們要是靠近看看就知道了,那附近的警戒即使是在俄羅斯最動盪的時期也沒有絲毫的鬆懈,俄羅斯的大門,永遠是牢固的!”
在GPS全球定位儀上終於出現了微弱的訊號之後,所有人在颶風的興奮叫喊聲中站了起來,收拾好了隨身的簡單物品,從漸漸減速的列車上跳了下來,按照指北針上指示的方向朝著冰原中隱藏的潛艇基地走去。
靠近海邊的冰原上,連風都帶著些鹹腥的味道,當那個用俄、英、中文寫著禁止入內的標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領頭的颶風先是停下了腳步,再從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個小巧的金屬感應器,小心地在雪地上掃描起來。站在颶風身後的SB低聲向鬼龍說道:“以前這地方的牌子應該不是這樣的,按照警戒的級別,這裡的牌子上應該是寫著‘進入者將遭到沒有警告的射殺’。連警戒級別都降低的潛艇基地,估計離撤銷編制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走在最前面的颶風並沒有在雪地上找到那些隱藏的地雷,收起手中的金屬探測器,颶風幾步衝到一個完全被雪覆蓋的巡邏通話器旁,用力抓起裡面那被凍住的電話吆喝起來:“我找扎依諾夫,我知道你們可以看見我,別朝我開槍,我是扎依諾夫的朋友,是他叫我來的!”
吆喝了好幾聲,通訊器中猛地傳來了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我看見你了,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派雪地摩托來接你們。你身後的人,就是你的那些僱傭軍中的同伴麼?”
不過幾分鐘時間,伴隨著雪地摩托那巨大的發動機轟鳴聲,六七輛雪地摩托彷彿是從地下鑽出來的一般,飛快地衝到了颶風面前。幾個戴著風鏡的俄羅斯軍爺平端著手中的自動步槍,朝著站在巡邏通訊器邊的颶風喊道:“趕緊上來,我們要馬上回到基地裡去,現在基地的電力已經不足了,我們要節省一些!”
摸不著頭腦的晁鋒詫異地看著身邊的鬼龍:“怎麼回事?我們的速度和他們基地裡的電力供應有什麼關係?他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
已經跳上了其中一輛雪地摩托的SB大聲地答道:“這個基地估計馬上要關閉了,很可能是發電的燃料不足,供暖系統也開始限制供暖了,我們出來的時間越長,那些提供基地進出口供暖的裝置消耗的電力就越多……”
鬼龍也跳上了其中的一輛雪地摩托,朝著雪地摩托來時的方向指了指:“那裡應該有個四十五度斜坡的快速出口,專供這些雪地摩托快速出動的!從我們現在站著的角度看不見,要走到面前了才能知道!”
搭載著鬼龍一行的雪地摩托有秩序地在厚厚的雪地上轉了個巨大的圓弧,排列成兩路縱隊向著冰原的深處開去。只過了幾分鐘時間,一道看不出明顯的人工修整痕跡的陡坡驟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陡坡底部的出口敞開著,熱騰騰的蒸汽幾乎掩蓋住了出口。所有的雪地摩托放慢了速度,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