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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那些偷懶的巡邏人員在幹什麼?總是有一些嶄新的零件被偷走,可總也抓不住那些手段並不高明的蟊賊,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是內外勾結的後果,可從來也沒有人給沙普可夫分上哪怕一盧布,今天可算是逮著機會了!至少也要讓那些貪婪的傢伙分給自己一份,否則就上告到修理廠廠長那裡!
沙普可夫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那間發出聲音的巨大廠房,裡面是兩臺送來做例行檢修的輕型裝甲車,要是能從上面拆卸一些零件賣到黑市上,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看來這些該死的蟊賊並不愚蠢,沙普可夫小心地探出頭去,打算大吼一聲,先嚇住那些傢伙,然後再仔細談談分贓的細節,可脖子後面傳來的風聲和後腦上的劇痛及時地制止了沙普可夫的舉動
天色大亮後,前來上班的技師們驚訝地發現,所有巡邏保衛的人員和幾個值班的技師都被注射了安眠藥物,綁得結結實實地扔在了修理車間裡,甚至還很體貼地在他們身邊放上了一個烤漆用的電烤爐,而兩輛剛剛檢修完畢的輕型裝甲車已經不翼而飛了!
莫斯科東北部的亞羅斯拉夫爾州監獄和勞動教養所關押著許多犯人,各種重刑犯集中在這裡,頗有點罪惡集中地的味道。在幾年前,這所監獄和勞教所的上級主管部門——俄羅斯司法部亞羅斯拉夫爾州監獄管理局一直為維持這座監獄的開支頭疼,也根本沒有想到要發展自然經濟。從一九九八年,俄羅斯基本終止了對大部分監獄伙食費的撥款,給監獄購買食品的財政撥款4個月才下撥一次,各監獄和勞教所都花光了所有積存。為了讓囚犯不致餓肚子,監獄只得借債維持,監獄管理局甚至硬性規定:所有食品只能買全俄羅斯最便宜的!
但是想解決監獄的龐大開銷,僅靠節約是不夠的,於是,監獄領導開始組織犯人在租賃的土地上種土豆,並與社會上的農業企業開展合作,提供勞動力,幫助修理農業機械等,以償還欠款。此後,監獄又組織種植其他蔬菜,並開始在伏爾加河裡捕魚、養豬、養雞,還開辦了幾個簡單的加工廠,總算是擺脫了日見龐大的開銷帶來的困擾。
或許是因為在田間勞動可以享受一些新鮮空氣,甚至可以和一些好說話的獄警商量一下,讓獄警從商店裡為自己買來一些香菸,不少的犯人都把出外勞作看成了美差,每天外出的二百多個犯人幾乎有一半是那些手裡有錢或有一定勢力的傢伙,只需要坐在田間地頭抽菸聊天就可以混過一天了,至於幹活,自然有那些身強力壯的勞役犯人們代勞了!
奧楚蔑洛夫和蒙何爾斯基靠在一起享受著初升太陽那溫暖的陽光,身邊還有兩個犯人在為他們按摩著肩膀或小腿,即使是在監獄中,掌握了大量金錢或擁有某些龐大勢力的人依然受到尊重,可以享受旁人殷勤地服務。
稍微側了下身子,奧楚蔑洛夫將一支摻了大麻的香菸放進了嘴巴里,等旁邊的犯人點上火之後,愜意地深吸了一口,享受著身體中漸漸流動的舒暢感覺。已經被關進來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按照傳來的訊息在做營救的準備,不管怎麼說,只有自己知道那些錢究竟在哪家銀行以及存錢的帳號,也只有蒙何爾斯基知道取錢的密碼,沒有了這些,在很長一段時間將不會有任何的武器或新的僱傭軍加入到組織裡了,那些笨蛋不會不清楚吧?
趕開了兩個服侍在一邊的小嘍羅,奧楚蔑洛夫低聲說道:“蒙何爾斯基,按照外面送來的訊息,我們應該快出去了吧?老是呆在這樣的地方,我的骨頭都開始發軟了,也該出去活動一下了!”
半閉著眼睛的蒙何爾斯基掃了一眼稍遠處的獄警:“估計快了!這幾天那些熟悉的獄警都換了,那些新來的明顯就是些內務部計程車兵,按照他們對我們的重視程度來看,外面的行動應該已經開始了,而且效果很不錯的!”
奧楚蔑洛夫看著守在旁邊的兩個小嘍羅撲上去爭搶自己剛剛扔掉的半截香菸,嘿嘿笑著從肥大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大洋蔥和半截用報紙包著的紅腸,再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伏特加:“喝一口麼?也許還有幾天,我們就可以坐在整潔的餐廳裡,就著魚子醬喝著上等伏特加,再來上幾個漂亮的女人可現在,我們還得喝這種用高價買來的劣質刷鍋水!”
同樣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蒙何爾斯基坐了起來,毫不客氣地抓過了酒瓶喝了一大口:“他媽的!我們給那看守的錢足夠買來最好的酒了,可那傢伙還是用這種用酒精勾兌的雜牌貨來敷衍我們,等我出去以後,我一定要把他活活淹死在這種劣質的假酒裡!混蛋說您呢!過來”
好容易看見一個臉熟的獄警,蒙何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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