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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去適應發給你的軍裝,而不是按照你們的異想天開去更改軍裝,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犯同樣的錯誤了,如果有人還想嘗試著試探我的耐心底線,那麼我告訴你們,下一次更改軍裝的將和警衛排的小夥子們一起完成整整一個上午的障礙訓練!給你們五分鐘去換下你們身上的破布,解散!”
女兵們相互扶持著狼狽地逃進了宿舍中,不過半分鐘,每一個宿舍裡都傳來了委屈的哭泣聲,幾個同樣渾身溼透的教官跟著鬼龍一起向教官宿舍走去,其中的一個教官猛地笑出聲來:“嘿嘿!以前我也訓練過女兵,也看見過改軍裝的,可不管怎麼說,到了訓練結束那女兵還是把軍裝的腰和褲腿縮小了幾分,我還沒法和她較真!今天算是開了眼啦要是早知道能這麼收拾人,我也不至於被那些丫頭弄得悽慘兮兮了!”
鬼龍無聲地笑笑,全國也沒幾個人敢這麼收拾女兵的,自己算是唯一的一個不計較後果的傢伙了,要都這麼幹,估計兵沒訓出來,自己先打了揹包了
一陣寒風吹來,鬼龍趕緊催促著那些教官們趕緊換下溼透的褲子,誰都知道高原上萬一感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個小時就能變成肺水腫,弄不好就要死人的!
基地炊事班裡已經準備好了足夠的薑湯送到了女兵的宿舍外,讓那些因為寒冷和羞辱而瑟瑟發抖的女兵們喝上一點驅驅寒氣,也藉助著薑湯上升騰的蒸汽掩飾一下垂淚的眼睛,而在餐廳裡,按照高原上的一類伙食標準,餐桌上已經分好了食物,只等著飯前唱完那首歌就可以進餐廳吃飯了。
集結在餐廳門口計程車兵們已經整齊地列隊,卞和站到了隊伍的最前方,聆聽著後勤人員們那近乎吼叫的歌聲,卞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多少年沒有聽過這嘹亮的軍歌了,那翻湧著激情,沸騰著血性的軍歌是多麼令人神往啊
猛然出現的不和諧的聲音在女兵方陣中響起,或許是不會唱,或許是根本不願意發出聲音,或許是故意在搗亂,不少的女兵甚至把一首嘹亮的軍歌唱成了纏綿悱惻的小夜曲
,更有甚者,竟然還自做主張地在裡面加上了詠歎調的修飾音符,卞和猛地一揮手:“停!誰讓你們這麼唱的?這還是軍歌嗎?放開你們的喉嚨,給我吼出來!”
靜默了片刻,女兵方陣中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你懂不懂唱歌啊?音樂是優雅的,是給人靈魂和心靈上的享受的,而不是製造高分貝噪音的工具!好好的一首歌給弄成了這個樣子,真是可惜啊!”
從佇列中看去,卞和很容易地找到了聲音的主人,一個在音樂學院念過幾年聲樂的女兵,只是想透過這次的訓練以後直接調到最高等的軍方文工團,可沒想到在這個基地裡會遭受到如此殘酷的訓練。卞和微笑著走到了這個女兵的面前,筆直地盯著她的眼睛:“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那詠歎調的修飾音就是你唱出來的吧?連大家最熟悉的《蝴蝶夫人》這樣著名曲目中的修飾音你都能唱出破音,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評論音樂的內涵?在軍隊中的大部分時間裡,我們只需要那種激昂強烈的音樂,那種能催化出人性深處的勇敢與血性的音樂,而不是你的所強調的優雅和享受!現在你出列,站在餐廳外面為大家演唱《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直到我們就餐完畢,或者你的聲音達到我的要求!”
也許是被卞和一口說出了自己的弱點,驚愕中的女兵彷彿是夢遊般地站到了佇列前面,可看著面前那黑壓壓的人群,剛才還自以為得計的女兵變得張皇失措,眼淚也不自覺地掉了下來
扔下那個女兵站在餐廳門口發愣,其他人整齊地走進了餐廳,隨著一聲令下,幾百人咀嚼食物的聲音響了起來,炊事班的戰士飛快地為那些空了的盤子新增著菜餚,李文壽也當仁不讓地摻和在裡面,端著一筐饅頭在餐桌間左衝右突,當看見晁鋒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兵集中的某個方向看著,連手裡的饅頭都忘了放進嘴裡的時候,李文壽扔下手裡已經空了大半的饅頭筐,緊挨著晁鋒坐了下來:“晁大官人,你看什麼呢?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專注的欣賞的女性麼?”
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晁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將手裡的饅頭放在了自己的碗裡,小心地指了指靠近餐廳視窗的一張桌子:“沒什麼啊!那邊有個女兵很不錯的要是能娶上個這樣的媳婦我娘一定很高興的!”
李文壽順著晁鋒所指的方向看去,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哪個啊正端碗喝湯的那個?不是那是剛才伸手夾菜的那個?還不是難道我的天啊居然是她!”
晁鋒趕緊用饅頭塞住了李文壽的嘴巴:“小聲點!讓人聽見就麻